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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遥顾无语 (2)

没过多久,小童又发现了我妈的“孙子情结”。显然也是我妈这点毕生理想总在心里憋不住,说不几句话就能漏出来。而这却让小童分外警惕,回头便跟我说:“我是不是一定要给你家生个男孩不可呀?要是我生的也是女孩,你妈一定会大失所望,然后就对我从此再没好脸了吧?”

我当然只有徒劳解释:“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我都感觉出来了,你们全家人看我的眼光就不正常,好像把多么沉重的历史重任都压到我肩上了。”

“你这是多心……”

“哦,还有,我现在都怀疑,当初你前妻是不是就因为你家不喜欢女孩,才离开你的。”她越说越明白,像是研究出了重大科学难题。

我只好继续无语,心里开始长草。原来一开始全都在潜伏着,谁都不省油啊。好容易跟一个女人貌似走近了,却忽然发现,她一下子又出去了老远,我需要拉开点距离才能看清楚她的真实面目。真是瞬间的激情,永久的烦恼。

这倒好,才没过几天,她就把我全家都当成了假想敌,顺便连伟东也成了不可深交的社会闲杂分子,而且我还有必要跟她保持一致,否则就是大是大非的路线问题。看来我要为了一个老婆,而否定原来身边的全部生活。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一个虚幻的美好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但此刻让我想到的却是,贫穷、疾病,倒不见得可怕,但对方要是开始变得庸俗无聊了呢?恐怕世上的任何征婚人都不会慷慨激昂地说:“祝你们永远相爱吧,无论对方由于种种原因,变得多么势利、狭隘、浅薄、愚蠢、粗俗和卑贱,你都依然会像初恋时那样,用一颗纯真的心去爱他(她)!”

这其实倒是婚后最可能发生的事,但那些狡猾的征婚人却视而不见,装傻充愣就给忽略过去了。

不久后回到南山,蜜月就算结束,各自又恢复了往日都习惯的生活。

我还是定期到网上,进入那个我与小叶共享的博客,把我最近的生活情况简要贴上去。心情大致相当于,低头总看近处的东西看累了,便远远朝天边眺望一下。

有次有见她写道: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我接着写道:结婚有时是种需要,与感情可以是一回事,也可以是两回事。优异易夭折,平庸能长寿。感情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二天又见她继续写道:人生的本质不在于你活多久,而在于那些令人怦然心动的时刻。

我写道:我倒觉得,做人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也许我们说的其实是一回事。

两个月后,老王的策划方案得到了完美实施,大致步骤如下:

首先,他带上另一个稍年轻些的昔日下属,俩人就算是当年伟东公司中的高管与员工代表,到了樊老板的公司。他们所谈的话题是,想当年,李伟东经理拖欠了员工的工资,当时他说得斩钉截铁,什么人不死账不烂,人就是死了账都不烂,但一晃两三年过去了,眼瞅着没了下文,兄弟们得吃饭啊,家里都有老婆孩子呢,没办法,只好回来找他……

樊老板被他们给绕得有点头晕,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说什么。

老王继续吧啦吧啦地说:“李经理还是说他身上没钱,但我们大家都知道,公司的那座楼可是卖给你樊老板了,而且还有一部分款没付呢。当初我们那公司吧是这样,虽说李经理是法人,但其实我们是集体合作制的企业,大家都有投入,不能说最后进行资产清算就都成李伟东的了,所以你樊老板最后应付的那块账款,可以直接付给我们……”

樊老板又让他们给闹得哭笑不得,一开始还只是声明这些跟自己无关,但老王却只是咬住什么子虚乌有的集体合作制不放,每天都跟上班似的准点到樊老板公司来理论个没完,而且永远笑容可掬,不急不恼。樊老板给伟东打电话,听到的回答则是:“樊大哥,我是让这几个人给气死了,现在我也管不了他们,你该咋办咋办,找警察打110都行!”

樊老板没了脾气,心想找警察倒没用,对方也是振振有词,貌似经济纠纷,那就找法院吧。于是一纸诉状把老王告上了法庭。

但在老王苦心多日的方案里,等的就是樊老板这一步,至此也就到了老王策划中的最精彩环节。他一待法院传票发到,马上做出了应对措施:反诉!

他反诉樊老板当年的购楼合同不合法。

法院一查,还真不合法,明摆着连最起码的土地转让手续都没有,这块地产根本就没有进行交易的资格。至于伟东与老樊签订的那种转让协议,补办手续之类的,从规范的法律意义上当然不能被认可。

于是,法院判定,当初的转让无效,由伟东公司返还老樊公司已支付的款项,包括按银行贷款利率计算的两年间利息。至于老樊与伟东之间的那些信誓旦旦,自然只属于民间约定,摆不到桌面上来。

至此,老王大获全胜。老樊自然就闹了个气急败坏,尽管经济上倒没受什么损失,还等于白用了两年房子,但心情上受不了啊。不过也只好如此了,对他来说,这点资产纯属小事一桩,无非等将来有机会再窝囊伟东就是。

后来我也把老王这番做法推敲再三,感到很有些中国文化的味道。因为老王完全可以在一开始就起诉老樊,但他不,先要装可怜,玩低调,也算是给足老樊台阶。等老樊实在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动手亮出真家伙,意思是都怪你把俺逼得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真高。

那边老王找到伟东,说:“李总,咱们筹钱吧,你要一时不凑手,我们大伙一块集资,但你还是占大头。等过两年咱把这楼一卖,弟兄们也都沾点光。”

伟东却只是道:“我都说了,无论怎么样都是你们的,跟我没关系。”

老王眯着小眼睛一笑:“李总,你可弄明白了,现在法院是向你下达的判决书,要求你将老樊的已付款外加利息全部归还人家。你要不管,那我们也就不管了,到最后你看该谁管。”

伟东皱眉看着老王,心想这家伙居然也给我玩一手先礼后兵,我不上他贼船还不行了,也不知如今谁是老板。物以类聚呀人以群分,既然跟我合过伙的全是这么一帮人,看来我也就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我怎么总干这种自己不情愿的事,弄得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骂我,简直就是既窝囊又恶心。唯有长叹:“你说我还是人吗!啊?”

最后结果是,三方凑钱赎回了东山办公楼,伟东占34%,老王占33%,其余多名老员工合占33%。至于伟东怎么筹到的这笔钱,我不想多问,反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总有自己的路数,何况以那楼做抵押还能贷出点款,怎么也能凑够。

回头老王到东山全权代理起了房东事务,跟所有租房的公司都重签一遍合同,把每年的房租合起来一算,用不了几年就够回本了。

这事当然不能让许菲知道,否则伟东的形象等于又恢复成了有产阶级,那还不提高她的心理价位!

又一年高考来临。伟东满心希望儿子考出个样来给自己瞧瞧。

却不想,分数出来,竟只是去年的一半。伟东的第一反应是:一定搞错了!查卷!西山还有谁敢欺负到咱爷们头上!

回家问儿子,却见这小子身上没半点理直气壮的劲头,只是耷拉着脑袋不开口。

电话打到学校老师那里,则听老师说:“去年一开学,你们不是就把孩子给转到另一个复读班里去了吗?”

伟东大惊,再问小子,终于得到如实答复。却原来,这小子去年虽落榜,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错误印象,认为自己当时出的好些错后来其实都明白,再有一年时间随便学点,怎么也都能上大学了。结果,竟给自己松了套,迷上了玩游戏。先是偷着玩玩,感觉不过瘾,干脆大白天也长住在了网吧里。学校那边则给老师说,家里又给找了个更好的复读班。老师听了不好说什么,既然是更好的地方,自己也就不便多关心了,何况班里七十多个孩子,不可能每个都看管太仔细,反正学费已经交了,再多走几个才好呢。

于是,小子在过去一年间便有了这样的生活模式:早晨由老秦开车送到学校附近下车,借口是车多拥挤,转身趁老秦远去,便哧溜进了附近网吧。晚上到了差不多该下自习的时间,他再背着书包溜出来,像是刚从学校出来的样子,钻进老秦的车,回家还享用一顿许菲给准备的夜宵。

伟东听罢,良久无语,心里大约翻腾着“命啊”或者“报应”之类的词汇。

儿子犹自坐在对面打怵,以为少不了有顿好揍。但伟东却半点没有打儿子的想法,只是和颜悦色地问他:“现在你想怎么办?”

儿子道:“我知道错了,往后一辈子也不玩游戏了。我想明年再考,或者先找点工作干也行,我下班后复习,至少可以恢复到不低于去年的水平。”

伟东叹一声:“你先等等,我找人商量商量,看还有没有别的出路。”

回头给梁峰打了半天电话。梁峰建议说,国内倒有好些普通大专,有点分就能上,但能不能学着东西不说,将来找工作也成问题。不如干脆送出国吧,补上两个月外语,参加个托福考试,差不多就有国外的大学要。当然成绩考得越好,大学也就能申请得越好。

伟东感到有理,跟儿子一说,儿子也很同意,估计这至少会让他在同学中说起来很有面子。而在伟东这里,送孩子出国的钱还不成问题,用途不同嘛。尽管许菲要的话他就肯定不凑手,但这是他儿子,卖血卖肉也要供养的。

在此期间,许菲也对儿子没了说法,好像被这个胆大妄为的浑小子给吓着了,不知他身上是混合了何等荒诞的基因。

儿子学了一暑假的托福,又通过北山的中介机构,申请到了一所美国的私立大学,秋天便动身飞了过去。过程中伟东一叹再叹,总算将一桩心事暂告一段落,兜里当然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伟东与许菲将儿子一直送到北京机场,当晚便住在北京。开房时伟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开了一间,经济原因是一方面,再者毕竟还是两口子嘛,何况这阵儿看在伟东为儿子奔忙的分上,许菲也没怎么找他麻烦。

房间里,两人各睡一张床。伟东躺那儿想,这些年来一直拿孩子当底线,打算等孩子不用操心的时候,就着手处理跟许菲的事。如今尽管从孩子身上的结果来看,家庭表面的这种虚假和平并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但这就得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反正自己这个当爹的问心无愧。那么,然后该干什么呢?是不是可以正经考虑一下跟许菲的事了?但在这儿不能说,否则就许菲那脾气,没准能跟你从北京一路闹回西山,那可就丢人丢遍全国了。回去后另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他这儿正算自己的小九九,却听黑暗中传来那边床上的动静,似乎是许菲在呜咽。他顿时一皱眉,想:完了,她又改成了来这手,这比骂人加动手还难对付呢。

没办法,只好打开灯,先坐床上看了那边一会儿,见许菲的身子蜷在枕头下面,用被子将脑袋紧紧缠住,哭得连床都颤抖。看来真是到了伤心处,而不是那种专等人来哄的作态。

伟东到洗手间拿来一条毛巾,回来拉开被头,给她塞进去,但却随即被丢了出来。伟东无奈,自己也没法再睡,只好起身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根烟开始慢慢抽。

他想起第一次见许菲哭,还是他最初去她西北老家的那次,快开学了,她给伟东收拾东西,忽然便掉下眼泪来,但脸上却是挂着笑。

最严重那次,当然就是许菲为抗婚跑到北山,还因为没出血引来了他的狐疑。就那么鬼鬼祟祟的一眼,便令许菲伤心欲绝,一直从早晨哭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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