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么扫兴吗?”水溶果然有意思愠怒,不过并不影响他的激情。手上猛然用力,把她托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啊?你要做什么?”她骤然紧张,这是什么姿势呢?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像要主宰他的女王。
黛玉觉得痛,又似乎在这种亵玩中被安抚了,她的感觉已经完全被他左右,已经无从分辨,作出反应。水溶另外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蜿蜒而下,隔着柔软的丝质睡裤,很用力的揉弄她的大腿。
这种程度的抚触,对于黛玉来说,实在是超出她能承受的尺度。她觉得自己是个玩具,是个娃娃,在任人摆弄。浓烈的****好像要将人灼伤。她并不希望只是单方面的展露自己,几次来这种感觉让她越来越觉得不公。
她把水溶轻轻地推倒,学着他的动作,亲吻他。
水溶不得不承认,身上这个小女人毫无章法的挑逗,就是很诱人。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水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无休无止的缠绵,把她折磨的筋疲力尽。最后她沉沉睡去后。拉过床角的汗巾,给二人做了简单的清理。水溶打开床头上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粒深褐色的药丸,轻轻地送进她的体内。之后轻叹一声,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黛玉又起的迟了,醒来时水溶已经不在身边。
昨晚水溶前所未有的疯狂,甚至比那个雨夜更甚。黛玉醒来便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因为好像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听从自己的支配,想动动手指,都是很难的事情,都要想了又想,协调又协调。
幸好还可以说话,黛玉听见外边紫鹃和晴雯说话的声音,便喊了一声:“紫鹃。”
紫鹃和晴雯二人一起进来,紫鹃扶黛玉起身,晴雯便端了参汤来给黛玉喝下。
“怎么又不叫醒我?今天还要出门,太妃那里也要去一下……”黛玉皱着眉头,暗想今晚说什么也要跟他分开睡,再来这么几次,自己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主子不必担心,王爷临走时已经嘱咐过奴婢们,太妃那里他早起请安时替王妃说过了。出门的事情王爷也交待了大总管,大总管已经安排好了车马和随从护卫。主子起身洗漱完毕,用了饭便可以出门了。”晴雯一边给黛玉穿衣服,一边嘚啵嘚啵的说话。
“怎么弄这么麻烦?我不过是想简单些出门,随处走走看看而已。弄得大队人马张扬显摆的,也没什么意思。”
“没有大队人马,一辆大车,奴婢们跟主子挤在一起。四个王府的护卫再加上水总管这个车夫。总共十来个人,主子觉得如何?”
黛玉一听水安赶车,便不由得笑了,“怎么让水总管当车夫?难道偌大的王府,竟然找不到一个妥当的车夫吗?”
“王爷说了,咱们水总管从十三岁开始赶车,对马儿的脾性比他的儿子还熟悉,这北静王府上,有什么比主子的安全更重要呢?”晴雯笑着,把葱绿色对襟褙子上的银质玫瑰图案镶红宝石的胸针扣上。
黛玉低头看看,这个胸针还是当初母亲留下来的,过了这么多年,银质的光泽更加明亮,那红宝石做的玫瑰花瓣如红酒一般深沉内敛,却又彰显华贵。首饰不用多,只这一件便足以表明黛玉的身份。这个蛋黄大小的胸针,纵然有千两雪花银,恐怕也没处买去了。
起身梳洗完毕,黛玉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身上的酸痛便好了一些。用了早饭,略一收拾便可以走了。出二门上车,水安已经换了平时大总管穿的绸缎衣服,穿一身灰蓝色的棉布衣衫,腰里系着一条藏青色的汗巾子,右手拿着马鞭,等在车前。
为了方便,黛玉又带了两个伺候出门的媳妇。车很大,是水溶平时出门用的马车。黛玉看看身边的几个丫头,除了莲籽和紫鹃留下照看屋子,秋茉,晴雯,雪雁三个丫头跟随,再加上两个媳妇,便有些拥挤。幸好水安另外准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让两个媳妇带着包袱上了那辆。四个护卫步行随侍马车两侧,赶车的牵着马车出北静王府的大门后,把马缰绳交给大管家。
京都的繁华,黛玉在六岁那年便领略过,只是时隔多年,今日再次流连于繁华之中,身份地位心情皆改变了很多,便觉得车窗外的景象也变了很多。
林家的老世仆们,为了见自己的主子,费了不少的心思。主子原是娇客,如今又是北静王妃,身份尊贵无比,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抛头露面。所以大家便把位子定在了京城内一家有名的淮扬菜馆——琼花楼。
黛玉的马车不在琼花楼沿街的门口停留,而是直接进它的后院,在院子里下车后,从侧楼的内门上楼,直接上最高层。
琼花楼一共五层,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因为位置好,菜做的地道,而且除了吃饭喝酒之外,还兼有棋道和茶道。所以平日里人来人往,一天十二个时辰营业,生意很好。
琼花楼第五层上是棋道场所,第四层是茶道场所。一至三层才是吃饭吃酒的地方。黛玉顺着铺了大红地毯的楼梯,拾级而上,直到五楼。却发现整个五楼没有一个客人,更没有闲杂之人,于是纳闷的看着身边的雪雁。
“主子莫生气,掌柜的们为了主子着想,已经把今天的棋道场包了。”雪雁忙上前福了一福,回道。
黛玉点点头,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