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司马晓明还真没有那个想法,但是被钱志超这么一说,再这个样子在最为脆弱的时候生生被激怒,那愤慨之情就溢于言表了,瞧一瞧自个儿现在的情况,跟了这么个恶霸大哥,除了跟全校的学员成了敌人之外,还有没有啥子实质性的收获了?
不但如此这般儿,相当的明显这钱志超就没有把自个儿当人使,不过就是条用来打架的够,既然打架都打输了,那就更是没有一丁点儿利用的价值了,那里会管自个儿的死活,倒是魏所楠,刚刚自个儿要跟他拼命,但是这唉真正的危急关头,肯出手帮他一把的就是这个她严重十恶不赦的对手魏所楠。
于是那司马晓明想了想,又已然儿被钱志超的话彻彻底底激怒,立即拼尽了自个儿全身的力气,转过身就是一记前勾拳,“砰”的一下,钱志超的下巴便脱臼了。
就听那司马晓明继续道:“告诉你,今日开始你已然儿不是我的大哥了,该干嘛干嘛去,我的大哥在这,他的名字就叫魏所楠。记住,你要是再敢给阿楠哥使绊子,我司马晓明第一个不放过你!看见了吧,今日我的下场惨吧,全都是拜你所赐,下次,我一定悉数讨回!”
钱志超一时怔在了原地,不晓得说什么好了,下巴已然儿被打散,连话都说不出来,惊天的事情简直是情节跌宕起伏,让他一时之间感觉到似乎有点儿跟不上节奏了,他草你麻痹的这究竟都是怎么个一回事啊?
此时已然儿是午餐时间了,学院的院长正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阅读着上面刚批下来的文件,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似乎传来了挺大的动静,而且就在向这边靠近,他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就见那满已然儿被人撞开,有个人一阵风一样地刮了进来,顺势就在他的办公桌前坐下。
整个过程雷厉风行,那院长就已然儿猜到是谁了,这人也已然儿是他这里儿的常客了。
除了那鬼见愁还能有谁,此刻就见她满脸怒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儿。那院长自然不敢不理会,于是开口问了起来:“表姐,咋了?不会是姨妈那边有事吧,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鬼见愁就道:“没有事,我今日来不是为别的,你是不晓得啊,这现在的学员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欺凌到了我的头上,我今日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才来找你,还有,这种不正之风可不能助长,这要是坐视不理,以后咱们学院的声誉肯定也跟着受影响!
那院长就纳闷了,自个儿这表姐在学院的威风自个儿又不是没有耳闻,估摸着是只有她惹其他人的份,谁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一下,怎么可能会吃亏呢?于是就开口问了起来:“表姐,您是不是又惩罚学员然后感觉到有点气大伤身了,没有事的过两天也就好了,毕竟这种事情再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人你也已然儿收拾了不是?”
那鬼见愁就道:“哎呦喂,表弟啊,你可算了,我哪来那么大本事干体罚这学员啊,他不把我吃了才怪,今日不过就是见他不遵守课堂纪律说了他两句,差点没将我生吞活剥,我可没胆子体罚他啊,除非我不想在这混了!”
那院长就听得一脸儿难堪,心里头想不是吧,谁这么有本事居然将自个儿这位表姐惹成这般模样,这在建校以来都是史无前例的啊,于是道:“表姐,到是怎么个一回事啊?”
那鬼见愁就道:“你是不晓得,你们刚来的那个新学员,叫什么魏所楠的,简直是不可理喻,今日是他第一天上课吧,居然左顾右盼不遵守课堂纪律,不过是说了他两句,就已然儿开始顶撞我,居然还用外语,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我连人家说了个啥都不晓得,还引得全班同学大笑起哄,扰乱课堂纪律,让我颜面扫地,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院长一听完,马上就开始乐道:“啊,哇咔咔……不是吧,他真的这么能耐,不过,这也没什么呀?一直不晓得他在美国话这方面也有建树,不过对魏所楠来说,这也并不奇怪嘛!”
看院长的模样儿,貌似是晓得那魏所楠相当的能耐,这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一般,似乎刚刚说的这一切是最为应该不过的了,比不过她这表姐才奇怪呢。
那鬼见愁就恼了,张嘴就说道:“喂,表弟,你这话说的,他可是学员,怎么听你的话貌似是应该比我强呢,那我以后还混什么?还有就是,你能不能别这么高兴啊,你晓得我今日是不顺心才来跟你说的,其他人我还不告诉他呢,你晓得的,小姨妈去世得早,咱们姐俩相依为命,我像个妈一样把你拉扯大容易吗我,现在姐我受气你居然置之不理……”
那鬼见愁看院长貌似并不买账,于是搬出自个儿的身份来压着,要晓得这院长的父母早逝,确实是这个大他很多岁的表姐照顾着长大的,长姐如母,情意比天都厚,院长知恩图报,自然晓得其中利害。于是这也就成了鬼见愁最喜欢挂在嘴上说的,当然,得是在人后的时候。
这会就听见院长忙:“好好,表姐,你瞧一瞧你说的什么话,这跟咱们姐弟的关系怎么又扯上了,你永远是我最尊敬的长姐……只是,关于那个魏所楠吧,他来这里儿还是我介绍的,关于他,其实真的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于是乎,有事没有事还是不要跟他计较了,你要是实在看不过去,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哎呀,怎么个一回事,他算个什么啊,咱们这可是一流的学院,他魏所楠再牛逼不过就是个学员,你可是院长,怎么我感觉到连你都忌讳他三分哪!”那鬼见愁很是不服气地道,“我还偏就不信这个邪了,就算他爸是李刚,哪又怎么样,这是学院,教书育人的地方,他作为学员的义务就是听话然后好好学习!我不管,以后他要是学聪明点还好,要是再出什么状况,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不是次次他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脱的,我要让他在这呆不下去,有再厉害的人撑腰都不行!”
那院长就继续笑笑,张嘴就说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原谅我现在确实还不能跟你讲,但是你刚次说得,要让他在这里儿呆不下去,恐怕是真的有点困难了,如果真的能办到,那我可就佩服你了啊老姐!”
“呦呵,有啥子大不了的,这一回儿我就是要你瞧一瞧,我能不能办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后门宽又怎么样,遇到我鬼见愁他不学乖点就得完蛋,不信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完那鬼见愁一脸儿不服地就出去了,说句实话她以为自个儿这个院长弟弟一定会为自个儿撑腰的,但是没想到居然碰了一鼻子灰,这个魏所楠究竟是有啥子能耐,自个儿还真就不信了。
转眼间已然儿到了晚上,大家伙儿都聚集在教室里上晚自修,在这间学院,学员们最常常儿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争分夺秒,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于是乎连晚上的时间都不会放过。这个晚自修也很漫长,不管是再好的学院,都有不入流的学员,在大对数人都跟时间赛跑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个别的几个人想煎熬一般,随时关注着下课铃。
果然,一下课,就见一群人马上像一窝蜂一样地凑在了一起,就见其中的一个看上去是受了重创,下巴已然儿脱了,这会用纱布绑在头顶上,乍一看跟上吊一样,连话也说不清楚,模样儿真心挺惨的。不用说也晓得这人是谁了,就是刚才被自个儿一直服服帖帖的手下收拾了一顿的志超哥,钱志超了。
跟前的就是他的上级,孙文昊。此时翘着个二郎腿看着对面钱志超的怂样,顿时感觉到气不打一处来,这钱志超虽然看上去很牛逼,但也是孙文昊的手下,而孙文昊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给司徒俊辉跑腿的,这一切关系网中,没有谁比谁厉害谁比谁牛逼,有的只是谁比谁有钱罢了,金钱社会,拼的就是钞票和权势。
一般情况下,在这学院的所有事情司徒俊辉跟孙文昊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露面的,会影响道自个儿的名声,在这么大个学院臭名昭著可不好,倒不如出两个钱将这差事交给本来就恶名远扬的钱志超来办。
还好每一回他都干的还算漂亮,于是乎自个儿也比较信任他,但是这一回儿的情况,似乎是与以往的一丁点儿一次都不大一样,不但是钱志超被收拾了两次,连他底下一直都一打架强悍著称的司马晓明也已然儿被收伏,叛变了钱志超随那魏所楠而去了,这一切听起来咋就那么玄乎呢,自个儿遍布的不注意一下这个魏所楠了,瞧上去真的不是个简单人物啊,自个儿以前实在是有点儿轻敌了。
这会钱志超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那孙文昊讲述这今日早上的状况,包括所有的细节,其中自然不忘添油加醋一番,包括自个儿怎么被人打得下巴脱臼失了最得手的手下。
就听那钱志超道:“老大啊,您是有所不知,好好儿的司马晓明,一直对我都是忠心耿耿的,谁会料到被那个魏所楠收得都快死过去了,却突然之间认了人家做大哥,你说这丫挺的二逼是不是被打傻了啊?这也就算了,居然反过来对我动了一顿手,你瞧一瞧你瞧一瞧我这下巴,哎呦!”
钱志超一脸儿惨象,一边的孙文昊就不耐烦了,张嘴就说道:“行了行了,还嫌不够丢人么,你嫌司马晓明叛变,咋不说是你自个儿用人不当呢,江湖上最忌讳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出现了,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