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儿……”耿延锋感受着额头上温凉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最不舒服的地方,心里的柔情一点点的高涨,终于握住她的腰,寻着呼吸吻上了她的唇。
“嗯……”秋茉猝不及防,呼吸一窒,他的舌尖便探入她的芳沁之中,尽情的吸允。她惊奇,以往的欢爱,他总是略带粗野的啃噬,而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情旖旎,和风细雨般教她安心,竟让她同样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延峰,你吃了酒,不要……”他不答,只掀开她的红裳,毫不客气地吮上那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茉儿,告诉我,你的心里从此以后,没有他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哀求,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径直掀起她的裙子,抚摩上她白润敏感的双腿。
“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心中能有谁?”秋茉无力的说道。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中只能由我!”耿延锋火热的鼻息里带着几分恼怒,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一起加大,吻变成了啃噬,而且竭斯底里。
柔滑的丝质睡衣又一次被撕成了布条。秋茉哀叹一声,抬手抱住了他的头,纤弱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丝中,轻柔舒缓的捏着他的头皮,“延峰……”
“茉儿,你是我的……”他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让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然而他并没有满足,却伸手拿过丝质的布条,慢慢的牵过她的双手,拉起来,摁倒她的头顶,然后把布条绕在她的手腕上。
“唔……你干什么?”秋茉的心中一惊,但觉手腕一紧,布条已经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如待宰羔羊般狼狈半袒露出自己娇嫩白皙的身躯。
“茉儿,你一直都不乖,不肯说实话。”耿延锋似乎酒醒了一般,睁开黑亮的眼睛,眸子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自从那一夜后,耿延锋再也没有为云轻庐的事情跟秋茉闹任何别扭。好像过往种种都不曾发生一般。林雨痕从耿将军的府中住了下来。耿延锋这几日下朝比原来晚些。秋茉开始并不在意,后来发现他每次回来,总会在书房坐一会儿,便上了心。
这日耿延锋回来的早些,进门时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恰好耿鹞翎和林雨痕二人在院子里玩耍,耿鹞翎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帕子,正在捉人,林雨痕和几个丫头们东躲西藏,都开心的笑着。耿延锋便他进了院子,亦不躲闪,所以被耿鹞翎抓住。
“啊,抓住啦!”耿鹞翎一边说,一边把眼睛上的帕子摘下来,却见是自己的父亲立在跟前,忙扮了个鬼脸,笑道:“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耿延锋也不恼怒,只抬头看看从丫头们身后闪出来的林雨痕,又对儿子说道:“这几天你好像收敛了很多。花园子里的那些野物们,活的自在些了。你多少日子没进去祸害了?”
“呃,雨痕说,那些鸟雀鹿兔们活着也不容易,好歹是条性命。还是不要随意杀生的好。所以儿子好久没去练习骑射了。”
“也好,你那不是练骑射,分明是荼毒生灵呢。以后练骑射,为父带你去马场。”耿延锋笑笑,又看了一眼林雨痕。
林雨痕虽然长得很像晴雯,但鼻子和嘴巴还是带着霁云飞的样子。耿延锋对霁云飞心怀愧疚,出生入死的兄弟已经五六年未见。此时见着林雨痕,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很后悔。所以这几日下朝之后,他总是趁机跟皇上说起南边用兵部署的事情,想把霁云飞调回来,让他们父女相认,然后再去撮合他跟雨痕她娘在一起。
耿延锋这次倒没有鲁莽,只借着公事的因由调霁云飞回京。并未跟皇上提及当初惠馨郡主失踪的事情。所以皇上倒也没多想。反正皇上的意思,这兵马军队,每隔几年都要调换一下防守阵地,就算南疆乃国门所在,也不宜让一个主将长期驻守。所以耿延锋再坐好充分部署之后,皇上同意霁云飞换防,皇上另外派人去暂时接替霁云飞,让他回京述职。
林雨痕已经给耿延锋请安见礼,原想无事自己便可以退下。谁知耿延锋却叫住了她:“雨痕,下午你也跟着一起去马场。”
“雨痕多谢将军抬爱,只是雨痕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去马场只能给将军和公子添麻烦……”
“没事,虽然是女儿家,也应该出去长长见识。向我们这样人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学一点防身之术的。”耿延锋和煦的看着林雨痕,微笑着说道。
“是,雨痕记下了。”林雨痕虽然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个将军对自己这么好。但将军说的话,她却不敢不听。
秋茉听见耿延锋在外边说话,总是不进屋里来,便放下手中的事儿从里面迎出来,看耿延锋正在跟雨痕说话,便笑道:“将军什么事不能进屋说?如今天越发的热了,这会子毒日头底下,只管站在那里,孩子们也受不了。”
“呃,是啊,走,咱们先进屋去,等用了午饭,睡了午觉,这太阳下去了,我再带你们两个去马场。要给雨痕挑一匹老实的小红马来骑才好呢。”耿延锋一边说,一边笑着。丫头们便簇拥着他们三人一起进屋。
下午,耿延锋果然带着儿子和雨痕去马场。却在马场遇见了子詹和水琛水琨三人。子詹见了耿延锋,便要行见师礼。耿延锋却抢先拉住子詹,笑道:“大殿下今儿不是要去王大人府上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