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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B)(1)

01

晚上七点,太阳已然落山。

山间小屋的两扇窗外皆为黑暗所笼罩。今天并没有昨晚那样的月亮与星光。雷鸣闪电暂时远去,可风雨并没有停歇的迹象。

桌上放着一盏提灯,灯罩中点着蜡烛。微弱的火光在小屋的墙壁上投射出围桌而坐的三个人的影子。影子极大,形状奇特,还在不断摇摆,仿佛他们心中风起云涌的不安一般。

“呃要不要喝点东西?我去泡个咖啡吧?”少年麻宫打破已持续十五分钟以上的沉默。

“我去泡吧,”说着,茜起身转向用手撑着脑袋的矶部夫人,问道,“您也要的吧?”

“我不用了。”夫人盯着提灯中的火光,轻轻摇头。

茜将装了水的水壶放在火炉上。那是圆筒形的便携式瓦斯炉。她打开火炉,蓝色的火焰立刻蹿了出来,在小屋的墙壁上描绘出新的阴影。

矶部夫人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拿起了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直接凑到嘴边喝了几口。

“呃那个要不要做点吃的?”麻宫看了看茜,又看了看矶部夫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

“吃的?”夫人吊起眉毛,转向少年说道,“这种时候还做什么吃的啊?”

屋里明明不冷,可她的双唇竟在瑟瑟发抖。昏暗的光线在她的眉间与额头刻下深深的皱纹。在等待丈夫和其他人回来的几个小时里,她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您别担心。他们肯定在什么地方躲雨呢。”麻宫说道。

“躲雨?”

“没错。刚才不是打雷下雨了吗?他们肯定躲雨去了。”

“这座山哪里有地方躲雨啊?”

“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小屋,也可以躲去洞窟里。也许矶部老师找到了其他人,他们受了伤动不了,大家就一起去躲雨了。”

“别说了!”矶部夫人尖叫一声,双手猛拍桌子,“你别说了。别安慰我了!”

“我不是在安慰您”

“你就是在安慰我!”夫人原本苍白的脸气得通红,只见她狠狠瞪了麻宫一眼,说道,“你快睁开眼睛看看现实吧。”

“现实?”

见夫人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咄咄逼人,少年很是惊恐。

“为什么没人回来?大八木他们也好,我老公也好,都没回来。冲元也是。这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

“都过去那么久了。大八木他们已经失踪快十二小时了,我老公也出去四个多小时了。就算下雨,他也不应该撂下我们不管,至少会派人回来联络一下吧!这实在太反常了!你就不觉得不对劲吗!”夫人连珠炮似的说道,又喝了一口威士忌,“肯定是出事了。不光是大八木他们。我老公肯定也出事了”

“可是他们也不一定是出事了,”麻宫说道,“雨这么大,又这么黑,也许只是回不来了呢?”

“他们肯定出事了,”夫人的嗓门更大了,“你懂什么!”

“夫人”

茜忍无可忍,走向矶部夫人。眼看着夫人就快哭出来了。茜凝视着夫人的脸,用尽可能坚强的语气说道:“您也不用吼麻宫吧。他只是想鼓励我们”

“可是”

“我知道您很害怕。但麻宫跟我也很担心。我们也很害怕,很不安”

“啊”矶部夫人顿时语塞。她就像泄了气似的,耷拉着脑袋,“也是。对不起,我”

炉子上的水壶开始鸣响。茜拿出几个新的纸杯放在桌上。

(也难怪啊)

她怀着凝重的心情,轻轻摇了摇头。

大八木、洲藤与千岁自不用说,就连出去找人的矶部和冲元也一去不复返。他们五个人是不是出事了?难道是碰上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会产生类似的怀疑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失踪的人里有矶部夫人的丈夫。由此看来,她的担忧肯定比茜与麻宫更甚。

“总而言之,我们只能耐心等待,”茜的这句话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等雨小一点了,肯定会有人回来的。”

“是吧,”矶部夫人长叹一声,点头回应,“希望如此。”

茜也帮夫人泡了杯咖啡。夫人轻声说了句“谢谢”,喝了一小口,连糖和奶都没加。

接着,便是长达好几分钟的阴郁沉默。曾一度远去的雷声再次轰鸣起来。轰隆隆。撑着头、如石像般纹丝不动的矶部夫人吓得惨叫一声。

茜正要拿咖啡杯,却突然停了手。她的视线投向斜前方的窗户。那扇窗户在房门的对面,面对着小屋的后方。

漆黑的窗玻璃倒映出蜡烛的火光。雨点横飞,脏兮兮的旧玻璃“咣当咣当”直响,也许会突然被风刮破。

“呃茜姐姐”麻宫实在无法忍耐这般沉默。正当他想开口对茜说话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矶部夫人唯恐听见即将到来的雷声,赶忙用双手捂住耳朵。茜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夫人,与此同时,她在闪电照亮的屋外光景中看到了一个人影。

“啊!”她不禁大声喊道。

“怎么了?”麻宫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刚才”茜直起身,将脸凑近窗户说道,“刚才外头好像有人”

“你说什么?”麻宫与矶部夫人齐声问道,“真的吗?”

“嗯!”

雷声响起。屋外重归黑暗。无论他们如何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玻璃上的倒影。

“小由子,你看到谁了?”矶部夫人起身冲到窗边,问道。

“不知道。”茜摇着头回答道,“就一眨眼的工夫。但那的确是个人影。黑黑的,相当高大”

“身材高大的人?”麻宫说道,“会不会是大八木大哥?”

“不知道。可大八木先生穿的是很鲜艳的橙色衣服吧?”

“也许是衣服脏了,变成黑色了呢!”

“没错!”矶部夫人高喊着,伸手开窗。然而也许是窗框错位了,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能听见“咔哒咔哒”的响声,窗户怎么也打不开。

“一定是大八木!是大八木回来了!”

夫人只得放弃窗户,转身冲向门口。茜与麻宫连忙跟上。

一打开门,狂风暴雨迎面袭来。夫人顾不上被打湿吹乱的衣服,往外跨出一步。

“大八木!”她在激烈的大雨中拼命高喊,“大八木!”

“没用的,您还是先进来吧!”茜抓住她的手臂劝道,“衣服会湿透的!到屋里等吧?如果真是大八木先生,他一定会进来的。”

没错。茜在心中重复道。若刚才看到的人影真是大八木……

也许“高大”只是她的错觉,那就意味着人影也有可能是矶部、洲藤、冲元或千岁。

(可是——)

(可是——)

兴许刚才的人影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茜将矶部夫人拽回屋里,关上被雨水打湿的房门,又因可怕的疑惑与预感瑟瑟发抖。

(莫非是我们不认识的人?)

(不认识的人?)

啊,又来了。又是那个在耳边盘旋的回声般的声音。

(不会吧,那)

(不会吧,那)

02

三个人等了好久,可还是没人回来。

“为什么?”矶部夫人发出悲怆的呼喊,“他为什么不进来?管他是大八木还是别人,可为什么不进来啊!”

茜无言以对。

“小由子,你不是在窗口看到他了吗?他明明就在附近,为什么不进来啊?”

“也许是太暗了,找不到小屋在哪儿吧。”麻宫说道。

夫人拼命摇头:“屋里有灯光,怎么可能看不到?”

“那”

三人继续等待。眼看着就快八点了,可山间小屋的房门还是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我去找找!”矶部夫人突然说道。

茜一惊,连忙阻止道:“这怎么行!”

“这怎么行!”麻宫也喊出了同样的话。

茜与他面面相觑,随即将视线转向夫人苍白的脸颊。

“这么大的雨,怎么找啊!”茜如此说道。

可夫人固执地摇了摇头:“我知道雨很大!”

“可是”

“我等不下去了。再等下去我就要发疯了!”

“那至少等雨小一点了再去找吧?”

“小由子,让我去找吧!”

夫人将手放在额头上,咬紧下唇,直视茜的脸。之前的慌乱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经过百般斟酌后下定决心的眼神。

“你刚才看到的人影到底是谁?”她问道,“是大八木,还是另外四人中的一个?如果是他们,那肯定会进来。也就是说”

“也许是我看错了呢,”茜明明知事实并非如此,可还是说道,“也许是树的影子。”

“我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夫人无视茜的话,继续说,“五个人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如果只是大八木他们不见了,倒有可能是一起去了什么地方,不小心遇难了。我老公找到他们,又被大雨困住回不来,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但冲元呢?他明明现身过一次,可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也太奇怪了吧?你就不觉得吗?”

茜不确定地动了动脑袋。

“再加上刚才的人影,”夫人瞥了眼窗户,“难道在往那个可怕的方向想的人只有我一个吗?喂,小由子,麻宫,你们就不那么想吗?”

“可怕的方向”麻宫把这个词组重复了一遍。

“今天白天我老公也提起过。当时我还觉得那种东西太荒唐,实在不着边际。可要是刚才小由子看到的是我们不认识的人”

她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大八木在昨晚的篝火晚会上提到的“双叶山杀人鬼”——夫人认定,那正是刚才的人影的正身。而五个人一去不复返,也是“杀人鬼”干的好事。

“我也觉得这事很不着边际,可是,也许”矶部夫人厚重的肩膀微微一颤。她伸出双手捂住眼皮,说道,“我去找找!我一定要救出我老公!”

“这怎么行”

不等茜说完,夫人便说道:“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夫人挤出悲痛的喊声,“他是我的命啊!”

接着,她朝小屋放着行李的角落走去,拿出背包里的冲锋衣,又抓起一旁的手电筒。

“听着,你们千万不能分开,万一我没回来”

“等等,”麻宫说道,“我觉得,这肯定是没错,这肯定是个玩笑。这是个恶作剧!”

“玩笑?”夫人惊愕地说,“你在胡说什么呢?”

“这肯定是恶作剧,是洲藤大哥或别人想出来的恶作剧。”

“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出这个点子的人——也许是洲藤大哥,也许是其他人——先藏了起来。大八木大哥和千岁姐姐去找他时,他说服两人跟他一起躲起来。每次有人找到他们,他们就会拉那个人入伙。这么一来,就能吓到我们这些剩下的人。”为了挽留夫人,少年想尽了办法,“矶部老师与冲元大哥肯定也被他们说服了。就在这个时候,暴风雨来了刚才茜姐姐看到的肯定是大八木大哥。他是来观察我们的情况的。”

“可那他们现在在哪儿?狂风暴雨的,能躲到哪里去?”

“呃”麻宫一时语塞,随即灵机一动,“对了,肯定是那里。小木屋后面不是有栋小房子吗,有点像储物室的那栋。”

“储物室?”

“躲在那里就不会被雨淋湿了。他们肯定都在那里头!”

不知矶部夫人有没有接受麻宫的说辞,只见她那僵硬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

“也许真是那样,”她说道,“那我先去小屋里看看吧。”

“您、您先等等”

“没事的。也许麻宫说得没错,那我可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谁让他们害我们这么担心呢。”

“可是”

“我肯定不会被他们拉拢的。只要给我找到了,我就骂他们一个狗血淋头,再把他们带回来。”

矶部夫人将手电筒放在地上,在蓝色的运动服外披上红色的冲锋衣,戴上帽子,迅速系好帽绳。

“您先等等,别着急啊!”麻宫仍在挽留。

但夫人默默摇了摇头,朝房门走去。

“别走!”事态正在往无法收拾的方向发展,在这种强烈念头的驱使下,茜如此喊道。

(别走!)

几小时以前,暂时回来的冲元离开小屋时,她也有过同样的预感。

(不能去!)

(不能去!)

“别担心。”矶部夫人回过头来。

茜与麻宫束手无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看夫人的眼神便知,再劝也是徒劳。

“我会回来的。我会带着他们一起回来的。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千万别出门。知道了吗?”

03

矶部夫人来到风雨之中。

刚才她猛喝了好几口威士忌,两颊滚烫。可一出门,面对狂风暴雨的拍打,她体内的热量立刻流失殆尽。豆大的雨滴吹进她的帽子,砸向她的脸。她的头发瞬间湿透。

她用手电筒照亮脚边,朝山间小屋的后方走去。她想先去看看麻宫提到的那间储物室。

暂时性的歇斯底里虽然平静了下来,但她的内心世界依然如风雨蹂躏下的森林一般。

丈夫恐怕已经遇难了。这是何等令人绝望,怎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她也想相信麻宫“恶作剧”的说法。可茜刚才看到的黑色人影会不会就是栖息在山中的“杀人鬼”?

各种心思交织在一起,在混乱的心中卷起漩涡。

走着走着,雨水渗进登山鞋中。牛仔裤吸饱了水,变得无比沉重。布料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山间小屋周边已化作一片巨大的黑色沼泽。起初她想尽可能找不那么泥泞的地方行走,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么做毫无意义。

泥浆无数次缠住她的双腿,害得她险些摔倒。雷声轰鸣,将她吓得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终于,她来到了小屋门口。

其实这里离她之前所在的山间小屋并没有多远,可她花了好久才走到。当手电筒的光捕捉到这栋破落的建筑物时,她的身子已然凉透。

(他们在这里头吗?)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用手电筒照了照因雨水渗透而发黑的木门。门口有个很大的水洼。

大家都在屋里吗?老公和大八木他们真的在里头吗?

希望事实果真如此。她在心中祈祷。就算是恶作剧也好。所以……

门后没有任何光亮。如果他们在屋里,至少会点根蜡烛吧。

矶部夫人身子一颤,回头望去。风雨中,山间小屋的窗后隐约透出摇曳的灯光。

两栋房子的距离很近,可两者间的黑暗如此厚重,让山间小屋显得十分遥远。

她淌过水洼,走到门口,屏住呼吸,将手伸向门把。

“有人吗?”她轻轻说着,随即竖起耳朵。除了风雨声、森林的嘈杂声与她的呼吸声之外,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她推开了门。门嘎吱作响,缓缓打开。

“喂,有人吗?”

雨水沿着屋顶流下,如瀑布一般捶打着她的肩膀。夫人忍无可忍,走进了小屋。

“没人吗?”

屋里一片漆黑,还飘荡着异样的臭味。

在夫人将手电筒转向屋里之前,漆黑的小屋深处传来轻微的响声。唰。

“谁、谁?”

雷电一闪而过,就像在回答她的问题,蓝色的强光猛然驱散黑暗。

她不禁闭上双眼。闭眼之前所看到的景象,在一瞬间刺激到她的视网膜,狠狠抓住了她的心。

什么?

借着刚才的闪电,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她在心中拷问自己,那一幕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然而,她的思维已然停止,无法作出回答。她只能从生理层面感觉到剧烈的恐惧。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喉头瑟瑟发抖。

雷鸣响起。响声稍稍缓解了感官麻痹的状态。

“什么啊?”她总算挤出一句话来,“刚、刚才那”

她好像看到了极度可怕的光景。

那一定是闪电带来的幻觉。

她还没完全理解那幕景象的含义,只能依靠自我麻痹,沉浸在片刻的安宁中。

然而,当她战战兢兢地将照着脚边的手电筒转向前方时,白色的光切开了黑暗。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绝非幻觉。

“唔啊”

那个东西在小屋中央的空间里。

那是一大块湿漉漉的、丑陋无比的块状物。

一瞬间,她联想到了挂着许多大块牛肉的储藏室,似乎是电影里看到的某个场景。但她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理解她所看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冲冲元?”

当她在那块物体上看到似曾相识的格纹衬衫时,她才将那个物体与这个名字联系起来。

这是——这真的是他吗?

她张大着嘴,却喊不出声来。她被吓呆了。

冲元倒吊在屋子里,白色牛仔裤上都是污渍;衬衫染成了黑色;肚子上的开口吐出许多恶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直垂到地上。

这真的是……

不断颤抖的手电筒灯光向下滑动。

肉块在离地五十厘米高的地方断了。断口很不自然,因为他没有头。

那是何等骇人的异物。这真的是几小时前离开山间小屋的那个大学生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矶部夫人拼命摇头。

“这肯定是没错,这肯定是个玩笑!”她忽然想起了麻宫方才说的话,“这一定是恶作剧!”

为了修复被粉碎的心灵,她只得用那句话当借口。

这是恶作剧。

她如此说服自己。

这是一定恶作剧。

那不是冲元,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他们在森林里抓到的鹿。他们给鹿的尸体穿上了衣服。

她颤颤巍巍地迈出一步。

肯定是那样的。那群人果然是想吓唬我们,居然还精心准备了这样的道具……

她再次跨出一步。

啪嗒。干脆的响声传来。登山鞋的鞋底踩到了地上的某个物体。她定睛一看,那是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镜。

这是——啊,这也是冲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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