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时伶牙俐齿的女人,又臣稍愣了一下,她的反应确实同影儿判若两人,不会是上天又跟他开了一次玩笑——她不是他的影儿,只是和她比较想象的女人而已,就像是聂娘长得很像母妃一样?可是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不仅仅是样貌,连音质都这么像。
心底的疑惑突然间又增加了不少,那么自己更加有必要求证她到底是不是影儿了!
“到了歌坊三个月,连思想都变得那么不单纯了,以前的影儿可是被我稍稍挑逗下就会脸红害羞的小女人,看来我真的有必要验证你的身份,不然岂不是我的浪费了感情?”他狂邪的咧嘴歪笑,脸皮厚的跟铜墙一般厚,似乎她的任何鄙视的话语和眼神都对他毫无意义,他全体充耳不闻。
影儿的目光刹那间再也移转不开了,三个月?她正是到了歌坊三个月!他连这个都知道,难不成他讲的全部都是真的,自己确实是他的妻子?可是,她没完全没有会凭空多出这么一个丈夫思想准备,而且这样霸道的丈夫也太让人望而生畏了。
“不说也可以,但我不保证会进错房间,万一那屋子的主人回到屋子看见什么,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就爱莫能助了。”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清,让她产生无限的联想,看着她怒嗔的骂词、忿忿不平的眼神,他非但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竟然还不正常地觉得很享受!
毕竟,她在就好。
“你这个混蛋,难道你还真想把我怎么样?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闹大了,让你身败名裂吗?”
“胆子不小,勇气也不小,但是你确定知道我要干什么?”又臣斜觑了她一眼,诡谲的眸光写满了不怀好意。
影儿被他的话吓怕了,她在歌坊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技艺,只是简单地知道有些男人会对歌坊的姐妹动歪念头,可是这歪念头具体是什么,她就完全处于模糊的状态了。
现在她最强烈的想法就是要保护自己不受侵犯,她不需要知道他所谓要干的事到底是什么!
“混蛋,你简直让我厌恶!”她发指。
“混蛋我接收,厌恶我看还是算了吧。”他赖皮似的嬉笑,虽然从她口里听到“厌恶”两字时心底有一瞬的轻微抽搐,但是这不影响他独享这样幸福注视着她的美妙感觉。
连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病态了,只要她就是他的影儿,就算她再变得厉害一点也可以。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她懂得了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多受无谓的伤害。
“就这间好了。”又臣随便选择了一间房间,做出要把她往里面带的势头,影儿见状拼命地用小手捶打他健壮的手臂,无奈她那小鸡食米的力气实在没有什么用场。
影儿垮下小脸,实在没有办法再想的她只好老实交代:“不是这间,我住在东厢最里面的那间。”她的声音变得轻如蚊吟,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告诉一个陌生男人自己的房间?
虽然他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相公,可是、可是她心里真的空荡荡的,没有记忆的一切都好像没有任何保障。即便他是,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这样的现实,因为现在的他之于她,不过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而已,并且还是一个没有给她多少好印象的狂徒!她之所以会说出自己房间的确切位置,完全是在他的淫威之下被逼得走投无路之下的结果!
天晓得这乖佞嚣张的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希望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大叉子才好。
又臣见奸计得逞,马上露出了得意且嚣张的笑容,握住她小手的大掌更是加重了力道。
“哐啷”一声,脆弱的房门被又臣一脚踹开,他把一直在他的禁锢下显得异常不安分的小人儿往床上轻轻一放。
“你自己脱下亵裤,还是我帮你脱,你选一样。”他平静地说着话,俊朗的面上坦然若定,没有半点波澜。
影儿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完全没料到他居然把这种淫亵的话讲得好像在宣读圣旨一样不容否决,不知情的人保准还以为他是在称述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罢了。
那种霸道狂佞的做事风格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她开始极度的畏惧起眼前的陌生男人,那个有可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她恐惧地蜷缩起自己纤细的身子,胆怯地移到床内最里面的角落:“求求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我、我很怕。”她终于还是放弃最后的骄傲,苦苦地哀求他。她真的害怕会发生什么,特别是在所有的事还都不确定的现在。
“我突然发觉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有必要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谁让你不肯老实招了,还麻烦我来动手?”他从来不喜欢勉强女人办事,那次对她的施暴完全是丧失理智的行为。
他此刻唯一最想要做的就是确定她就是他的影儿,仅此而已。
“我是真的不记得,不是故意不肯承认。”她像个犯错被抓的小孩一样地耷拉着小脑袋,小脸蛋上是没了主意的彷徨。
“所以咯,我有必要帮你。”他说得极为自然,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你确认我的身份可以用别的方法,根本不用脱我的……”最后两个字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女人的矜持让她及时的刹住那敏锐的两个字。
“只有这个办法最直接,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的影儿知道。”
又臣狡黠地盯住她秀脸的反应,他说的是“我的影儿”,而不是其他任何,目的就是要试探她对“影儿”二字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条件反射。
但结果她却表现得对这两个字毫无感觉,只是继续躲在床的最内侧:“不要,我不同意,你不能逼我。”
她不相信他,也没有理由相信他。
她好害怕,可这儿却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他会不会伤害她,她排斥他触碰她的身体!
又臣也上了床,蛮横又不失温柔地将她一把擒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将她反转过身,让她挺翘的臀部朝向自己。
影儿倏地扭过头,看见他正用一种邪炽火热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翘起的臀,她顿时因羞愧难当而映红了双颊,染透着霞光的芙面上羞赧万分。
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的大腿又捶又咬,可是大腿的主人似乎对这些无谓的反抗毫不介怀,全部的视焦中心依然停留在原地,仿佛他已经透过衣衫等障碍物,窥视到他欲见的标志。
天,他到底要做什么?这样火炽的眼神看得她浑身战栗,若无其事的表情更让她心神不宁!
“你这个流氓、疯子!你凭什么在我的房间里对我为所欲为?我警告你,别意外我会屈服,就算你强迫了我,我也不会承认我就是你的妻子!”她的皓齿已经离开了他的腿部,因为她发现原来撕咬对他来说完全只是等于不痛不痒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