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盒饭,一切回归原点,该上课的上课,该放学的放学。更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我负了伤闹腾不起来了,倒是认认真真地听起了课来,连文晴都不免赞叹了我几句。
而我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了,尽管付出的代价是每天上药时杀猪般地嚎叫。
最近临近月考,班主任重重地强调了一番,各科目的老师也给我们划了划重点,都要求认真复习。
对于考试,我有点无所谓,但又有点紧张。
“龙泽啊,要考试了怎么办啊!”我摇着龙泽,此时的他淡定地在睡觉。
“凉拌,别弄我,给我睡会儿。”龙泽丝毫不理我,继续趴着睡觉,对于考试,龙泽可以说是临危不惧,太猖狂了有木有!不过他的确有那个资本。
紧张归紧张,该月考的还是要月考的,真不明白中国的制度怎么会是这样,死命地考试,死命地背资料。
我很想回答谢太傅的那一句:“白雪纷纷何所似?”,下文就是:“未若试卷满天飞。”
考试——这一对全部学生们都痛恨的两个字,在我心里也被拉入了黑名单。如果我考得好,那固然好,但是反之……哎,说多了都是泪。
没有一个老师能教全部的科目,那么为什么要让学生学全部的科目呢?
这次的月考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怎么简单,反之混个及格应该是可以的了,实在不会的题目就乱填,不会的选择题就小公鸡点点点,点到谁我就选谁了!
终于,最后一科的最后一个句号落下帷幕,我如释重负,心里那叫一个爽啊。放松了下脖子,转了一下笔,广播就宣布交卷了。
我们这学校效率不算得很高,所以有一个好处——能够安心地度过国庆。为什么呢?因为成绩没出来,就没有一个打压自己的理由了!
“哎,龙泽,你考得怎么样啊!”
“一般般吧。”这孩子就是谦虚啊。
“那你国庆准备到哪里去玩?”我多嘴地问道,一看到国庆小长假的到来我的目光就是炯炯有神啊。
“不知道。”龙泽干脆地回答了我。
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广播却叫大家到操场集合。
校长不停地唠叨,说了一堆唧唧哇哇的,这职位真不是盖的,这嘴皮子的水平啊,啧啧。
还是老一套,国庆防火防水防电,是不是还要防老师防家长防补习班?而且更加什么的是,校长在强调登革热,说是被蚊子一叮就有可能患上,所以被蚊子叮了以后要去医院检查!
我觉得有点大题小做了,被蚊子叮了也不一定就是登革热啊,再说了,登革热最基本的症状不是发烧发热高烧不退吗?
讲过一大堆之后,校长仍不死心地在讲,下面的人群已经骚动起来,似乎已经没有听下去的耐心了。也是,校长在教学楼上乘凉俯视我们,而我们却在操场晒太阳,这简直就是再现了奴隶社会的生活啊!
最后也不知讲了多久才解散,大家一哄而散,该回家的回家,该去哪里疯就去哪里疯。
而我也打算在月考成绩出来之前好好疯一把呢,可不能放过国庆小长假啊!可钱包却不允许我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