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欧阳兴东,你爸是不是又给你找了个后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刺耳的声音说道,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少年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一个同样是高大的男子。
“怎么,你想打架,好啊!来啊来啊!”那位高大的少年依旧是盯着眼前这个人看,而这个高大的男子,虽然有一群小弟跟着,却也是畏惧眼前这位少年。而这个少年,便是他口中的欧阳兴东。
欧阳兴东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那位高大男子感到头皮发麻,“他说,”一个更加刺耳的声音说,“你那个种马父亲是不是又给你找了个可以当你女朋友的后妈!”这个声音从高大男子背后传来。欧阳兴东说:“张德,你别躲在人群里不出来,你爸不是在外养了小三吗?你怎么还有脸出来。”
只见那群人里一阵骚动,随即出来一个只有一米六,相貌平平的肥仔。这就是张德,与欧阳兴东比起来,前者更像是群众演员,而欧阳兴东便是令无数男人嫉妒,令无数女人倾慕的男主角。张德的脸早已涨红,他夺过旁边一个手拿啤酒瓶的人手中的瓶子,拿起便扔向欧阳兴东,在扔出去的一刹那,张德肚子上的肉还不忘抖几下。欧阳兴东眼睛睁大,一个有侧身,躲过飞来的啤酒瓶。啤酒瓶在地上摔碎,有几块飞溅起来的玻璃渣打到欧阳兴东的小腿及鞋子。
张德见状,一扫前面被欧阳兴东气出的怒气,大声地笑了起来,声音吓飞的远处正在地面上啄食的鸽子。欧阳兴东左脚大步迈向前,第二步便到了张德跟前,右手抡圆,“嗖”的一声,拳头与张德满脸肥油的脸来个“亲密接触”张德的头立刻被打到转过右侧,身体顺着头偏向的方向飞出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连张德带来的小弟们都惊呆了,仿佛一瞬间,张德就被打飞。
张德圆圆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米远后,立刻坐起来,喊道:“给我做了他!”张德带来的十几个小弟应声冲了上去,欧阳兴东也不慌,他左右躲避着向他袭来的啤酒瓶,木棍等物品,一方面又左右手同时开打,把一个个冲向他的人打飞。毕竟他们不知道,欧阳兴东是全国中学生散打冠军,因为张德并没有告诉他们,生怕他们不敢跟欧阳兴东打架。
但是,当张德看到他的小弟一个个被欧阳兴东撂倒时,内心又惊又怕。惊的是欧阳兴东竟如此厉害,怕的是欧阳兴东以后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这样他的颜面往哪搁。在欧阳兴东把张德的小弟全都料理完之后,欧阳兴东缓缓走向张德,英俊的脸庞透着一丝杀气。张德吓得不敢站起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可怕的少年,竟然是前几天获得全国三好学生证书的华海中学的校草。
“别……别过来。”张德绝望地喊着,欧阳兴东却早就到他眼前,欧阳兴东右手一把抓起张德的衣领,这个张德虽然只有一米六的身高,可是也有一百八十多斤重。可见欧阳兴东力量是多大,张德双脚悬空,面对这个比他刚出二十多公分的人,他背后的冷汗不断渗出。
“说,你是狗!”欧阳兴东对着张德冷冷地说了一句,张德额头上的豆大的冷汗哗哗地往下流。张德用略带结巴的语气说:“我……我……我是狗。”“再说一遍,大点声!”“我是狗!”张德使出吃奶劲在说这句话。“给我发大声说三遍!”张德此时已顾不得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他抖了抖嘴唇说:“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欧阳兴东“哼!”了一声,把张德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过头去,慢慢地往回走。
张德满脸的肥肉还在不断地抖着。其实他先前和欧阳兴东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只是张德喜欢的一个女生喜欢欧阳兴东罢了。其实这种所谓的“情敌”找上门,欧阳兴东也不是第一次处理。毕竟他不但人长得又高有帅,而且出生在一个威名赫赫的家族:欧阳家。
提起欧阳家,在华海市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欧阳家的兴起从宋代欧阳修就开始了,听闻宋代欧阳修悟出一条经济走向规律并世代相传。欧阳修后人一直遵循这这天规律,才得以繁荣至今。所以,欧阳兴东以其不俗的外貌和显赫的家族背景,成为非常多女生心目中的男神。而且欧阳兴东在学校也是一个十分有亲和力的人,更增加女生们对他的好感。
但是,欧阳家族有一条祖训,就是不能“仗富欺人”,所以欧阳家族从古至今都有习武的传统,毕竟不能“仗富欺人”,那总可以“仗武防身”吧!再说虽然欧阳兴东是全国散打冠军,但是毕竟他和自己的那个种马父亲向来不和,所以不能欺负到欧阳兴东父亲欧阳德头上,但总可以欺负到欧阳兴东头上吧!但是欧阳德从来不担心他儿子被欺负,毕竟他儿子一身武艺是他花了大钱培训来的。而且欧阳兴东也不需要他这个种马帮忙。
欧阳德虽然外表上不理睬欧阳兴东,但是实际上对他这个儿子是十分喜欢的,只是表面上不显露出来而已。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守护她。”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欧阳兴东拿起手机,往屏幕上一滑,又把手机放入口袋中,这是“家里人”打来的,也就是欧阳兴东现任后妈。欧阳兴东在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母亲就去世了门,所以母爱是什么东西,他从未体验过。而自己的种马父亲却给不了他家的感觉,他只会往欧阳兴东的卡上打欧阳兴东花不完的钱而已。虽然欧阳兴东已经离家两个月了,但是卡上的钱并没有被冻结。上个月欧阳兴东为了测试卡里有多少钱,就提了辆价值五百万人民币的兰博基尼,但是现在还是能刷出钱来。
欧阳兴东漫无目的地走着,但是走着走着,他又来到这海边,这是他母亲骨灰洒向的大海。当他在这海上漂泊的时候,他才能隐隐约约地感到母亲和爱。
欧阳兴东来到了海边一间小船出租屋,出租屋的老板说:“小伙子,又是你,来来来,这艘船是昨天送来的,特意为你留着。”欧阳兴东瞥了一眼那艘船,的确比其它船新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但是欧阳兴东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想租条船而已。他习惯性地付了钱,老板便叫人把船移到海上。
欧阳兴东叫他们把船推开,任由自己在海面上飘荡,他认为这样自己才能够拥入母亲的怀抱。欧阳兴东就这样在海上飘着,却似乎感到了母亲的温暖。
这些天来,欧阳兴东一直被一句话困扰着,那就是欧阳修最后的遗言,也是只有欧阳家族才知道的遗言,后人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谁敢单刀横立,唯我欧阳后人。”欧阳兴东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在心中隐隐约约感到,这句话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改变。
夕阳逐渐落下,海面还荡漾着夕阳的柔光,整个海面只有一艘小船,小船上只有一个孤单的背影,小船出租屋的老板早已关门回家,他清楚欧阳兴东今晚要在船上过夜,毕竟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租船,而且欧阳家的底蕴他是知道的。他清楚欧阳家犯不着跟他这种人计较。
欧阳兴东双眸看着夕阳慢慢落下,这张英俊的脸庞不知吸引了多少人,不乏些班花校花的人,毕竟在她们看来,欧阳兴东是个完美的人,长得帅脾气又好。可是她们没有一个人能走进欧阳兴东的内心。欧阳兴东给她们的感觉永远是琢磨不透,他对所有人都很好,但是他又一次又一次拒绝向他表白的人。
没有人懂得欧阳兴东筽内心的孤独,他们羡慕的只是欧阳兴东的外貌和物质方面,欧阳兴东呆呆地看着夕阳。突然间,他感到一阵发寒,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看到在夕阳落下的方向,有一点异常亮的光点。“不会这么倒霉吧!”欧阳兴东内心暗骂,他还以为是流星向他砸来,可是他不知道这是比流星更加恐怖的东西。只是仅仅一秒钟时间,那光点便来到欧阳兴东面前。
欧阳兴东周围的海面突然塌陷,小船也随之翻了一百八十度,欧阳兴东还没反应过来,人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入海底。欧阳兴东感到眼前一片恐怖的白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分解。“完了,完了,这回真的玩完了!”欧阳兴东眼中闪烁着绝望和不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