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这单凭肉眼是不能够精准确定,只能给你一个大概的参考,我连忙说:“行,有个专业医师给的参考也不错,总比自己瞎****乱想要好。”
女医生让我回避,我转过身子坐下让她检查好了跟我说,等了差不多三五分钟的时间,女生医生开口说:“下体虽然有****流出,但是皮肤未见有损伤,只是****是否有精业存在,就得需要科学仪器,不过依照我多年的经验判断,你姐最大的可能性是被猥亵,而没有被强奸,如果你怀疑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大医院检查下。”
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位女医师的话,我继续说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醒?”
女医生看了下丁姐瞳孔,和触摸她的皮肤已经号脉,我站在旁边看的一愣愣的,感情女医生是中西合璧的医术啊!良久后女医师对我说道:“差不多还有一个多小时,药效就要过了,那时候她就自然醒了。”
我当时心里非常着急,一时脑抽,问道:“能不能像电影里面演的,高点臭味的东西刺激她一下,她就会马上醒?”
女医生好奇的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在演电影吗?”
我知道她这句话是说我无知,但我也没有话去反驳她,只能点点头,按照她说的做,出门的时候她医药箱里面拿出一块中药似得玩意,有点像腐朽的木头块,交到我手里对我说:“你把这个放在她舌头下面压着,差不多会提前半个小时醒来。”
接过女医师手里的玩意,也来不及问她这是什么中药,就急冲冲的跑进房间,将这玩意放进了丁姐的嘴里,坐在他旁边,陪着她醒来……
按照那女医师的说法,会提前半个小时左右,那么丁姐最多也就会在一个小时内醒来,我将房间的门关上,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丁姐俏人的模样,只是这个时候我却开心不起来,以往每次见到丁姐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会让亿万子孙丧命,只是这次看着看着我又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说不上是同情,又或者是爱眼前的女人,而是感觉女孩子受到这样的惊吓或者说是屈辱,让人感觉很心疼,为什么一个心情开朗的阳光女孩,会受到无耻之徒的迫害,这些本不属于眼前的女人,但是却在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保护情况下,而遇到的这些渣渣。
此时,我由衷的感觉到那些丧尽天良的渣渣,他们父母白给了他这辈子一条命,含辛茹苦的养大,难道是为了破坏别人生活以及活下去的心情吗?没有同情心,至少有点公德心,我也感觉丁姐很可怜,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或者说是三个、四个、五个……具体几个,这个问题我一直强压在心中,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爆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质问丁姐这所有的一切。
不知道现在我算不算是胡思乱想,握着丁姐的苍白无力的手指,我多么希望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给我带来好心情的丁姐,不知道哪天我昏迷后,丁姐会不会像大姐姐一样陪在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熟睡,我想起了第一次和丁姐见面,那晚我似乎很幼稚和无知,可能是因为好奇和青春期的躁动,我竟然也下的了手,此时我也深刻的感觉自己是个渣渣!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这一刻,我也看清了自己的弱点:本不是无情的人,以后也不会做多情的事情!
想对丁姐说些话,只是却又无从开口,想着这些伤心的事情,只能让自己更加的沉沦伤感,我换一种想法,将目标转移到了屋外那狗逼身上,楚哥他们说有更好的方法对付他,我很想知道他们说的方法到底是什么,还有什么方法比杀了他更好?
杀人,只是一刀子的事情,很简单!
但是杀人之后呢?
我没有想杀人之后自己该做些什么,可能会把他大卸八块丢进长江喂鱼,也可能去警局自首,让国家法律制裁我,还可能会直接亡命天涯等等,很庆幸刚才楚哥将我拉住,使得我没有冲动的去割断他的颈动脉,现在静下心来想想,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后怕,这种怕是从从心底发出来的,绝非是怕自己被逮到枪毙啥,而是担心我若是出了意外,养育我的父母咋办?
想着这些问题,我似乎又多愁善感起来,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心理是难成大器的,要么果断的追求,要么果断的放手,思考的太多就将一个问题复杂话,如此一来自己办事的信心就严重的受到影响,不知道心里的这些想法到底算不算是消极的,反正我当时就没敢继续想下去,而是走到房间外,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心里很乱,像是一团凌乱解不开的麻花。
楚哥他们也知道我心情,虽然不知道我和丁姐之间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也有耳闻我和雨欣之间的事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又重新回到丁姐的身边,静坐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丁姐总算是深深的皱着眉头,倒抽了一口凉气动了下身子,见丁姐苏醒,我立即站起身扶起丁姐的身子,小声的问道:“丁姐,身体怎么样?”
丁姐伸手揉着眉心,满脸痛苦的说道:“头好痛,啊……”
刚说完头痛,丁姐又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着牙,瞪着眼睛望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
我见她将自己的手放到被子里面,慢慢的向下身摸去,我猜想她一定是认为我在她昏迷的时候占她便宜,几秒钟后,丁姐拿出自己的手指,勉强的笑道:“你怎么这么坏……”
“我……”
我哑口无言,难道我帮外面的那渣渣背上这黑锅,若是我将事情讲出来,丁姐的心理会不会受到伤害和摧残,我想了想说:“那是你做春梦了吧!”
盯着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依偎在我的怀里,说:“刚才是做梦了,却不是春梦,我梦见我出门锻炼回来的时候,有个陌生人趁我开锁的时候,猛的将我推进了房间……”
“然后呢……”我问。
“然后……”丁姐沉默了,她摇摇晃晃的坐正身体,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梦中的事情,可是两三分钟后却留下了眼泪,丁姐哭了,先是流泪,然后不断的抽泣,不过丁姐没有哭出声音。
她猛的扑倒我怀里,一直在抽泣,身体也因为伤心或者流泪而抽搐不止,我明白她已经想起来了,她伸出手挠着我的身体,不断的说道:“当时你在哪里……在哪里?我一个女人,我打不过她,他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将我迷倒了,我意识朦胧,虽然眼前看的模糊,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在脱我的衣服……”
丁姐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善意的谎言说道:“后来我就赶来了,他没能把你怎么样,那渣渣已经被我打的半死,在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说了慌,但我觉得这个谎言,是美丽的!
我不知道丁姐有没有信我说的话,只是她听我说完抽泣声逐渐的缓和,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真的吗?”
我狠狠的点着头,力度用的很大,差点将自己的眼泪给点了出来,丁姐没有继续抱住我,而是对我说:“我去洗个澡,浑身乏力疼的要死!”
当时,其实我心里非常想说:乏力好啊,我来帮你搓背,外面搓好了,咱继续搓里面,保证丁姐幸福的像是花儿朵朵开一样。
然而,事实却我什么都没有说,浅浅的微笑,点着头说道:“我在外面大厅等你!”
丁姐见我这么懂事,没有闹她,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吻一下,久久才松开。
我回到大厅,楚哥问丁姐是不是醒了,我说是的,昌哥递上一支香烟给我,问道:“她还记得什么吗?”
大家似乎都在关心这个问题,的确,这个问题能够毁掉一个意志力稍微薄弱的女孩子。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随后对他们说道:“发生的事情不要多说,就说我们来到及时把这小子打残了……”
和楚哥他们通了气候,所有兄弟也就知道怎么回答了,哪怕是遇到丁姐突然袭击追问,到时候大家口供都一致,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到底该怎么处理呢?楚哥发表意见,说道:“你兄弟不是在监狱嘛,干脆把这家伙也送进监狱,然后让你兄弟好好在监狱中好好的照顾他,向他这种在监狱里面死了也活该,因为他痛觉神经失常,没有疼痛感的人一般都死的早。”
我问了问何坤他们几个的意见,他们都觉得楚哥这方法不错,现在监狱中死几个犯人有什么大不了,花点钱也就分分钟解决的妥妥的,何坤开口道:“这家伙到时候在监狱中死了,最后死亡原因也很好处理,就说他在外面已经得了绝症或者受了很重的伤,自己不知道疼就不会告诉别人,所以时间久了,也就自己挂掉了!”
商量决定后,我就给雪姐打了电话,然后有团伙入室抢劫,就这样我报了警,丁姐洗个澡的时间很慢,半个多小时了也不见她出来,我以为她又发生了事情,喊了几声丁姐,问她好了没有,她在房间内回答在穿衣服,等到丁姐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像昨日般美丽动人。
见到沙发上躺着人,丁姐有些害怕,我让她回房间,等到雪姐来的时候,丁姐将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早在几天前的时候,丁姐出门买菜都需要经过那片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可能是因为丁姐着装性感时髦,不说是年轻人看了冲动,哪怕是只要还能****的男人,都是想扑倒,况且现在又是大夏天,所以自然就勾起了几个心有不轨的人。
后来经过雪姐查询得知,所谓的鹏哥正是工地干活的民工,看过几次丁姐单独出行买菜,所以就心生歹念想要弄点啥,于是他招呼了另外一个工友想入室抢劫,只是由于这家伙无法体验身体某些方面带来的快感,所以在他的内心世界里,有着另外一种性爱方式,传说中的“指奸……”,也只有这样的体验,才能让他有种身临其境的快感,弥补了他先天性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