“长留花千骨,前来领教!”花千骨学样作揖。
“掌门!”云隐大喜,自知其已为转世,毕竟当年魔神被封之声仙界又有谁不知?“掌门,上次一别,已有十六年之久!”
花千骨亦一头雾水,“别乱认亲戚,我可没钱给你敲诈!谎话亦为连篇,我如今还未满十六!”
云隐无语,自知其前尘尽忘。“掌门,重新认识,我叫云隐!”
“我叫花千骨,你以后别唤我掌门,我没那么老!”云隐无奈点头。“我们以前认识对吗?”云隐点头。“你叫云隐对吗?”云隐点头。“我可以叫你小云吗?”云隐又点头!不对!已无法挽回,花千骨一句又一句小云响彻蜀山。云隐两脸蛋之红润胜过猴臀。看台之下一片哄笑。毕竟小云对于一派之尊而言亦为荒唐。众人亦不得对这昔日之妖神另眼相看。茅山一行人则对这前任与现任掌门之争甚是期待。白子画见花千骨这般痴傻,亦是头疼。幽若则为一脸崇拜,毕竟自家师父尚未出招便为其掰回一局。
火夕:“这次我赌千骨胜,你若是输了便为我洗衣服,包括…”
舞青萝:“千骨为我好友,此赌我不从!”火夕哭的一败涂地。毕竟要为笙箫默洗衣一月…
“小云,莫要手下留情!”花千骨于云隐道。
“掌…千骨师妹,云隐定当全力以赴,不过小云此称…”还没说完,又被打断“小云,你若败阵,便叫我一声姐姐!”花千骨狂笑道。云隐已欲哭无泪。
花千骨忽然凌空一掌,直击云隐。云隐反应甚快,轻身一跃便已避开。花千骨手持未出鞘之弑魂剑以剑鞘相击,云隐则以绅士风范步步退让。
“那人甚为偏心,为何于我便是那般残忍,对师父却这般柔情似水。”幽若自言自语。
台上云隐被花千骨步步紧逼,眼看便要被花千骨击落台下,云隐丢下一稻草人予花千骨身后,凝神闭目,花千骨眼前之云隐便化为一草人。此应为茅山闪逃之术。果然,云隐已在花千骨身后,出掌便直击其背。台下之人个个胆战心惊,莫非就要这般结束?答案是不,花千骨随而将真气汇入弑魂剑内,连剑带鞘不回身只是反手刺去,云隐便被逼退。众人悬着的心亦已落下。这些许年来,花千骨尽得杀阡陌真传,又有白子画与火凤指教,实力自是不可小视。云隐满意点头,纵身一跃,抽出佩剑,剑鞘落地瞬间,那五极阵又已布起。众人皆已得见此阵之威,只想看那花千骨如何应对。幽若则为花千骨捏一把汗,白子画与火凤却平静如初。“五极阵,精在五行,五行相生,其阵固坚。”说罢,花千骨抽出弑魂,在阵中红莲业火于那弱水之间劈出一密泾。又将…顿时阵内水火不容,五行溃乱,瞬间那阵,化为尘埃。“五行相克,其阵自毁。”花千骨得意道。云隐点头又念咒从墟鼎唤出一玉瓶,将其丢落于地,瞬间地面又形成一阵。“千骨师妹,此为七星游龙阵,为我毕生所学!”语罢,持剑落入阵心,以剑指天,天雷四起,瞬间四道天雷从天而降,形成雷之屏障,将花千骨困于其中。花千骨挥剑凌空劈砍,那攻击却如石沉大海。而云隐则在阵心一动不动,手中之剑不断不断将天雷之源送入阵中。
“尊上,七星游龙阵为茅山绝学,师父能否应对?”白子画摇头“就算不敌,那云隐亦自由分寸。”其实其内心亦甚是忐忑。
此时被困阵中之花千骨仍旧坐怀不乱,只因她知,世间各阵,皆有破阵之法,而当下之急,便是寻出其之不足。此时,云隐脚下一团雷雾迅速凝聚,那是一雷龙。花千骨雷障周围有七盏琉璃灯。真气从云隐剑中缓缓注入七盏灯中。“七星游龙,七星便指这七盏琉璃星灯,游龙自然是指哪雷龙。哈哈,我知如何!”花千骨扬起弑魂“既然是龙,必有龙脉,此阵集天地之灵气而成,源源不断,息息不灭。若阻断灵气汇入,且断其龙脉,其阵便废。若不曾猜错,雷龙之脉便是小云!”花千骨望向云隐,云隐点头。“千骨师妹是然聪慧,然而破阵亦非易事!”说完,那雷龙便直向花千骨而去,花千骨轻跃欲挡,却不及雷龙之迅速,无奈抽刀便砍,刀入瞬间,全身发麻,雷电在其周身乱串。白子画亦为其捏一把汗,随时有了一冲而上之备。此时,花千骨催动周真真气,将自己与弑魂剑震开,又瞬间跃后,施法将弑魂刺入焦土,催动剑魂之力,将雷龙引入剑内,又以封印之术将其从弑魂逼入焦土封印。此时七盏星灯之光绳束缚双脚,动弹不得。花千骨抽刀便砍,却发觉无济于事,正如抽刀断水水更流那般。此时,那雷龙突破花千骨之封印,破土而出,直撞花千骨而去。
“师父!”幽若大惊!白子画已起身!台下众人皆以为此场比试便该由此而终!
忽然,花千骨从墟鼎唤出一物,是一玉萧!
“碧海萧”白子画道。“没错,此正是七杀殿至宝,碧海萧。”火凤道。不想杀阡陌竟将七杀圣物交与小骨!
“小云,如今便看我这一曲忘忧!”语罢,花千骨吹起手中玉萧。萧声阵阵回旋,若非阵内结界,看台之人必是头疼欲裂。萧声阵阵直击云隐,与那雷龙,渐渐云隐持续不下,口吐鲜血,急忙收剑,剑落瞬间,阵亦散去!
“千骨师妹,令云隐甚为刮目相看。云隐甘拜下风!”
“小云谦虚,伤势可有大碍?”
“此为小伤,休养两日便好!”随后,云隐便飞落擂台!临走留下“小心”二字。“喂,小云,还未叫姐姐呢!”众人喷血。“不然为我徒儿相公亦好!”众人狂笑。云隐与幽若则没脸见人。
“师父真厉害!”幽若道。白子画亦点头。随后坐下!看来自己仍是小看自家徒儿了。
“还有谁愿上台赐教!”
“老衲愿意一试!”说罢已有两人同时跃上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