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像他这样的二线演员,熬个几年,还是有出头的机会的。结果,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晚,什么都毁了。
“早知道,我还不如真的做点什么呢。”岳夏垂着头,像是一头委屈的大熊,可怜巴巴的看着做在一旁的楚封。
“闭嘴!”楚封额头上爆出一颗青筋,他和岳夏认识好几年,这次他算是被他给连累了。
楚封生性不喜欢欠人人情,也只好想办法帮人解决问题。只可惜,如今他已然是自身难保。
岳夏的经纪人莫古坐在一旁,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默默的开口:“要让一件事的影响力变小,只有两个方法。”
“什么?”岳夏问。
“第一,让这件事不要传上网络。”
岳夏话音刚落,楚封不屑的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吐槽了一句:“废话。”
“我还没说完。”莫古无语的看着楚封,两人打高中开始的交情,他自然清楚楚封的性子。平常时刻绝对是我欲随风,暴躁起来的时候也是格外的暴躁。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这个人销声匿迹。等时间过去一阵子,事情自然就平静了。”
楚封沉默三秒,拍案而起,细细长长的眼睛看着岳夏,沉声说:“行,老子送你出国。”
清晨和熙的阳光,洒在女人布满爱痕的身体上。杜婧一手挡着阳光,睁开了眼睛。她裹着白色的厚棉被,棕褐色的发丝在白色的枕头上显得性感而美丽。
她翻了个身,趴在睡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裹在被子里的女人慢慢挪动身体,肢体交缠。
男人睁开了眼睛,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脸上露出猥琐而暧昧的笑。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没有拒绝的必要。时间在室内静静流逝,空气中飘荡这暧昧的声音,地上的衣服扔了一地,枕头被从床上砸下来,落在床前的地毯上,归于平静。
杜婧掀开被子,面色嫣红,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马长河。
马长河难得心软,将女人搂在怀里肆意揉捏:“杜婧是吧?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杜婧声细如蚊,仿佛刚才那放荡的举止完全是马长河的错觉。
上半身是贵妇,下半身是荡妇,这恰好是马长河最喜欢的类型。他捏着女人白净的小脸,问她:“愿意跟着我么?”
杜婧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却只是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怯弱。马长河朗声大笑,在当天就带着杜婧回了自己在C城置办的一套高级公寓。
他并不常来C城,而最近常常往这边跑,是因为和苏氏地产的合作,让他有了将公司向这边发展的想法。
至于杜婧,完全是他生活中的一个意外。酒后乱性,对方是个小服务生,伺候人的功夫虽然生涩却也还算大方,让他觉得味道不错,便起了留在自己身边想法。
当然,作为一个谨慎的生意人,在保养这个女人之前,他至少会先让人将她查个底朝天。
不过这么一查,倒是让他有了意外的惊喜。杜婧和杜箐的关系,并不难调查,虽然现在知道的人不多,完全是因为没什么人宣扬。对于这段过往,杜箐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因此调查起来很简单。
杜箐的身份,在C城乃至整个A省的上流社会,已然处于一种半明朗的状态。当然,由于苏大少爷的暗中阻拦,更多的人对于这位杜小姐,仅仅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不少A省的青年才俊对此咬碎了一口银牙,结婚之后都有离婚的可能,更何况两人还没结婚呢!那就更有挖墙脚的可能性了。
面对如狼似虎的现状,也无怪乎苏大少爷像是叼着鸭子的野豹子,只能把嫩生生的鸭子一直叼在嘴里,不然,随时都有其他家伙来抢食。
马长河对杜婧难得的起了兴趣,便问她:“我听人说,你还有个姐姐叫杜箐?”
杜婧一边给马长河拨桔子皮,一边微微点头。她如今被马长河养着,穿着昂贵的名牌连衣裙,外头罩着一件皮草,脸上是精致的妆容,全然不是当初那个面色素净的少女。
马长河见她点头,又问:“那你姐对你不好么?那家酒店就是她开的,你怎么还……”
杜婧难得的聪明了一次,读书学习她不擅长,但是揣摩男人的脸色,这一点她的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她看了马长河一眼,柔柔顺顺的回答:“是我自己不争气,读书都不好,也没有别的本事,把我安排在别的岗位,我恐怕也做不好。”
“而且,如果是亲姐妹,那么怎么麻烦自然也没关系。可是,我跟箐姐算不得亲姐妹,我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她,能有个工作,安安稳稳的就行了。”
杜婧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倒由不得马长河不相信。他点点头,对杜婧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一是因为即便不是亲姐妹,到底和杜箐也有几分关系,夫人外交也是很重要的商场手段,更别说要是真入了杜箐的眼。在马长河看来,和一个女人打交道,可比那位精明强干的苏大少爷要简单得多。
“话到也不能这么说,姐妹间联系联系感情也是应该的。”马长河摸着杜婧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亲戚间还讲究个越走越亲呢!杜小姐不也帮着苏大少打理偌大的生意,你也多跟人家学学,以后,我也指望你帮我呢!”
马长河哄人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他们这帮子资本家,最擅长的就是给人画大饼,画得又大又圆,让你念着那大饼给他卖苦力。
杜婧听到这话,哪有不惊喜的道理。马长河知道杜箐和杜家的关系,但是她可是压根不清楚。在杜婧看来,杜箐之所以受到人的追捧,仅仅只是因为攀上了苏子渊这么个年轻的公子哥儿。听到马长河的话,她也开始梦想着自己光鲜亮丽的那一天,一时间对马长河的态度都更为殷勤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