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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画家和田民的故事(2)

欣欣看到大家对自己这么照顾,心里十分的感激。王斌去上班了,家里就剩下欣欣自己来应付那些装修师傅们。她怕王斌把工作耽误了,影响不好,自己跟老板打了招呼,老板放了她一个月的假期,让她好好地收拾自己的房子。她在家里就开始忙活自己的房子了。她没有上班,田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她了,十分的想念。她来到这里,看看这摸摸那。和装修师傅们交谈。她觉得十分的新奇,看到这个房子马上就要焕然一新,觉得十分的好玩。以前的全部都要换掉,换成王斌自己喜爱的环境。房东妈妈看到这个房子,不住的夸奖:“还是这个房子盖得好,看看都是多年了,还跟新的一样。就是不一样。那个世纪的人还是淳朴,不知道骗人。把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我们现在的房子,说是七十年,其实十多年就开始出现问题了。你说闹心不闹心?闺女,这个房子最好了。你算是捡了个便宜。”田民说:“就是胡同太窄,进不来汽车。这是美中不足。”欣欣说:“我们是主张低碳生活的,我和王斌都不主张买车,所以我们选择了这里。”画家说:“这种选择好,大家都选择了低碳生活,我们的地球就可以安生了,大家也可以和谐相处了。我也主张低碳生活。我这辈子主张的就是低碳生活。”田民说:“我们这里的人,就你自己有汽车啊,你已经是有车族了,还讲什么低碳生活?”画家被说的无话,看着一盆花欣赏起来。

画家看着这里的花惊奇不已:“那个女画家怎么舍得这里的环境啊,这多么好的花,这一盆绝对是她的画上那盆花。”他说的是一盆玉兰花。这盆玉兰花曾经获奖呢。这位女画家把把这里抛弃让画家觉得可惜。他看到院子里到处是花,都是女画家种的花。各种各样的花争相开放,把画家吸引住了:“这简直是人间仙境,我看这里就是产生艺术境界的最好地方,怨不得那个女画家的画画得出神入化,原来这里有她的实践之地啊。”的确,这里已经是花的世界,几乎是花的海洋。院子里到处是花圃。一个个小小的花圃把这个小院点缀得十分美丽。太阳出来了,把阳光照射在花的海洋里,花香四射,景色迷人。女画家把自己这个小院里点缀的十分的协调。在小小空间里,有一条环流的小溪,这是一个人造的小溪,这个小溪连接着地下水道,在这个小院里环绕一周,来往于花圃之间。里边还喂养着小金鱼,那金鱼跃出水面,好似要和这里的人们打招呼。从来没有这么热闹的场面。喂养在二楼的鹩哥也开始学着唱歌。女画家为什么匆匆离去,把这里最美好的东西放在这里呢?她感到有些不解。画家感到不可思议。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个地方是欣欣的家里了,女画家的离去,给欣欣带来了快乐,这个比什么都好。

其实画家知道那个女画家有自己的伤心的过去。她曾经是一个富商的妻子,丈夫的离弃让她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这里是她和丈夫创业的地方。他们当初来到上海,就在这里开始打天下。丈夫从一个包工头变成了开发商,然后离开了这里,自己在外边找了一个更年轻的小姑娘结婚了,把这个院子留给了她,把一笔不菲的钱留给了她,丈夫的理由是女画家不生育。女画家自己在这里居住了五年,她开始学画,她并不是一个艺术家,而是想通过学画来打扮自己的生活。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看看那个机灵的小鹩哥,你什么都明白了,画家什么都明白了。其实女画家也是一个很有素养的人,也是一个品味很高的女人。她选择了独身,选择了艺术。她觉得男人们靠不住了。自己那么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可是富贵一旦来临,什么都没有了。画家感到女画家的气息还在这里。听说欣欣要把这些花拔掉,画家十分心痛。他对欣欣说:“千万不要拔掉他们,他们是有灵性的,看看这么好花,这么好的环境,就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啊。”

欣欣看了看那些花,觉得也有些可惜。可是她不是那种喜爱花草的人,她更注重的是实用主义。现在菜价这么贵,现在什么都是严重的农药污染,如果在这里种上一些菜,一方面可以节约一下开支,另一方面还可以自己吃到放心菜。这是欣欣真实的想法。她来自大山里,她来自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知道过日子的苦楚。她没有艺术家们那么高雅,因为i她高雅不上来,自己的生活水平离高雅生活还有很大的距离。田民看门道这些花,马上对欣欣说:“姐,你可不能犯傻,把这么好的东西给毁坏了,那花仙子会报复你的。好好地把这些花养好吧,你会吸收到他们散放出来的氧气的。还有那个可爱的鹩哥,多么可爱啊,让人一见就马上喜欢上他。”

房东妈妈不和他们说话,看看这里的一切,觉得这里还是没有变。她对大家说:“其实这些花,这些鱼儿,这个小溪,都是原来房东弄的,你们知道这个小溪来自哪里吗?这个小溪是费了很大的心思的。当时他们为了搞这个小溪,在村外买了很深的管子。这些,管子,就通离这里有十多里的小河,这个小河也通着咱们上海的湖泊。还有一个重要的机密没有告诉你们,在这里有一个泉眼,这是当时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地方,这家主人就是看上了这个泉眼才买了这个地方。可惜,这家主人在这里盖了没几年就离开这里了。他们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后来就来了女画家的两口子。有认识这个女人和原来的女主人是姊妹。他们都是乡下人。没几年他们都发家了,发了家就开始离开这里。要不是这里道路狭窄,这里早就被人买去了。这个地方是个好风水宝地,谁来这里住,谁发家。我闺女这次来了,将来也要发家的。闺女可不要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啊。”

欣欣听了,有些玄乎。她笑着说:“没有这么邪乎吧?”画家看了看这个院子,看看那些花草树木,惊奇地说:“不看不知道,仔细地看看,我们就不难发现,这个院子完全是按照周易的爸爸六十四卦组成的。看看这水象征着坎卦,南边的鸡冠花,鲜红鲜红的象征着离卦。你们看看这些花的排列有序,都是按照着八卦阵种植的。这真是一个奇妙的组合呀,那个女画家住了这么多年,可定悟不出这里的奥妙。”

大家在画家的指点下,仔细地看看各种花草的排列,竟然是很有秩序。虽然大家不懂得什么八八六十四卦,但是有规则的排列让大家非常的惊奇,再看看那些开放的花的颜色,按照画家的解释,大家也觉得这些排列是有规律的。欣欣看了看看,觉得画家看得非常有道理。她觉得画家学识渊博,把这里的奥妙一下子道破了,这里的奥妙险些被自己破坏,让自己吓了一跳,等王斌回来,一定告诉他这里的奥妙。她更加喜欢这个院子了。她一边和大家说话,一边给王斌打电话,说大家来家里的消息。王斌答应下班后一定回家里招待大家。并答应一定好好招待大家。

大家十分的高兴有这样的事情,王斌回来后,仔细地看看那些画面,觉得十分难得。可见当时女画家并不知道这些妙处。不然的话,不一定会高出什么价格呢。王斌说:“家里正在装修,乱得很,我们还是在外边吃饭吧。”好在除了胡同口,就有个小饭店,是村里人开的。大家就在这里找了个单间。光头对老板说:“这是我的兄弟和妹妹,往后大家都是邻居了,大家互相照顾些。”饭店老板忙说:“老大一句话什么都有了。只要是争一差二的,说句话,哥哥这里放不下。”王斌十分的感激。大家坐在一起,非常愉快。光头对他们说:“这几天的生意特别好,我这几天几乎忙得很。”房东妈妈说:“他有事情做了,也消停多了。街道上和派出所都表扬他呢。这几天那个卫兰也来家里来了好多次,我看他们那个热乎劲,别提多高兴了。”说起卫兰,大家都说这个女人不错,是个干事的人,办事利索,为人仗义,也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欣欣说:“哥,你打个电话让卫姐来吧,我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在一起乐和乐和,多么好啊。”王斌也说:“是啊,要不是卫姐帮忙,我们那里找到这么合适的房子呢。”光头看大家这么喜欢卫兰,自己也十分的高兴,打了电话,让卫兰到这里吃饭。谁知接到电话暴怒道一分钟,卫兰就出现了。大家十分惊奇,不知道卫兰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卫兰原来就在这里吃饭,接到电话马上就来了。她见到大家都在这里,马上高兴地说:“原来大家都在啊,看来大家今天是大聚会呀。”田民马上说:“就差大姐你了。你是大家的功臣,我们聚会当然少不了你呀。姐坐在上座。”卫兰说:“大妈在这,谁也没有资格坐上座。”欣欣也说:“是啊,干妈在这呢,我们都是小辈。”几句话说得房东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来。她高高兴兴的坐上了上座。

大家坐在一起,非常的高兴。田民说:“卫姐,看看你给我姐找到了这么好的房子,也给我操操心,在这个地方给妹妹也找一个房子,我要跟我姐做邻居。”卫兰说:“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这个心思,这个忙姐我帮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是想买个房子啥的,这个忙我还是能够帮上的。”一句话把大家的心说的热乎乎的。大家等到菜上了以后,都给卫兰敬酒。卫兰也不客气,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一副英雄豪杰的气派。光头看着卫兰的气派,觉得非常的英美。房东妈妈高兴地说:“这一点和我儿子非常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卫兰对大家说:“那个臭开发商,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了不起了,他来破坏我妹妹的婚事,我就看不惯他。凭什么呢,自己有几个钱就不等于你有水平,有能力,有素质。我兄弟这几样全占了。他行吗?白日做梦去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鬼去吧。那个房子就是他倒的鬼。我们已经说好了,他偏偏出现了,他买了那一套房子,他买那房子有什么用,就是给我们添堵。”房东妈妈伸出大拇指说:“做得好闺女,我喜欢。那些为富不仁的大坏蛋早晚要吃枪子的。我们就看不起他们那个嘴脸。他们把社会秩序都搞乱了。还让他们当什么人大代表。他代表谁?就代表他自己,代表他自己的利益。要是能够代表人民,就不要和政府作对,一个劲地涨房价。”画家伸出拇指也高兴地说:“姆妈说的好,你把咱老百姓的话全说出来了。要选人大代表我就选你。”说得大家拍手欢迎。

这顿饭吃地好热闹。大家在一起说了好多的贴心窝的话。觉得很开心。毕竟是房子问题解决了,这样的日子还是能够过得去的。大家相互帮助,就可以渡过难关。王斌对大家说:“通过这件事我认识到这么多的好人,让我很感动。一辈子也不会i忘记大家的。”卫兰说:“大家不过是相互帮忙罢了。你们也不少帮助光头,把他改造成一个知道生活的人。你们装修好房子,什么时间结婚,不要忘记告诉我们,我们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王斌说:“装修好房子,我们肯定要告诉大家的。姐,别光说我们呀,你和哥的事也该有个眉目了吧?”一句话把卫兰说的脸红了起来。光头说:“我们没有什么。人家是个女大款,怎么能看上咱这混混呢?”卫兰推他一把说:“你捡了个便宜还拽起来了。妹妹你们放心,我们也会很快把事情办了,省得这个花花公子去拈花惹草。”房东妈妈说:“闺女你放心好了,自从见到你这么好的闺女,我心里才算有了着落。光头要是敢胡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大家见今天把卫兰和光头的事情也公开了,更加高兴。画家说:“今天是喜上加喜,我们更要同饮一杯了。”

大家觉得非常的快乐。大家从饭馆出来后,光头和卫兰去他们的中介公司了,欣欣回到小院继续照料那些装修的人们。王斌去上班了。房东妈妈去街里老街坊那里串门去了。剩下了田民和画家两个人一同回家。田民今天喝得有些高,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她非常兴奋地说:“我姐算是找到了一个神仙住的地方,我看着就羡慕。画家,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学问,周易八卦你都能看懂,了不起啊。”画家也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发昏,看着那天似乎在旋转。他们的脑子里很兴奋。看到路边的建筑开始晃动。田民问:“你说说,今天是不是发生了地震?这大地和房屋怎么晃悠悠的?”画家看了看,觉得是那么回事,但是他马上否定了田民的想法:“不对,是我们自己喝多了,脑子在晃悠。”

他们互相搀扶着来到自己出租屋里,爬了四层楼,感到已经精疲力竭。原来也没有这么累啊,就是今天喝了酒,感到有些不一样了。画家和田民都感到自己的脚上注了铅似的。他们来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没有力气了。画家想了想,对田民说:“他们的小院是不是通着黄浦江。我觉得有些奇怪,那些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那些花怎么开的那么有规则。我觉得那简直是奇迹,是奇迹啊。”田民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她倒在了沙发上,脖子歪在一边,美丽的大眼已经微闭着。她均匀的都发出了呼吸声音。画家的话她没有听见,让画家觉得很没面子。画家看到田民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看到她睡着的姿势很美,她几乎是斜趴在沙发上睡去的。画家说:“看看,怎么睡着了,这么凉的天,不要感冒了。”画家前去推她,推着她的身体时,画家似乎触电似的站了起来。原来她穿着的小褂几乎是松开了,下边的短裤很低,把整个股沟露出来了,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女性最隐秘的地方。画家觉得这个造型很美丽,立即拿出了画笔,飞速地把这个造型画了出来。田民翻了个身,把刚才的造型破坏了,可是画家已经找到了灵感,把造型的轮廓已经勾画出来。他非常高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给一个女孩这么画像了。他感到这是天赐良机。他把田民画得很美,几乎是一个完整的少女图。田民醒了,看到画家在画画。觉得好奇,自己来到他的面前,看对方画一个斜睡的少女,把少女的身体全部的画完了,少女斜睡在沙发上,面孔露出半个,乳房路出一个,斜睡的短裤几乎是半开的,美丽的股沟露出来了,前边也几乎露出来了,模模糊糊地看到几根阴毛。田民觉得这个女孩非常熟悉,看了又看,看出了问题。她觉得这个女孩就是自己。她马上对画家不客气了:“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了?”画家看见田民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问她:“醒了?”田民问他:“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画家说:“我没有怎么着你呀,这是你自己的造型,我看着美丽,就画了下来,这幅画肯定是我的杰作。题目就叫做醉睡中的少女。”田民不高兴地说:“你流氓不流氓,怎么把人家的隐私都画出来了?”画家说:“这就是艺术,你不懂,这是人的性魅力。把这幅画画出来,把你最美丽的一面表现出来,这是我的一大灵感。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着多么美丽。最珍贵的东西裸露出来了,最宝贵的东西似隐似现,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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