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193100000031

第31章 绝地逢佳人(1)

这两个华服老者身形落地,笑声不绝,一个身躯较长的老人朗声笑道:“想不到,想不到,我兄弟二人无意追踪,却成了你兄弟两人的救星。唐兄,十年不见,你们也想不到我们这两个老头子早不来,晚不来,却恰好在此刻赶来吧?”

这两人竟是“太行紫靴”门下的乐山、乐水两个老人。

唐鹘冷酷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笑容,缓缓说道:“方自说到续命神膏,想不到续命神膏便已来了。”

哪知老人笑声突地顿住,竟缓缓走到管宁身侧,突地伸出手掌,他掌出如风,电也似的向管宁右肩“肩井”穴上拍下。

这一个变故出于突然,更远在方才他两人突然现身之上。管宁大惊之下,挥掌一挡,哪知乐水老人掌到中途,竟突地手掌一反,向上斜划,劈手一把将管宁手中的玉瓶抢到手里。

瘦鹗谭菁尚未昏迷,见状大喝一声,但却无力出手。

乐水老人其实并没有加害管宁之意,他这一掌之击,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而已。管宁事出意外,猝不及防,竟被他一招得手,只见他身形倏又退到门边,仰天大笑起来。管宁大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水老人大笑道:“你道我怎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我就是为了要跟踪于你,我兄弟两人在王平口外的风雪之中,苦等了一个时辰,才看到你驾车出来,便在后面跟踪至此,否则,我两人又不是神仙,难道真的知道唐老大、唐老二受了伤,特地跑来救他们?”

唐鹌、唐鹘闻言,不禁齐地一凛,暗忖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方才救了谭菁,此刻便有人来救我,我若是不救谭菁,这乐氏兄弟只怕不会来救我,只是——他突地抢走这少年手中的瓶子,又是为什么呢?”

管宁剑眉一轩,怒道:“我与两位素无交往,两位跟踪于我,为的什么?这瓶药散乃是解救这位谭老前辈毒势之用,两位抢去却又为着什么?”

他虽知这两位老人武功极高,自己绝非敌手,但此刻说起话来,自觉义正词严,对这两位老人,便丝毫没有畏惧之心。

却见乐水老人笑声一顿,慢条斯理地缓缓说道:“问得不错,问得不错,老夫不妨告诉你,老夫之所以苦苦跟在你身后,是为了要探查出你那位朋友吴布云的下落,老夫此刻抢来这玉瓶,也是为了要你将他的下落坦诚相告。”

管宁闻言一愣,他不知这两个老人苦苦找寻吴布云是为着什么,难道是寻仇报复?但他们年龄悬殊,身份各异,却又不似。

他俯首沉吟半晌,朗声又道:“两位如要找寻吴布云,两位只管自己去找好了,又何苦做出此等事来要挟呢!哼——这岂不是有失两位身份!”

他语声微顿,立刻又接道:“何况在下与那吴布云亦无深交,两位要问的事,我实在是无可奉告。”

乐水老人突又仰天大笑起来,笑道:“骂得不错,骂得不错,但老夫还要告诉你,你与那吴布云一路同行,岂有不知道他去向之理?这点你想骗过别人,还有可说,你若想骗过老夫,嘿嘿——你且问问在座各位武林中人可曾有骗过老夫的?”

这乐水老人乃是江湖中有名的智者,他与乐山老人本是兄弟,虽然同是姓乐,但年轻时却非此名,直到近年,他方有这“乐水老人”之号,取的也无非是智者乐水之意。

他此刻说出这番话来,虽然有些狂妄,但却也是事实。

唐氏兄弟有求于他,此刻便一齐点首,瘦鹗谭菁心中虽不忿,但也只得冷哼一声,只觉自己脑海愈见晕眩,眼见就要不省人事。乐水老人目光一转,一扬手中药瓶,又自大笑道:“你若还是想故意推托,使得谭大侠性命不保,这责任可是完全在你,老夫是毫无干系。”

唐氏兄弟闻言,暗叹忖道:“人道乐水老人老奸巨猾,如此看来,他不想与终南结怨,是以此刻竟说出这番话来,将责任全部推到别人身上。”

管宁心胸之间,怒火大作,只气得面上阵青阵白,却说不出话来。

却听乐水老人又自笑道:“这玉瓶乃是老夫自你手中取来,你若不说出来,除非你能将它亦由老夫手中取去,否则——”

他话犹未了,管宁突地厉叱一声,身形顿向他直扑过去。

乐水老人哈哈一笑,脚步微错,长须飘飘,身形已自滑开七尺,将手中玉瓶又自一扬,笑道:“你若想抢走此瓶,实是难如登天。”

管宁此刻已将生死荣辱,俱都抛在一边,但觉心中怒火如炽,无论如何,也得将这玉瓶夺回,别的事以后再说。他身形方自扑空,脚跟一旋,便又如影附形般向那乐水老人横掠过去。

哪知身前突地人影一花,那乐山老人竟硬生生挡住了他的去路,双掌一推,管宁只觉一股掌风袭来,这掌风虽然不猛烈,却已使得身形再也无法前掠,只得停住。

管宁惊怒之下,却听乐山老人和声说道:“兄台先莫动怒,你可知道,我们要找寻吴布云是为的什么吗?”

管宁闻言又为之一愕,但随即冷笑道:“这正是小可要向两位请教的。”

乐山老人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且有关本门隐秘,是以老夫才一直未便直告,只是……”他持须一笑:“老夫寻访吴布云,不但绝无恶意,而且还有助于他,这点兄台大可不必置疑。”

管宁微一沉吟,忍不住问道:“难道那吴布云亦是贵派门下?”

乐山老人颔首笑道:“他不但是敝派弟子,而且还是敝掌教的独子。老夫如此说来,兄台想必能相信老夫寻访他实无恶意了吧?”

他语微一顿,又自笑道:“老夫还可告诉兄台,这‘吴布云’三字,实非他原来姓名,老夫本来也难以确定这吴布云是否就是他,更不知道他取此三字的用意,但经舍弟加以分析之后,老夫才想起他从小便喜将‘我不说’三字,说成‘吾不云’,他取这‘吴布云’三字作为假名之意嘛——哈哈,想来也就是‘我不说我的名字’之意了。”

这乐山老人,和蔼诚恳,神色之间,更无半分虚假,让人听了,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管宁闻言心中立刻恍然,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此事其中必多隐秘,那“吴布云”既是太行紫靴的掌门真人的独子,怎地见到他门中之人,却又那般惊恐,而且连面都不愿让人见着?他虽然不知道此事其中的真相,更不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但却觉得“吴布云”既与自己为友,自己便不该泄露他的秘密。

转目望去,盘膝坐在地上的瘦鹗谭菁,此刻上身前俯,深垂着头,竟像是已陷入昏迷之态,而那唐氏兄弟均闭目而坐,连看都未向这边看一眼,生像是全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时之间他心中大感犹疑难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若是说出了那“吴布云”的去处,岂非愧对朋友?但自己若不说出他的去处,那么眼看瘦鹗谭菁便得丧命,这么一来,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我而死。他心中自更难安。

他想来想去,只觉自己此刻已处身于两难之中,无论自己如何去做,都将终生抱憾,但事已至此,却又别无选择余地。他俯首微一沉吟,心中断然下了个决定,目光一抬,朗声说道:“两位与吴兄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在下毫不知情,但两位此刻既以人命相胁,在下却不能与两位一样,将人命看得如此轻贱,只是——哼哼,两位今日却教在下看清了所谓武林长者的面目。”

乐山老人面容一变,灯光之下,他目中似乎隐隐泛出一阵羞愧之色,那乐水老人却仍然面带笑容,缓缓说道:“阁下如此说来,可是要将他的下落相告了吗?”

管宁剑眉一轩,颔首朗声道:“正是,两位只要将解药交于在下,在下明日清晨定必将两位带到那吴兄面前。”

乐水老人吃吃一笑,道:“此话当真?”

管宁冷冷笑道:“在下虽不像两位俱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但却不知食言反悔一事,两位尽管放心好了。”

他此刻已立下决心,无论如何得先救了那瘦鹗谭菁的生命,然后再带两人到妙峰山外的毛家老店去,一齐会见“吴布云”。这两人若对吴布云有何不利,他便要以死相争,要知道他此刻自觉今日一日之中,已做了两件有愧于那“吴布云”之事,那“吴布云”纵然有不是之处,他也会全力相助的。

乐水老人哈哈一笑,缓步走到瘦鹗谭菁身侧,当头一揖,含笑说道:“为着小弟之事致令谭兄久候,但望谭兄不要怪罪才是。”

伸手拔开那玉瓶的瓶塞,倒出些淡青药末,伸手一托谭菁下颚,将这半瓶药粉全都倒入他口中,然后目光一转,含笑又道:“谭兄的伤势,可就是在当胸之处?”

瘦鹗谭菁微弱地点头,乐山老人面带微笑,突地伸右手,快如闪电,在谭菁下背脊一拍,瘦鹗谭菁大喝一声,管宁亦自变色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却见这乐水老人右掌一拍之后,手掌一反一转,将另外半瓶药粉,亦自倒入掌中,却用左手的空瓶,往谭菁胸前一凑。

他这几下动作,完全一气呵成,端的快如闪电。管宁一声怒喝过后,方待抢步过去,只听“叮叮”几声微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入那玉瓶里,这乐水老人却在长笑声中,将右掌的药粉往谭菁胸前的伤口上一合,长笑着道:“谭兄身中之针,已被小弟震出,再加上唐兄解药,妙用无方,谭兄只要将息两日,便可无事了。”转过头向管宁笑道:“阁下不必担心,老夫岂有加害谭兄之理?就算有别人要对谭兄不利——哼哼,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此人的。”

这乐水老人果然不愧为名传武林的智者,就这几句话中,不但方才的过失完全推诿,言下还颇有讨好拉拢这瘦鹗谭菁之意。管宁望着他纵声大笑的神态,心中又是气愤,又觉恼怒,只听他笑声渐渐微弱,方待反唇相讥,哪知一直瞑目而坐的唐鹌突地冷冷说道:“各位的事都办完了吧?”

双目一张,目光闪电般到乐水老人身上滴溜溜一转,又道:“两位与我兄弟素无恩仇,两位如有相助之心,就请快将那灵药掷下;两位如无相助救我兄弟之心,而只是随意说说,那么,就请各位都出去,也让我兄弟死得安静些。”

这峨眉豹囊说话的声音虽然极为微弱,但那豪气却仍然冰冷森寒,管宁听了心里不禁一凛,暗忖道:“这峨眉豹囊难怪会被人称作‘双毒’,此刻一见,果然毒得可以,也冷得可以。他此刻性命垂危,求人相助,说话却仍是这副腔调,平日的为人,更可想而知了。”

乐水老人目光一转,哈哈一笑,道:“敝兄弟与两位虽然素无恩仇,但总算是多年故交,故友有难,敝兄弟岂有袖手之理?”

他一面说话,一面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盒子来,接着道:“这便是我太行祖门的师爷,昔年苦心炼制的灵药,近年已越来越少,我兄弟这次出来,也只是带得二盒而已,若非是……哈哈,若非是两位兄弟,只怕再也难得——”

他边笑边说,方自说到“难得”两字,突觉左肋风声一凛,大惊转身,眼前掌影一花,迎面拍来,变生仓促,他举臂一格,哪知手背突地一麻,他手中玉盒竟已被人夺去。

乐水老人再也想不到,此时此刻,竟会有人抢他手中的玉盒,见这人一击得手,身形便倏然而退,竟是那少年管宁!他再也想不到,管宁会有如此武功,他却不知道管宁武功虽不高,但所习的身法招式却全都是武林最上乘的功夫,是以才能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夺去他手中的玉盒。

这一变故,尤在方才他二人夺去管宁手中的玉瓶之上。唐氏兄弟,乐山、乐水二老,一齐大惊,几乎同声大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水老人惊怒交集,双掌一错,正待纵身扑上,却见管宁冷笑一声,打开了盒盖,送到嘴旁,大喝道:“你要是过来一步,我就将这盒中之药全吃下去!”

乐水老人身形一顿,心中又惊又奇,要知道这续命神膏,不但是太行紫靴门中的至宝,而且是天下武林梦寐以求的灵药,这玉盒虽小,但只要这玉盒中所贮灵药的十分之一,便足以起死人而肉白骨,无论是何门何派的刀创掌伤,只要还未完全断气,求得此药便可有救。乐水老人心疼灵药,见到管宁如此,便也不敢贸然出手,呆呆地愕了半晌,突地展颜一笑,身形不进反退,连退三步,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是干什么?你如有需用此药之处,只管对我说好了,又何苦如此……”

唐鹌、唐鹘,虽都是生性冷酷、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但此刻唯一可救他们性命的灵药,被人家夺去,心中亦不禁惊怒交集,但面色却仍森寒如冰。只听唐鹘冷冷哼一声,缓缓道:“这位小哥,如对我兄弟两人有什么不满之处,也只管说出便是,我兄弟两人虽然身受重伤,哼哼——”

他冷哼两声倏然住口,言外之意,自是“我兄弟虽然身受重伤,却也不会示弱于你”。

管宁目光如刀,凝注在唐氏双毒面上,望也不望乐山、乐水一眼,说道:“在下与阁下兄弟两位,素不相识,续命生肌灵膏,虽然妙用无方,在下却也不需用此物,只是……”

他语声未了,唐鹘已接口道:“那么你如此做法,难道是存心要对我兄弟过不去吗?”

管宁冷冷一笑,沉声道:“在下如此做法,只是请教两位一事。”

乐水老人接口哈哈笑道:“原来这位小哥只是要请教唐氏双侠一事而已,那又何苦如此做法,大家虽然俱无深交,但总算都是武林同源,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如此岂非要伤了彼此的和气?来来——”

他一面说话,一面抬起脚步,向管宁走去。

哪知,管宁目光突地一凛,冷冷喝道:“在下方才所说的话,阁下此刻,难道已忘记了吗?”

乐水老人干笑一声,停下脚步,却听管宁已自朗声接道:“在下本非武林中人,也不想涉足江湖的恩怨,只是在下却要请问唐氏双侠一句,那四明山庄中的数十条人命,两位该如何交代?”

此话一出,乐山老人、唐鹌、唐鹘,一齐蓦地一惊,虽服灵药,神智仍未完全清醒的瘦鹗谭菁,闻言亦自全身一震。要知道四明山中那件凶杀之事,不但众人俱有极深关系,而且是武林中人人关心之事。

乐山老人一惊之下,脱口问道:“四明山庄中的人命?难道在那四明山庄中惨死之人,与唐氏兄弟又有什么关系不成?”

管宁冷笑一声,朗声道:“四明庄中惨死之人,不但与这唐氏兄弟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依区区所见,那些人纵然不是他两人所杀,却也相去不远——”

乐水老人双眉微皱,沉声道:“老夫虽然未曾参与此事,但听得江湖传言,却是那飘忽无踪、形如鬼魅的西门一白所为,小哥,你——你只怕弄错了吧?”

他一面说话,目光却已投在唐氏兄弟身上,昏黄的灯光之下,只见兄弟两人虽仍端坐如故,但胸膛起伏甚剧,苍白瘦削的面容上,也起了极剧的变化,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接道:“只是小哥你如另有所见,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也许——也许——咳。”

他干咳了一声,转过头道:“反正此刻大家俱都无事,以此来消永夕——咳咳,也算是件趣事。”

他干咳数声,却始终未将自己对唐氏兄弟起了怀疑之意说出来。

管宁微喟一声,将自己如何误入四明山庄,如何见着那些离奇之事,如何埋葬那些武林高手的尸身,如何和那白袍书生一齐走出四明山庄,如何又遇着了那翠衣少女,如何避开了乌煞神针,如何又遇着了公孙左足、罗浮彩衣、武当四雁、木珠大师,又如何到北京城……种种离奇遭遇都一一和盘说出,然后沉声说道:“上了那四明山庄之人,除了西门一白身受巨痛重伤,尚能侥幸未死之外,其余之人无一生还,但这峨眉豹囊却为何独能逍遥事外?若是他两人怕事未去四明山庄,但却有人亲眼所见,而且四明山庄中还有他们的豹囊,我在庄前又险些中了他们的乌煞神针,哼,他们虽想将我杀之灭口,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事机虽密,却也有被人发觉的一日。”

他侃侃而言,只听得乐山老人、乐水老人、瘦鹗谭菁俱都连连变色。

同类推荐
  • 爱伦·坡探案集

    爱伦·坡探案集

    爱伦·坡(1809-1849),美国著名诗人、家和文学评论家,他开创了侦探小说的先河,被誉为“侦探小说之父”。在其所有著作中,以悬疑、惊悚小说最负盛名,主要代表作品有《莫尔格街谋杀案》《瓶中的手稿》《厄榭府的崩塌》《黑猫》,等等。
  • 聊斋志异选

    聊斋志异选

    《聊斋志异选》在选辑过程中,着力挑选出其中脍炙人口、广为流传的代表作。其中既有反映民间疾苦、揭露官场黑暗、抨击科举腐败的愤世之作,也有阐释人伦事理、颇具教育意义的寓意故事,更有讴歌美好人格、纯洁爱情的佳美篇章。
  • 码头王

    码头王

    谢彩凤在牛背湾码头被人奸污,她怀疑此事与码头王癞子书记有关。她决定当一个码头王,报仇雪耻。在大学里,出于报仇,谢彩凤爱上了癞子书记的侄子章程,却被章程抛弃。由于没有背景,她重新回到码头,当了一个普通员工。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受着生活的煎熬,她沉沦了,到夜总会走台,却意外地遇见了本区章区长,并设局通过他认识了邹书记。于是,一个偶然发洪水的日子,她奔赴第一线,解救老人,组织抢险,得到了市长赏识,并理所当然地当了码头经理,成了码头王。
  • 那些叫爱情的伤,我们总会痊愈的

    那些叫爱情的伤,我们总会痊愈的

    本书是作者多年的心血结集,也是作者最得意的代表作品。月下笔下的爱情,细腻、深入到内心的最里层,却又唯美。许多看过月下爱情小说的读者,都表示感叹不已,并为故事中的女性泪流几次。它描写了都市白领的情感世界,她们高傲,她们自我,她们爱自己,疏离、空虚、苦闷的生存状态,挣扎,等待,企图用爱情唤起生活下去的欲望,可是爱情也成了一个个的幻影,被背叛、欺骗,精神被击得粉碎。都是些执著于自我,执著于内心的人,收获的结果却各不相同。在这本书里,你可以看到张爱玲的影子,村上春树的影子……
  • 房子房子

    房子房子

    欲要结婚成家的任宁,决定买一套房子。他跑了多家楼盘,终于找到了中意的房子,交了订金,只待开盘。任宁的姐夫是平原市的副市长,分管土地城建等,正在为土地拍卖忙活。任宁的父亲是退休老教师,常常因身边的人事困惑。他认为的好孩子——大儿子任宝下了岗,小儿子任宁为房子困惑,调皮捣蛋的二儿子任宇却发了财。他认为不可救药的赖学生德运,如今却成了大房地产商,过上了致、酒醉金迷的生活……任宁预料不到的是,交了订金的房子开盘时,房价猛蹿得让他无法接受。房市仍一路蹿涨。土地越拍越贵,地王一个个出现。然而,幕后的土地交易并非常人所知。
热门推荐
  • 妖孽王爷霸道王妃

    妖孽王爷霸道王妃

    堂堂一名央美的女大学生,穿越千年回到过去,王妃、公主,这两身份空降而来,还有一位妖孽王爷。“这也太狗血了吧!”她忍不住感叹。身边的这位王爷还是个大种马,王府就像个小后宫一样。看着眼前这些莺莺燕燕,心中呐喊:“简直就是宫斗戏!想整死老娘没那么容易!”
  • 葵天宝典之雪芊荨

    葵天宝典之雪芊荨

    也许是东方教主的香消玉殒了断了雪芊荨千般万般的念想。原以为远离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可以好好地去过完余下的人生,谁知退隐江湖,却惹上朝廷。殊不知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间处处是江湖。避不开,逃不掉,因因果果,皆已注定。好不容易才将尘封的心结打开,却又被割得遍体鳞伤。雪芊荨黯然落泪:是自己热乎乎的心捧了出来,别人才有机会一刀一刀的刺下去……此生情意终不悔,怆然千滴胭脂泪。有此雪芊荨,世上再无第二人。
  • 小郭寡民

    小郭寡民

    一个苦命的街头混混在一次争街头,被兄弟后背插刀,被救回了却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奔了对头,无意心无在生,从13楼跳下,唉,悲惨的生活开始了新的章节
  • 废材逆袭:冰山王爷杀手妃

    废材逆袭:冰山王爷杀手妃

    一次意外,让绝世杀手变成丑颜废材。可她,不会轻易屈服的。看她如何逆袭王妃之位!
  • 游戏异界的狗策划

    游戏异界的狗策划

    简介一:炮火在硝烟中绽放,攻城夺地!不!那是我的玩家做的事,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坐享其成。简介二:被主神锁定的陈天进入主神游戏,脑洞大开的他竟成为了招唤第四天灾的人才。简介三:开局一座城,升级靠玩家。
  • 天道:半妖独尊

    天道:半妖独尊

    道宇世界,四王镇世。半妖少年,冠绝巅峰。红颜相伴,知己相逢。问红世谁与争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们彼此眷恋

    我们彼此眷恋

    有人问他:“为什么总是看见你站在星空下?”他答:“因为天上的星星见证过我和他的爱情。”分别数年,方明爵常常会问自己,到底有多爱那男人?是可以为他放弃一切,还是甚至可以为他献出生命。最后才知道,爱他,仅仅是希望能和他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 海贼王之将途

    海贼王之将途

    穿越成克比本为一宅男为弥补占据这身躯的遗憾励志成为海军大将的故事
  • 当你重生的世界充满恶意

    当你重生的世界充满恶意

    一朝重生,她来到了妖与神的世界,成为了一场妖神宴会上作为菜肴的材料。不愿认命,她与龙神搏命相赌苟活下来,成为最低等的人奴。这个世界何其变态,残忍嗜血的妖、冷酷无情的神,以及——在他们眼中弱小如蝼蚁的人族。如果死去的人无法复活,那么她就踩着他们的鲜血和累累白骨,成为那人族之皇,来与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意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