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阳对于很多人来说之于是乎想噩梦一样,是因为沈春阳做事从来不按正路走,往往会使用暴力和一种邪恶的手段来使所有人对沈春阳臣服,如果有人不服,他便会使用一种残酷的手法来折磨他,直至他求饶。
于是乎,所有人见到他都会躲的很远。其实,按实力来讲,许开复一点也不输于沈春阳,在商业竞争方面,甚至会比许开复更胜一筹,但是有一点,许学东不管在做人还是在做事方面从来都是正大光明,光明磊落的。
他不会强迫无论哪一个人做不乐意做的事情,他更加不会拉帮结派,做一些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情。从根本儿上来说,这就是许学东与沈春阳最大的不同。
当然,像沈春阳这个样子的无赖,许开复根本儿无法去抗衡,因为许学东无法用卑鄙的手段去对付沈春阳,于是乎他不得不花大量的钱财去请来魏所楠这种人。
而此时,事情已然儿发展到不可抑制的地步,今日是生辰晚会,沈春阳进来,许学东没有一丁点儿理由将他请出去,如果他闹事也只能束手无策,就算警察来了估摸着也拿他没有办法,甚至可能会反咬一口。到那个时候,事情就会超出控制,沈春阳也会变得更加猖狂。
在大厅的角落里,魏所楠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从沈春阳的一举一动中,他早已观察到沈春阳并不是一个善茬,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是在引人耳目,他想通过表面的做法让人无法得知自个儿的幕后行动,不得不说,在这点上,沈春阳就如同一个狡猾的狐狸,做的滴水不漏。但是不管隐藏的多完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让魏所楠抓了个正着。
从门口进来,沈春阳慢慢走到大厅的舞台上,假模假样的祝贺许学东生辰快乐。没办法,许学东为了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只好让人在旁边的小隔间里追加了一桌,饭菜上桌后,沈春阳和他的手下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向许学东虚情假意的说着谢谢。
此时,随着沈春阳的入座,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更加沉闷,仿佛处在一个大蒸笼里,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沈春阳拿起手里的酒杯倒满酒走向许学东,并吩咐自个儿的手下又一次拿过来了一个礼品盒,“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第二份礼品,收下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过生辰怎么可以不叫我,再怎么说咋们儿的交情也有好多年了吧。”
“哈哈,是我不对,事情没有考虑周全,今日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随便点。”说着,许学东极不情愿的接下了沈春阳递过来的礼品。
当打开礼盒,只见盒子里有一个布娃娃,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许开复,怎么样,这出戏你感觉到过瘾吗,要是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加点料。”
许学东看完后,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他有一种捏死沈春阳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可是许开复却忍不住了他愤愤的张嘴说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终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向我和我兄长求饶。”许开复走向沈春阳耳边狠狠地张嘴说了起来。
“哈哈,是吗?你想让我离开,其实很简单,只要你退出这一回儿土地的竞争权,我想都不想立即带着我兄弟出去,否则,我会告诉我兄弟你辱骂了我,到那个时候,局势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你的生辰也别想好好过,就连你的生活,我也会让你过不安宁的。”
“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让我让出土地竞争权,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想都不要想了,你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会恐惧你吗,这是根本儿不可能的,我要让你晓得,我谢家并不是好惹的。“哦,既然你这个样子说,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我要让你晓得,在这儿就没有我办不了的事,兄弟们,给我全砸了,看见了吗?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后悔今日所说的话,一定会让你跪着求我杀了你,哈哈哈。”
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晓得沈春阳示意停下来。
“都停一下,我有话要对大家伙儿说。”所有人都看向沈春阳。
“刚刚的举动一定吓坏大家伙儿了吧,我在这里儿赔个不是,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哦,是许老板对我说,近来他的生意不太景气,手里的余钱不是太多,于是乎只能给大家伙儿吃这些菜喝这种酒了,不过还有我,服务员,去告诉你们的经理,今日许老板过生辰的钱我全掏了,上最好的菜和酒,许老板没有钱,我替他全掏了,谁让咋们儿是好兄弟呢,你说是吧,许老板。”沈春阳张嘴说了起来。
“哦哦,你说说我,只顾着按自个儿口味来准备了,没有考虑到大家伙儿,实在对不住了,再说,我的生辰怎么可以让沈董事长你破费呢,我听说这段时间你的资金都周转不过来,再让你破费,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许学东也将了他一军。
“许学东,我告诉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来是给你给面子。”沈春阳被反驳的很不开心。
许学东说完就不再说了,他懒得再计较了。许开复倒是沉不住气了:“沈春阳,我也想告诉你,咋们儿不是好惹的,我哥的生辰,咋们儿并没有邀请你,请你看清楚你的地位,摆端正你的位置。”
“说的好,说得好,那咋们儿就走着瞧吧。”沈春阳瞥了许开复一眼。
眼见形势已然儿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许学东将许开复拉到了一边,小声张嘴说了起来:“你疯了吗,你明明晓得沈春阳就是一个无赖,为什么还要和他较劲,他做事心狠手辣,不到万不得已,一定要沉住气,难道这你都不懂吗?”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晓得他是故意来找茬的,为什么还要一味的忍让,这个样子只会让他认为咋们儿怕他,他会越来越嚣张,越来越猖狂,越来越会把咋们儿不放在眼睛里面。”许开复越说越气。
“你晓得什么,这个样子做,只会激怒他,对咋们儿来说只有害没有益处,你要晓得,咋们儿的很多单生意都与他有直接的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偿还。
但是目前,咋们儿还没有这个实力。”许学东张嘴说了起来。
“可是……”许开复有点儿柳疑。
“可是什么,你晓得他为什么专挑我的生辰晚会来捣乱吗?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上次在他的派对上闹事他能来吗?如今你还自不量力,往枪口上撞,你要我怎么说你,难道你非得要让局面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难道这个样子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是不是非得要撕破脸面你才会善罢甘休。”许学东看弟弟怎么劝都不听,也有点儿生气了。
说完后,就转身走进大厅,一进去,只看见所有人都在尴尬的坐着,而沈春阳等人在肆无忌惮的交谈,甚至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于是许学东的生辰晚会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儿。
“怎么这模样儿啊,到底还有没有人管。”饭桌上突然有个人张嘴说了起来。
“是的啊,看他的模样儿,简直比无赖还无赖。”另一个人附和。
“这种人,也配吃吃喝喝的。”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着。
“咳咳,对了,昨天,许董事长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一些收藏的古董要竞拍,不晓得大家伙儿有没有兴趣。”沈春阳大声张嘴说了起来。
“呵呵,是的啊,来,你们去把我的古董拿出来让大家伙儿都瞧一瞧。”许学东无可奈何的张嘴说了起来。
“来来来,既然都已然儿拿出来了,咋们儿大家伙儿就欣赏欣赏,如果谁有啥子看中的,可以说出来,许董事长会低价卖给你们的,想必这点东西,许董事长是根本儿不会在乎的。
对于沈春阳来说,他故意吆喝这个竞拍活动是有目的的,他想借此机会让许学东出丑,看他的笑话,可是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到,许学东每年都要举行类似于这种的小型竞拍活动,将筹集来的钱会捐给基金团或者红十字会,这也是他为什么有如此这般儿好人缘的关系。他无奈的是沈春阳在没有搞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反而推助了他一把。
这场竞拍活动沈春阳和许学东各有各的心思。
许学东为了掩饰自个儿内心的想法以及让沈春阳以为自个儿的诡计得逞,故意张嘴说了起来:“沈董事长,我的古董可经不起竞拍啊,况且儿今日还是我的生辰宴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要不咋们儿改天换个日子,再来好好竞拍。”
“怎么,我的话都已然儿说出来了,况且儿在场的诸位也都听见见证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就算我同意,我的哥们们估摸着也不会同意的,是不是的啊。”沈春阳半点儿不放过。
"是的啊是的啊,大哥说的对,咋们儿来一趟有多么不容易,你这个样子不仅然咋们儿少了兴致,更让咋们儿难堪,而且,不给我大哥给面子,你这个样子,咋们儿兄弟可就不同意了。”说着,那所谓的哥们还拿起喝完酒的一个空瓶子在手里晃来晃去。
许学东见状只好张嘴说了起来:“哪有哪有,再怎么样都不敢驳了沈董事长的面子,沈董事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来来,去找一个主场人来,咋们儿马上开始竞拍活动。”许学东虽然表面一幅极不情愿的模样儿,但他的心里头却并不是这个样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