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挂在包袱上的盾牌,陆凡赫然发现,上面死死的插着一根细长的尖刺,刺的一段已经深深插入了皮盾里面,除此之外,还有同样的一根尖刺扎在包袱上,只不过恰巧被包袱内的肉干挡住,才没刺中他的身体。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根尖刺拔了下来,再拿出先前在茅屋木门上拔下的那根,三个尖刺抓在手中,质地摸起来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伙人制造的。
只不过让陆凡觉得奇怪的是,既然是同一伙人制造的,尖刺的长短居然不一样,最长的足有小臂那么长,而最短的却只比手掌稍长一些,而且它们都没有尾羽,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发射出威力堪比气枪子弹的尖刺呢?
亲身体验了荒原黑夜的危险后,陆凡不敢再轻易的下树冒险,索性就蹲在树上,好似人猿泰山一样四下的张望着,可惜黑漆漆的夜色让他什么都看不到,烈烈作响的大风也将听觉模糊。
因为实在找不到那个暗中偷袭自己的敌人,陆凡随手打开网站,边看电影,边挂着游戏,反正单机游戏不消耗网速,两头兼顾也没问题。
可是等他一部电影都结束,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满心无奈的陆凡知道夜晚是无法赶路了,只能是呆在树上过夜。
似乎是在这气温寒冷,狂风呼啸的深夜中呆的太久,游戏中唯一的栏目中,人物的状态居然从正常转变为疾病,陆凡这才知道,原来真实游戏不单单是有多变的天气系统,而且还有与之相匹配的疫病系统。
察觉到这一点让陆凡是悲喜交加,悲的是因为他被困在这危机四伏的荒原之上无法动弹,就这样被冷风吹一夜,说不定没死在怪物手里,却死于了疾病,那就真的太可悲了;而喜则是由于游戏的至臻至善,碰到一个如此精良的游戏,而且还充满了未知的秘密,怎么不让陆凡欣喜呢。
听着音箱中传出的树叶哗啦啦的响声,陆凡不由得回忆起前两天晚上,那间驻留过两次的茅屋,房子虽然简陋,但也能容人遮风避雨,哪像现在,被逼的蹲在树杈上喝西北风。
害怕自己真的病死,陆凡从树上折了些树叶,勉强的围在了自己身上,虽然依旧漏风,但有一点是一点。
由于摸不清黑暗中到底藏了多少危险,陆凡不敢贸然乱动,左右无奈之下,便草草的退出了游戏,想要兑换个东西,结果却发现积分只有区区1点,钱包和手机都不够。
退出,确认。
当陆凡手指轻轻的按下,游戏界面彻底关闭时,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股子寒意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好像是散发于骨髓之中,让他连打了几个冷战,抱着身体瑟瑟发抖,感觉就像是在冬天室外冻了好久一般。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好冷啊。陆凡连笔记本都顾不上收拾,就颤抖着身体爬进了被窝之中,紧紧的蜷缩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刺骨的寒意才被渐渐驱散,但随后产生的头疼和乏力,让陆凡感觉更加难受。
伸手一摸脑门,温度高的有些烫手,再加上头疼和全身不适,陆凡当即就知道自己是感冒发烧了,只不过这病来的也太突然了,前一秒还屁事没有,后一秒就扛不住了,真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的老话。
出门在外上学,没有父母在身边,只能是自己照顾自己,热水吞下两片感冒药后,便浑身无力的沉沉睡去。
因为感冒引起的不适,让陆凡一夜都没有睡好,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梦见自己穿梭进入了真实游戏,在与里面的怪物搏杀,但正战斗着,画面突然一变,出现了那个被她五花大绑的性感女怪物,很难以想象,一个被捆死的人究竟是如何才能将他推到,然后骑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起伏,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从心底涌起。
当陆凡想要仔细的看看对方是否依旧是那张狰狞的面容时,却惊讶的看到了杜梦秋的那张如花俏脸,顿时强烈的刺激感让沉睡中的陆凡浑身一抖,内裤貌似湿掉了。
正是在这种前半夜战斗,后半夜爱爱的激烈梦境中,陆凡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胯下的潮湿,用手在被窝中一摸,滑滑腻腻的,他虽然还是处男,但这方面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窘迫不已的陆凡直起身四下看看,发现闫磊宽他们还在睡觉,赶紧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冲进洗漱间彻底了洗了个澡,顺带将湿透的内裤也换下来。
穿好衣服后,陆凡站在寝室的阳台上活动着身体,昨天晚上服下的两片感冒药效果不错,除了身体还稍稍感觉有些乏力外,其它头疼脑热的症状已经没了,对于昨天晚上毫无征兆的感冒,让他是倍感不及,陆凡不由怀疑,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缺乏锻炼,身体素质下降同时引起抵抗力变弱?
胡乱想象也没有个头绪,陆凡决定以后还是要抽空多锻炼锻炼身体,毕竟健康的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如果没有好身体,即便是掌握金山银山,坐拥百美千娇,都只能看不能吃,那时候反而会更加绝望吧。
想着想着,陆凡就想起了梦中跨坐在自己身上,不停驰骋的女人,明明是女怪物的性感娇躯,却顶着杜梦秋的面容,香艳无比的梦境让他嘿嘿直笑,或许未来某一天梦境成真也说不定。
正在淫笑着,突然看到了换下来的内裤,陆凡心头一凛,这东西可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嘲笑多久,得赶紧毁尸灭迹,抓起内裤就丢在盆里,倒上洗衣粉开始大力搓揉起来。
“哎,又是十几亿人死亡,罪过啊罪过。”陆凡边搓动着手里的滑腻,一边自语嘀咕。
而在这个时候,公安局南大分局的大院中,高飞宇叫住了王源:“小王,你和宋怀忠两个人去一趟南大,有人举报说那里有学生吸毒,你们去看看,这是地址。”说着就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知道了高队,我马上就去。”
十分钟后,一辆警车拐出了分局的大院,缓缓的驶向了南大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