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写于2007年5月，是我和我部硕士研究生徐志栋合作撰写的。本文2007年7月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举办的全军性“纪念邓小平同志提出发挥院校‘集体干部部’作用重要思想30周年理论研讨会”上，获征文一等奖，收入优秀论文和创新观点选集《聚焦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更好发挥院校集体干部部作用》一书；本文的部分内容2007年8月发表在《国防大学学报》“加强联合作战指挥人才培养”增刊上；这里刊出的是按有关规定进行过脱密处理的修改稿。］
信息化条件下的联合作战，参战军种多、战场空间广阔、组织指挥复杂，对联合作战参谋工作提出了很高要求，必须大力加强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提高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能力素质。以美军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军队，大多设有各种联合司令部，联合参谋军官是其军官构成中的一类重要职位，他们有着极为丰富的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实践经验。2006年10月，我作为我校指挥员队代表团成员，对美国国防大学联合部队参谋学院进行了考察访问，获得了一些美军培养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新情况、新资料。［美军当时的最新情况来自我2006年10月随团访问美国国防大学时，该校联合部队参谋学院提供给代表团的资料和该院网站。］我们对这些资料和其它相关资料进行综合分析，以期为我军培养联合作战参谋军官提供借鉴。
一、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的现状
（一）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制度演变
美军联合专业军事教育的理念产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争实践对联合作战军官的需求。早在1947年，艾森豪威尔就指出：“陆战、海战、空战分开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果再次卷入战争，我们将运用所有资源和军事力量，集中全力去战斗。”这句话被写在联合部队参谋学院图书馆阅览大厅的醒目位置。然而，通过立法落实联合专业军事教育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1986年美国国会通过《戈德华特—尼科尔斯国防部重组法》，要求国防部长制订政策、程序，并实施对各军种军官的有效管理，特别是要教育、训练他们向着适应联合事务的方向发展。次年，众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斯凯尔顿小组对美军中、高级职业军事教育进行了全面审查，建议军种学院和国防大学进行联合专业军事教育改革，该小组提出了一个两阶段联合专业军官教育计划，第一阶段是在军种院校面向所有在校学员，第二阶段是武装部队参谋学院（2000年更名为联合部队参谋学院）经过压缩和改组的课程，面向联合职务任命前的中级和高级军官。至此，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制度正式形成。
美军低级军官（从任命之前到上尉）就已经对联合作战基础知识有了充分了解。各军种的军官学校向拟任军官职务的学员介绍有关联合部队结构、能力和行动等方面的基本常识。各军种初级学校或作战专业学校向尉级军官讲授联合特遣部队的组织、联合作战条令与军种条令的关系、联合武器系统与军种武器系统，以及各军种在联合作战中的作用等内容。
在此基础上，由军种中级或高级院校对校级军官进行第一阶段的联合专业军事教育（JPME I），使他们在继续掌握合成兵种专业知识的基础上，了解战区战略、国家军事战略以及国家安全战略与政策等方面的知识。由联合部队参谋学院对联合专业军官培养对象进行后续的联合专业军事教育（JPMEⅡ），主要是在根据联合作战性质设计的特殊环境和课程中进行应用层次的教育，以培养合格的联合作战参谋军官。
（二）美军联合部队参谋学院教学安排
美国国防大学联合部队参谋学院是美军唯一对联合专业军官培养对象进行联合专业军事教育的定点院校，是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摇篮。联合部队参谋学院的培养对象主要是已经接受过第一阶段联合专业军事教育，拟任联合职位的少校或中校军官，以及相应级别的文职人员。同时，要求他们必须经由所在军事机关或政府部门推荐，且至少参加过一次战区级演习。通常情况下每年共培训学员3500名，其中1300名为住校学员，2000名为接受巡回教学的学员，200名为远程教育学员。
联合部队参谋学院由联合与联军作战系（JCWS）、高级联合作战系（JAWS）、联合进修与远程教育系（JCDES）、以及联合指挥控制与信息战系（JC2IOS）四个系组成。
1.联合与联军作战系
该系着重培养学员在复杂军事行动情况下制定全面作战计划，并使之付诸实施的能力。主要开设以下五门课程：
（1）军事战略
使学员了解战略指挥与控制，以及政治、经济、情报、军事等各要素在实现战略目标中的作用。
（2）作战能力
使学员更好的了解军种系统在联合作战中的能力与局限。
（3）当代作战环境
使学员在制定作战计划时，能够综合考虑影响作战环境的各要素。包括：全球化、民族主义、恐怖活动、宗教等。
（4）联合作战计划过程
使学员通过制定预先计划和危机行动计划，学习掌握联合作战条令，并能运用它灵活的制定作战计划。
（5）作战演练
包括“紫色挑战”、“紫色防卫”、“紫色闪电”三种演练。
“紫色挑战”是联合作战参谋危机反应的角色扮演模拟活动，内容密集，时间紧张，在演练中学员会面临大量有关联合力量有效运用的问题，包括理论、编制及程序等。
“紫色防卫”是关于本土防卫的模拟练习。学员作为联合作战司令部的一员，在没有事先准备的复杂情况下进行演练。
“紫色闪电”是关于在尼日利亚发生危机，多国部队所进行的联合演练。
2.高级联合作战系
该系于2004年开始招收第一批学员，共25名。学员由各军种或政府部门从已具备担任联合职位能力的人员中选拔产生。高级联合作战系培养的是能够充分利用国家力量的各要素，加快推进军队转型的联合战役和战略指挥参谋军官。毕业学员可获得“联合战役计划和战略”理学学士学位、联合专业军事教育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认证，且可根据不同的军衔和军种任职经历获得中级或高级作战系的认证。高级联合作战系在联合与联军作战系课程基础上，更加注重战役与战略、作战与战争准备的平衡。主要增设了以下课程：
（1）战争理论基础
该课程将战争理论与战史战例相结合，通过一系列战例教学，引导学员积极讨论发言。
（2）战略基础
该课程着眼于使学员充分了解政府的政策与外交活动在多国联合作战中的应用。
（3）作战艺术与战役
该课程为学员提供对此前课程中产生的构想进行演练的机会。强调利用灵活的联合作战计划做出决策，解决问题。
3.联合进修与远程教育系
该系主要开设针对预备役军官的高级联合专业军事教育班（AJPME），所开课程和联合与联军作战系类似。目的在于使学员了解联合专业军官在3年的联合岗位上面临的所有挑战，包括作为联合参谋军官、联合特遣队成员，以及军种参谋等，使其具备支持联合部队作战的能力。
4.联合指挥控制与信息战系
该系着眼于联合岗位对学员的要求，主要开设联合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和情报（C4I）参谋与作战班（C4ISOS），以及信息战参谋班（IOPC）。
（1）C4I参谋与作战班
学员为在与联合作战相关岗位上工作，使用C4I系统的非技术人员及文职人员。通过课程学习使学员熟悉C4I系统在国家、战区、战术各层次指挥中的应用。重点放在用于支援国家指挥机构以及美国军队主要司令官的现有C4I系统上。
（2）信息战参谋班
学员为在联合环境中工作的信息战参谋军官。通过课程学习使学员了解信息战在联合司令部以及联合特遣部队司令部层次上的运用。
二、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供需分析
（一）美军联合部队编制体制及其对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需求
1.美军联合部队组成及人员配备
美军联合部队包括作战司令部、下属联合司令部，以及联合特遣部队三种类型。
目前，美军设太平洋司令部、欧洲司令部、南方司令部、北方司令部、中央司令部、联合部队司令部、战略司令部、特种作战司令部以及军事运输司令部等共9个作战司令部。其中前5个为地区性司令部、后4个为职能性司令部。尽管各作战司令部负责的地区和承担的任务不尽相同，但其编制体制大体一致。现仅以美军太平洋司令部为例说明其编制。
太平洋司令部位于夏威夷H.M.史密斯兵营，由总司令办公室、副总司令/参谋长办公室、副参谋长办公室、15个专业办公室（每个办公室1～10人不等）、6个部及所属处组成。根据我们所掌握资料，2004年太平洋司令部共编制416人，其中军人312人，占75%；文职人员104人，占25%。在312名军人中，陆军99人，占31.7%；海军98人，占31.4%；空军95人，占30.4%；陆战队20人，占6.4%。
太平洋司令部设有驻韩美军司令部、驻日美军司令部、阿拉斯加司令部、第8集团军司令部和太平洋总部特种作战司令部5个下属联合司令部；建有“无敌联合特遣部队”和“西部跨机构联合特遣部队”两支常备联合特遣部队。
2.美军联合部队参谋机构岗位设置及职责要求
美军联合部队指挥官都配有相应的参谋机构，以协助他们制定和实现作战计划。美军联合参谋机构主要区分为个人参谋部门、特业参谋部门以及联合参谋部门。每个部门都对参谋职责做出了明确规定。
（1）参谋长是联合部队指挥官的主要参谋军官、助手和顾问。他协调和指导参谋机构各部门的工作。在处理内部行政事务方面，他可以得到联合参谋机构主任的协助。此外，某些参谋机构设有副参谋长协助参谋长工作。
（2）个人参谋部门直接对指挥官负责。它包括所有为指挥官处理必需由其本人直接控制的事务的助手。指挥官的副官或随从参谋、法律顾问、公共事务顾问、监察长和政治事务顾问通常都属于指挥官的个人参谋。
（3）特业参谋部门协助指挥官和联合参谋部门处理技术、行政或战术事务，例如审计、工程设施、医疗、气象、军需和运输事务等。特业参谋部门通常很小，须借助各军种部队司令部参谋部门或联合参谋机构内部各部门的专家。
（4）联合参谋部门由联合参谋机构的主要职能部门组成，包括：人力资源与人事部、情报部、作战部、后勤部、计划与政策部以及指挥控制通信与计算机系统部。职能是执行指挥官的指令，比如制定政策、拟制和协调计划等，并监督检查指挥官所有指令的执行情况。
（二）联合部队参谋学院满足部队人才需求的措施
1.设置科学的教学计划
为满足联合部队对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大量需求，联合部队参谋学院针对不同学员的任职要求，采取了多种培训形式，在保证培训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培训学员。学院在编教员89人，每年培训学员总数达到3500名，2007学年共计划招生1062名。联合参谋学院2006年主要班次教学计划。
联合与联军作战系在2005年将原来每年举办3期，每期12周的联合与联军作战班调整为每年举办4期，每期10周。每期招收13～15个研讨班，每班16～20人。
高级联合作战系开设为期46周的高级联合作战班。每期招收三个12人的小型研讨班。
联合进修与远程教育系开设的高级联合专业军事教育班，为期40周，同时开设多个班次，每班40人。学员不住校，以网络教学为基础，学习期间进行两次面授。
联合指挥控制与信息战系开设每年举办7期的C4I参谋与作战班，每期时间为3周，每班24人。每年还举办5期时间为4周的信息战参谋班，每班24人。
2.规定严格的人员比例
为与联合部队中各军种比例以及联合作战需求相适应，联合部队参谋学院对学员、教员的构成有严格要求。
以2005届学员为例，学院共招收1215名学员，来自海军（含海军陆战队）、陆军和空军的学员基本上各占30%。联合与联军作战系招收850人，其中空军303人，陆军244人，海军252人，海军陆战队68人，预备役29人，海岸警卫队4人；高级联合作战系招收25人，其中空军9人，陆军8人，海军6人，海军陆战队2人；联合指挥控制与信息战系招收140人，其中空军30人，陆军31人，海军45人，海军陆战队9人，预备役24人，海岸警卫队1人；联合进修与远程教育系招收预备役人员124人，其中空军32人，陆军50人，海军36人，海军陆战队6人。
为了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联合
部队参谋学院还规定每一个研讨班的学员构成也要与未来所从事联合职务的环境要求相一致。以联合与联军作战系的研讨班为例，每班16～20人中，在保证各军种比例平衡的情况下，还要有2名外军军官，以及1名政府官员，并且各军种学员在教室的坐位是固定的，完全仿照联合参谋机构实际工作时的位置来设置。
联合部队参谋学院共有教员89名，其中文职18名，军官71名。这些军官都具有丰富的作战指挥和参谋工作经验，受过正规的培训和军事专业教育，且拥有硕士以上学位，各军种所占比例也基本相同。此外，联合部队参谋学院对从事管理保障工作的人员同样有着严格的比例要求。
3.建立开放的教学体系
战争实践和武器装备的发展促使联合作战不断向前发展，为了应对这一挑战，联合部队参谋学院设置了严格、全面的课程，但并不拘泥于此，在实际教学中，各门课程都不断吸收来自联合作战司令部和联合特遣部队的最新联合作战构想。
联合部队参谋学院主要采用研讨式教学，教员在课堂上的主要任务就是引导学员提出问题。学院鼓励学员发表与他人不同的观点，组织和参与相互之间的辩论与探讨。每个学员既可以大胆提出自己的方案，也可以对他人的方案进行评论。所有人员都要严格执行“为发言者保密”的政策，不得在未经发言者本人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向局外人泄漏某某观点为某人所言。
联合部队参谋学院的多数课程集课堂教学和实践于一体。学员通过扮演联合司令部或联合特遣部队成员，制定各种作战计划，对课堂所学以及自己的构想进行实践。通过先进的模拟技术，创造出逼真的联合作战环境，使大家学习体会作战司令部所使用的C4I以及各种辅助系统。学员还有很多实地参观的机会。例如C4I参谋与作战班的教学安排就包括一次5天的旅行，参观位于华盛顿特区的C 4 I设施，在巩固课堂教育效果的同时，让学员亲身了解C4I作战。
三、美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实践对我军的启示
（一）必须加强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的顶层设计
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到部队建设的各个方面，必须以军事斗争准备为牵引，加强总体筹划。一是要实现院校培训与岗位实践的紧密结合。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培养是一个院校培训、岗位训练循环往复的互动过程。不仅院校要加大军官培养的力度，还要注重在工作岗位上的锻炼提高，要逐步建立和完善具有我军特色的军官岗位轮换制度。要以推进向信息化条件下的训练转变为中心，在联合训练实践中不断提高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能力素质。二是要落实训用一致原则。坚持用人必训，训人必成，训后必用。既要根据联合岗位需要，严格选拔，择优送学，又要科学调配，合理使用。要处理好需要与培养、投入与产出、数量与质量的关系，力求做到部队需要与院校培训相符合，经费投入与培训效益相统一，使联合作战参谋军官院校培训走上良性发展的轨道。三是要制定规范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工作的法规。要以法律的形式，明确规定各部门的权利和职责，明确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的目标、对象及使用。加强监督检查，使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工作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二）以军事斗争准备为牵引，加快我军院校培养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步伐
要按照对重点战略方向军事斗争准备的战略判断确定时间节点，分析联合作战参谋人才需求，加快培养步伐。要以我军联合部队的三个主要层次的岗位对参谋人才的需求为依据，从现在起至预计的时间节点前，把所有拟进入联合作战参谋岗位的人员培训一遍。在保证适度储备和一定淘汰率的前提下，把总培训任务分解为各年度的具体培训任务，确保每年培训数额至少要达到岗位需求分解到该年的数量［总需求分解为各年度的培训任务并非平均分，而是根据院校形成规模培训能力的规律和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实战训练达到履行岗位职责能力要求的规律，由总部综合协调，科学分解确定各年度培训任务。］。目前，我军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培养主要集中于国防大学。分为两年制和半年制参谋培训班，受办学条件限制，每年招收的高级参谋学员数量，还难以满足未来军事斗争准备的现实需要，因此，必须加快我军院校培养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步伐，实现需要与培养、数量与质量的统一。
1.创建分工明确的联合作战教学体系
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不可能一蹴而就，我军参谋军官的联合作战基础比较薄弱，客观上增大了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的难度。以国防大学两年制参谋骨干培训班为例，学员联合作战基础知识教学在整个培训中占了很大比重，严重制约了培养目标的实现。为满足军事斗争准备对人才的需求，必须增加各种短期培训班，以增加联合作战参谋军官培养数量。这就要求学员在进入国防大学接受联合作战参谋培训之前，必须具备基本的联合作战素养。我军其它院校也必须开展联合作战教学，以形成衔接有序的教学体系。首先，要在初级院校编设联合作战专职教员，突出联合作战基础知识教学，注重培养学员的联合作战意识。其次，在中级院校设置联合作战指挥教研室，突出联合作战基本理论教学，使学员学习掌握本军兵种部队在联合作战中的应用。再次，为加强联合作战教学，国防大学应组建联合作战指挥教研部，同时成立与基本系平行的联合作战参谋系。主要根据完成未来联合作战任务的需要和军事斗争准备的实际，进行联合作战应用教学。
2.建设高素质的联合作战教员队伍
“名师出高徒，师高弟子强。”有了第一流的教员，才有可能办第一流的院校，培养出高素质的参谋军官。我军不仅缺乏高素质的联合作战参谋军官，更缺乏具有丰富联合作战经验的教员。
一方面，各级院校应选调具有多种岗位和多方面实际工作经验的优秀军官担任联合作战教员。要注意多种途径选择，多种成分组合，力求各类人员能够优势互补，形成教员队伍的整体优势。必须完善教官制，使到院校任教成为优秀军官获取新的知识和经验的大好时机，成为展示自己才能的舞台，成为职业生涯中不断晋升的一个重要条件。对表现突出、任教满一定年限的教官，优先向部队交流任职，提升使用。同时，各级院校还应根据担负教学任务的不同，聘任相关政府部门官员和专家学者切实参与到联合作战教学中来。
另一方面，要不断提高教员从事联合作战教学的能力。应积极组织联合作战教员参与部队军事演练活动，特别是全军性的重大军事演习，要有计划地安排教员参与方案制定、导调指挥和现场跟训。要加强联合作战教员跨军兵种任职代职，丰富教员的专业知识与工作经验，提高教员结合实际开展教学，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3.加强联合作战实践教学
实践教学在联合作战教学活动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它与理论教学相辅相成，构成了一个从理论到实践，从基础到应用的教学循环系统，能够有效加强学员对于联合作战的直观认识，提高从事联合作战参谋工作的能力。按所采取的教学组织形式，联合作战实践教学可分为三类：一是在课堂教学形式下组织的实践教学，如课堂教学中的研讨、练习、计算机模拟等；二是在现地教学形式下组织的实践教学，如参观、现场作业、演习等；三是履行岗位职责条件下的实践教学，如到部队相应岗位实习等。以上三类实践教学各有其不同作用，从当前联合作战实践教学的薄弱环节和培养适应信息化条件下联合作战参谋军官的需要来看，应着重强调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要让学员全程参与到联合军事演习中去，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参观的层次，应将学员编配到联合演习的导演部和部队指挥所中，做到在参与中学习，在学习中参与。二是要加强联合作战教学模拟系统研发，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和分布交互网络系统，训练学员在逼真作战条件下的指挥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