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出兵朝鲜
赵觐在兵马钱粮都没有齐备的情况下被迫出兵朝鲜,朝鲜的藩王已经被赶到联盟的境内。汉城被扶桑攻破,大半个朝鲜已被侵蚀。但赵觐出兵的最终原因是不想在联盟的境内开战。因为即使军需充备战争胜利百姓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必须在朝鲜境内开战。各城的城主闻听赵觐出兵朝鲜都纷纷出钱捐物。其实这群城主巴不得让赵觐死在朝鲜。对于他们来说赵觐远比扶桑的三十万大军要恐怖的多。
入冬的朝鲜格外的冷。没有厚重的衣物早晚会被朝鲜恶劣的天气冻死。棉花的价格虽然飞涨但因为各个城主捐住的原因所以材料勉强凑齐。
战争的阴霾早早的撒在了朝鲜的天空。日本的主将内阁大臣织田信长率领着四十万军队兵分三路浩荡的走向联盟。右将军德川家康率十万人马从陪都平壤攻击卞洲,左将军丰臣秀吉从汉城攻击湖州。最后是织田信长摔二十万铁骑直扑鉴天俯。不知不觉日本已经向朝鲜输入五十万兵马。
赵觐看着手上的书信出了一身冷汗。本以为可以在朝鲜解决来犯之敌,可是数量庞大的扶桑军队显然不可能在朝鲜境内解决的。在官府中赵觐深深的陷入沉思。将战火引入联盟以虽说对百姓造成损伤但是对于联盟团结未必不是件好事。异族一但入侵全国上下必将同仇敌忾,将士们必将奋勇杀敌,城主门必将团结一致。这样会更加巩固赵晨的族长之位。比起自己的霸业比起国家的和平以及边境的百姓又算的了什么?
赵晨在鉴天俯拼命的酗酒,他想领兵入朝,就算当个走卒也比在这深宫之中当政治的囚犯好上百倍。
“觐帅打这么大的仗也不带我?魇狼,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吗?”
“了解,大人的意思是宁肯去当一介走卒也比在这深宫当中当囚犯好上百倍,可是您可知晓觐帅为何将您留在鉴天俯?”魇狼看着眼前的赵晨有些痛心。将老虎关入笼子对老虎来说是多么悲惨的命运。
“不就怕我走后有人反叛?”赵晨很了口酒看中空中飘落的雪花。长舒了一口气。
“觐帅是怕一旦败北,您可亲帅部队接应。即使败北也不会狼狈回城。”
“放屁放屁。觐帅怎会败北?赵氏家族天之娇子,人中龙凤。怎会输给扶桑蛮夷”
“您真的这么想吗?”魇狼猛的喝了一碗白酒回身躺在罗汉床上。他以不想和醉汉争论。
“扶桑兵多将广,虽说扶桑实力上有些优势但觐帅用兵从来都是以少取胜。”
“主公难道没有听说朝鲜八万主是怎么被打夸的吗?”
“据说是德川家康手下一千夫长率六百士兵攻入陪都平壤,城中八万守军竟被六百人击散。”
“主公可知那千夫长是何人?”
“不知”
“此人乃家康手下一普通千夫长名曰本多平八忠胜,曾经为家康侍从。当日也是雪天此人喝酒无趣便率六百骑枪直入平壤,杀平壤守军五千,伤一万有于。”魇狼血红的眼睛告诉赵晨,赵觐正在和一群魔鬼交手。
纷飞的雪花伴随的整齐的脚步一同向朝鲜奔去,首批援朝的士兵已经入住朝鲜。赵觐率领十万骠骑在鸭绿江江口督战。各个城池的城主虽说也有窥测朝鲜之心。但是信长的五十万铁骑让他们有所惧怕。
“听说吗,扶桑的士兵作战异常勇猛,那群高丽棒子竟然不敢和他们正面交锋。”
“蠢货一群,扶桑的部队如果和我们交锋一定让他晓得什么叫死神的部队。”
“好了,都少说两句。毕竟这回的对手不比寻常。仅仅六百人就打散八万的朝鲜精锐。看来这回的对手不是善茬子。”
“不管是什么样的对手,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只要在我们赵家军的面前都是待宰的羔羊。”
“取织田信长首级者赏金币万枚城池三座。”
“取德川家康首级赏金币千枚,城池一座。”
“取丰臣秀吉首级赏金币千枚,城池一座”
“不过扶桑的信长也太过嚣张。竟然宣布取觐帅首级者赏金币一枚羊皮一张。”
“混帐东西,竟然如此嚣张。兄弟们金币城池老子不稀罕,取得信长首级我只求觐帅赏咱一担稻米回去换酒喝。”
“哈哈哈哈”沸腾的士兵像一群发狂的猛兽直直的冲向前方。
轰隆的战鼓敲响了寂静的天空。雪花仿佛成为神明的眼泪。飘落在枯萎的大地上。
“觐帅,扶桑的部队已经和欧阳秋交上手了。”
“战况如何?”
“欧阳将军和所部三千全部兵马全部阵亡,目前扶桑部队已经和正面的白羽将军交锋。”
“怎么这么快。传我的命令,和硕将军袁过率一万骑枪支援白羽所部。”
阳虎道的前沿的白羽正在和德川家康手下的羽织柴田交手。气势如虹的羽织柴田已经将白羽逼入山冈。
形式已经岌岌可危。
“将军刚刚的一次冲锋损失了差不多有七百名骑枪战将。下面的扶桑部队越聚越多。部队被分割成几十块。看来羽织柴田想分而歼之。“
“我们手中仅有两千骑枪,看来没办法冲出去了。“统计官失望的看着白羽。下马拾取地上的旌旗。
“混蛋柴田,本将军白羽特来拜会。”白羽大喝一声。提枪冲杀山冈。
刚刚冲到山脚的白语感觉背好象有一根细棍插入。却是中箭了。落下马的白羽还没起身。就被冲上来的士兵乱刀砍死。
山冈上不断的哀号声越来越少。仅仅半天扶桑部队就歼灭联军两万铁骑。袁过还没有赶到阳虎道就被松平次郎截杀在林岭。
首战告负,联军的士气有些低糜。赵觐看着眼前的书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还有什么事情,统统报上。“
“右先锋曹千刃,还没有安营扎寨就被京九左位门偷袭。损骑兵三千粮草兵七百。“
“左先锋吴容所部今日两战两败。损骑兵两万运输兵一千。白羽欧阳秋两位将军阵亡。”
赵觐有些哽咽。自己一生娇纵从未吃过如此败仗,今日之败有何颜面面对江东父老?赵觐看着身后的鸭绿江长随即一声长叹。
“传我的命令,部队直入安福城。明日向信长所部进军。”赵觐看着手中的地图发出逼人的寒光。
咆哮的风雪一路拍打着前进的联军。刚刚入住安福城的赵晨直接进入营帐。
“传我的命令,所有将军到营帐议事。”
“觐帅,刚刚接到斥候禀报,袁过所部在林岭全部阵亡。家康亲率五万兵马攻入吴容驻守的白清观,吴容将军战死部队伤亡情况不明。“统计官声音微微颤抖。连统计官自己都不相信手中的战报。
“传我的命令全军将士到城中集合。“也许赵觐坚定的语气,让统计官有了稍许的镇定。
联军的士兵整齐的排列在城中。他们心中的火焰被赵觐野兽般的嘶嚎唤醒了。
“今天,我们损失了将近五万的勇士,这是耻辱,赵家军从未有过的耻辱。是我赵觐毕生的耻辱。所以耻辱要用荣誉洗刷,我们要让敌人的鲜血洗刷手的的钢刀,要用敌人首级祭祀我们死去的战友。”
“这是场光荣的战争。在敌人面前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我们身便后是我们的亲人,我们身后便是我们的儿女。不能叫他们成为扶桑刀下的羔羊。不能让他们成为扶桑手中玩偶。所以我们不能后退一步。即使只有我赵觐一人也不能让扶桑军队跨过身后的鸭绿江。”
“战战战,战战战```````”
嚎叫的士兵犹如发狂的野兽到处寻找攻击的目标。没有人能阻挡这群野兽的宣泄。他们已经不再是手持刀枪的士兵。而是一群发狂的野兽。剩下的只是等待赵觐的军令-------“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