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得把白庭钰带回去好好审问才行,估计二伯也不忍这白庭钰一直待在监狱里。
心生此念后,杨晓风对白庭钰说:“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白庭钰冷笑道:“你那敬爱的师父说的才是事实!”
“庭钰……”自己的好友和自己的侄儿再次对上,杨凯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杨晓风的嘴上亦是不留情,并没有因为自家二伯的关系而对白庭钰温和半分:“你如果还想离开这里,就乖乖地配合我!”只道配合,没说听话,也算是给了这白庭钰一点台阶下。
“哼。”白庭钰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地哼了一下。自从杨凯说眼前这少年受太子器重,而这少年似乎也很看重真相,他的心中便又燃起了一点希望,这才将那不堪回首的过往一一说给这个少年听,只要能出去,只要能让白庭枫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也不和这少年计较那么多了,故而不再做声。
杨晓风既然想要好好审问白庭钰,那么就得把白庭钰带走,所以他去找了刘世锦,道:“刘城主,因为白猫先前身上背负了一起旧案,所以我想将他带走好好审问一下,不知可否?”
刘世锦道:“白猫不是寻常罪犯,他可是可以与我较量的摄空境修灵者,我要是把他交给了你,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这责任谁担?”
杨晓风道:“我。”
“呵。”虽说这少年确实有才,但刘世锦有时候真的觉得这少年自大得有点可笑,所以他给这少年的回答,只有不以为然:“你有什么资本,可以说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个呢?”杨晓风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枚令牌。他得意地举着令牌,令牌上面的纹络和字迹,都显示着它的高贵和威严。
刘世锦看了看那令牌,没有杨晓风意料之中的反应,只是一种淡淡的语气,淡到有点冰冷的感觉:“这是太子的令牌?”
杨晓风挑了挑眉头,道:“不然?”
“哈哈哈哈!”刘世锦击掌大笑,丝毫没有一副刚失去女儿的悲痛模样,“很好!很好!”
“刘城主?”杨晓风不解地看着刘世锦,却被后者一把掐住了脖子。
“怎么?”刘世锦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刘世锦你干什么!”杨晓风瞪大了眼睛,脸微微涨红。
刘世锦用另一只手夺过了太子的令牌,一边把玩着令牌一边道:“这就是太子的令牌啊,真是个好东西,啧啧。”
“刘世锦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啊!”依旧被掐着脖子提着,那种脚不着地的感觉让杨晓风异常暴躁。
“闭嘴!”刘世锦拿着小小的令牌击打在杨晓风的脖子上,后者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杨晓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监狱,今天才去过一次的监狱。
杨晓风暴躁地跳将起来,走过去抓住牢门,愤怒的声音混合着锁链撞击的声音充斥着这方阴沉沉的天地:“刘世锦你他娘的在搞个锤子啊!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给我出来!我日你一屋子仙人!”
“杨公子稍安勿躁。”一道低沉的声音引过了杨晓风的目光。
“劳大叔?你怎么也在这了?”杨晓风问道。
“打不过人家呗,所以就在这了咯。”劳靖抬起手,看着手中的锁链,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所以,刘世锦那厮到底要干些什么?”杨晓风眉头紧皱,目光如炬,看着牢房外。
那里,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