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要你自己去想了。”慕容瑞霖神秘的一笑,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抬抬受伤的手,“对了,怎么你包扎伤口的手法会这么熟练?”
“别乱动,好不容易才止血的,等会裂开了有你好受的。”见他动来动去,梦离赶紧伸手将他的手臂按在小桌子上。
“你学过医术?”慕容瑞霖并不死心,继续追问。
她这十年的时间到哪儿去了,做了些什么,不但司马忱傲一直在让人寻找,他也一直没有放弃。
“略懂皮毛而已,主要是跟在雨泽身边久了,想不学到都难。”梦离松开手,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没怎么在意的开口。
其实她这是谦虚的说法,以前她经常和雨泽四处行医,他负责诊治开药这些比较难的事,包扎、抓药这些简单的就是她的活儿。那时候,他们合作无间,凡是经手的病人,没有治不好的。
“雨泽?上次和你在皇宫私会的男子?原来他是个大夫啊!”慕容瑞霖的脸上的笑容开始收起,转着眼珠开始思索。
“是啊,而且还是个很厉害的大夫哦!”梦离将受伤的纱布、药瓶都收好后,并不避讳和他谈论雨泽。不过这时,她才想起,这几天她都没有雨泽的消息。“对了,慕容瑞霖,你在皇宫中的眼线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医治皇上的神医怎么样了?”
她没问皇上的病,是因为坚信南宫瑾一定会治好他。
只是一想起皇上,不免又想起刚才的杀手,想起司马忱傲。梦离眼中的悲哀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收起。
“你知道我在宫中有眼线?”
梦离瞟了慕容瑞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很傻”的眼神。
“南宫瑾其实就是你口里说的雨泽,是不是?”慕容瑞霖倒希望自己能够傻一点。
梦离思考片刻,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揪着慕容瑞霖,“快说,雨泽是不是已经离开皇宫了?”
“哼,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情敌的下落?不说不说打都死不说。”慕容瑞霖一转身,靠在身后厚厚的被子上,嘟着嘴如小孩闹脾气一般。
“少胡说八道了,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安全的离开了?”梦离移动身体,坐过去。
“这么说,他不是我的情敌了?”慕容瑞霖转头一笑,发挥着他翻书般的变脸绝技。
“快点说啦。”
“究竟是不是情敌?”
“不是啦!”
“呵呵……太好了!”
马车在宽阔的官道上跑越远,伴着夕阳的余晖,扬起一路尘土。
也许梦离自己都没发现,在她故作轻松和慕容瑞霖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时候,慕容瑞霖也和她一样,对于刚才发生的追杀之事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