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包括海沧国的很多高官。
“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管兵眸子闪了闪,神情谈泊。
“是吗?”云之初一把抓住管兵的脉博,媚眼一冷,果然,和刚刚那男子身上的毒是一样的,它有着神医之名,自然识得天下奇毒,但这种毒,他知道却配不出解药,因为这种毒无解,而所谓的解药不过是缓冲一时的情况,治不了本,直到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毒素便会毒发身亡。
“果真。”有些嫌恶的推开管兵的手,那人当真是用心良苦,为了控制这些人不惜下了血本。
管兵一惊,有些惊奇的看着云之初,心里暗自猜测,难道他能看出他身上中了毒,那种毒只有那一个人有,他如何看得出来,再大的侍卫说大了还是一个侍卫,能翻出什么浪花,更别说看病解毒,八成是心理战术,骗他招供罢了。
这药是他心甘情愿服下的,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会透出半个字。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下毒之人是谁。”云之初冷着脸到,下毒之人就是三年前刺杀太子,也是现在的皇上的那人。
那人绝对没有想到,在太子中了剑的时候,边上出现了一位神医,硬是把当时的太子从死亡线了拉了回来。
而他就是那位神医,现下那人又把目标对上了风笑笑,他自然不会放过他。
“哼。”管兵明显不信。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派人送管大人回家,只是你回去之后能不能活得长久就不知道了,毕竟你知道那人的手段,如是知道你来过这里还能平安无恙的回去,你认为他还会再相信你吗?”云之初冷笑,他就是什么都不做,这姓管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管兵的眼里这里也出现了一丝惧意,是的,他了解那人才知道那人绝对不会就此放过自己。
“既然管大人什么也不说,云某自然什么也干不了,来人,送管大人回去。”也许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诱耳。
“你……”管兵有些搞不懂这个云侍卫,但他的话却是让他惊出了一身汗,此去回去面对的将是腥风血雨。
云之初罢了罢手便有人上前蒙住管兵的眼睛,把他带了出去。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暗阁里走了出来,盯着管兵的背影若有所思。
“可看出什么?”南宫天问道。
“目前只能知道这些人都被那人下了一种剧毒,这种毒无解,所谓的解药不过是缓解一时的痛苦。”
“之初认为那人是谁?”
“皇上心里不是已有答案了,还来问我作什么?”云之初鼻子微哼,他和那个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在外的日子多潇洒,偏偏回来遭这罪。
想来想去还有待在他的幽情谷再好。
不过现下他也水想回幽情谷了,因为自从三年前来了那一批人后,幽情谷彻底变成了一个乡村部落,哪能寻到往日半分的安静。
而这一切都要拜那个女人所赐,不过好像热闹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的侍女当中已经有不少嫁给了那些粗老汗。
他回去的时候,还能在那些侍女的脸上看到一种叫幸福的神色。
南宫天沉默,云之初还是如此的了解他。
他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是谁,却如何也不敢去相信,三年前的种种,还有上次的刺杀,加上今天的这事,种种迹向都指着那人,让他不得不多去想。
冰晶阁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那就是皇上刚封的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幽情谷的谷主云之初。
笑笑看了看来人,权当是空气。
“喂,好歹我也是奉命来保护你的,你就如此待我。”云之初抱怨。
“皇上只让你在暗处保护我,可有说让你在明处保护我。”笑笑挑眉,身边天天跟着一个妖孽般的侍卫算怎么回事。
“皇上也没说不可以在明处保护你。”云之初在笑笑的对面坐下,他又不是皇上的侍卫,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听了皇上的提仪,然后觉得这个提仪不错便答应了下来,这可不代表他事事都要听皇上的。
“所以说你要赖在我的冰晶阁不走了。”笑笑的脸色非常不好,天天跟一个大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想怎么别扭。
“死女人,说那么难听干嘛,亏我心心念念你的安慰,再说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害羞个什么劲。”云之初松了松肩,他可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你……”笑笑气结,怎么有如此厚脸皮之人,之前她与南天住一块,是因为她不排斥南天,现下她从心里排斥他,自然不愿意她住进来。
“不要生气,生气易老了,说不定皇上就不要你了。”云之初再次不怕死的说道。
“云之初,你给我滚。”伴随着笑笑的语落,一只茶杯便在笑笑手中抛出。
“还是这么凶,真不可爱。”平稳的接过茶杯,慢悠悠的喝着里面的茶,那边笑笑的脸却是黑了,果真是死不要脸,她喝过的茶,他也能喝的下去。
只是茶还没到嘴边,便被一股力量夺了回去。
“我不喜欢别人喝我喝剩的茶。”
“内功不错,看来这三年你遇到了不少事。”云之初本就没打算真喝下去,不过想逗她玩来着。
“谢谢夸将。”笑笑没有好气。
“小姐,小姐,侧夫人还有二小姐来了。”
“让她们进来。”明月示意云之初躲起来,云之初不为所动,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一双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