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唐僧啥德行?
唾沫星:软命根、无主见、无性格、无气质的一“软”三“无”男人婆德行。
唐僧:给点面子好不好?
唾沫星:你连那阿斗都不如。
唐僧:不会吧?
唾沫星:人家扶是扶不起来,但还能自个儿爬上床,还能乐的屁颠屁颠、乐不思蜀的;你却倒好,洞房时都要你妈抱着上床!
唐僧:你再这么瞎咧咧我闪人儿啦。
唾沫星:开开玩笑啦。
唾沫星:第七件,你要在沙家浜样板农场铆劲儿了挑“斗”。
唐僧:咋挑逗?逗谁,逗你?
唾沫星:俺说的挑斗是你想方设法的让农场里外活的死的东西都“斗”起来,要你死我活的斗,管它有没有仇,管它有没有关系,斗赢了的就是革命派、造反派,斗输了的就是走资派、保皇派。
唐僧:咋挑(tiǎo)?
唾沫星:你先扔一石头打老虎,老虎找你了你说是武松扔的,那老虎就找武松去了不是?等武松来找你,你就说是潘金莲扔的,那武松不就有借口去找潘金莲啦;这一个找一个,不就挑起来啦,不就斗起来啦。
唐僧:太复杂啦。
唾沫星:那你就先挑简单的斗啦。
唐僧:啥玩意儿简单?
唾沫星:你可以先挑(tiǎo)鸡蛋碰石头、乌龟斗王八、傻子PK二百五、丘八斗三八嘛。
唐僧:有点意思。
唾沫星:有意思吧。接着你就挑(tiǎo)蚊子斗大象、狗咬狗、蟋蟀跟蟋蟀斗(斗蟋蟀)、鸡跟鸡斗(斗鸡)、人跟牛斗(斗牛)、狗跟耗子斗。
唐僧:那狗跟耗子咋斗?
唾沫星: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
唐僧:那不瞎斗嘛。
唾沫星:管它呢,你就看热闹就行啦。接着你再挑(tiǎo)鲸鱼跟鳄鱼斗、天鹅跟癞蛤蟆斗、地主跟地主斗。
唐僧:地主跟地主斗有啥意思?
唾沫星:斗地主好玩的很!完了你再挑(tiǎo)点名人儿斗。
唐僧:名人儿咋斗?
唾沫星:你先挑(tiǎo)那关公斗秦琼、张飞斗岳飞、贾宝玉斗林黛玉。
唐僧:那贾宝玉跟林黛玉有啥斗的?
唾沫星:斗心眼儿、斗气儿呗。
唐僧:你可真能逗。
唾沫星:接着你挑(tiǎo)那李白跟杜甫斗。
唐僧:他们斗啥?
唾沫星:当然是斗诗啦,笨。
唐僧:哦。
唾沫星:你再挑(tiǎo)那纪晓岚跟寇老西儿斗。
唐僧:这俩斗啥?
唾沫星:斗嘴啦。你再挑(tiǎo)那潘仁美跟秦桧斗。
唐僧:这俩斗啥?
唾沫星:斗斗谁最奸啦。
唐僧:只有更奸,没有最奸。
唾沫星:完了你再挑(tiǎo)那钟无艳跟东施斗。
唐僧:她们斗啥?
唾沫星:斗斗谁最丑啦。
唐僧:都差不多啦。
唾沫星:完了你再挑(tiǎo)那潘金莲跟潘巧云斗。
唐僧:她们又斗啥?
唾沫星:斗斗谁更淫谁更浪啦。
唐僧:她们其实被历史给冤啦,她们只不过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跟错误的人、上错了床,她们也许爱错了人,但她们的爱永远没有错!
唾沫星:最后你再挑(tiǎo)那楚留香跟韦小宝斗。
唐僧:他们都不在同一个江湖,斗啥?
唾沫星:斗谁是天下第一采花大侠呀。
唐僧:你煽着煽着我都想斗啦。
唾沫星:你斗啥?
唐僧:我的牙齿跟舌头都咬在一块啦,我想马上回家跟美格格斗斗腿。
唾沫星:开窍了吧,斗腿不就是(被)窝里斗嘛。俺们挑(tiǎo)完了,就坐山观虎斗,等不顺眼的都清洁溜溜了,俺们就吹终场哨,告诉他们GAMEOVER。
唐僧:你也太阴啦。
唾沫星:你知道什么叫历史吗?历史就是一个阴谋接一个阴谋连成的编年史。见得光的部分那只是外史,见不得光的部分才是正史。
唐僧:又一酸人儿。我看你是抱着醋坛闹政坛,还不如出家。
唾沫星:为啥?
唐僧:你啥都看破了还杵在这儿干啥,有意思吗?
唾沫星:你不知道啦,人生都是单行道,没有回头路的。
唐僧:你可以选的呀,佛祖不是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唾沫星:有啥性格,就有啥命运。俺就是宁愿轰轰烈烈烧死也不愿默默无闻老死的主儿,俺才不管它是野火、林火、渔火,还是枪火、妒火与欲火呢。
唐僧:你真是坏的坦率、坏的可爱。
唾沫星:唠偏了。最后一件,你就数星星,再做杆称(chèng)。
唐僧: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唾沫星:答对啦。俺就怕你闷出病,给你找点事儿做嘛。可不简单哟,你得一边数星星一边给星儿们配对。
唐僧:咋配?
唾沫星:就牛郎织女那样儿配呗,呆!你得把天上的星儿们都跟俺配完才算。
唐僧:那落单的咋办?
唾沫星:多女的那就一夫俩妻啦,多男的那就两夫一妻啦。
唐僧:啥一夫两妻、两夫一妻?
唾沫星:你傻呀,你就不会让他们先离了再配,分个前妻后妻、前夫后夫不就行啦。
唐僧:我数星星都数不过来,还做啥称呀?
唾沫星:这称就简单啦,这叫“光阴之称”。不管你咋做,只要一边的一寸光阴能平上另一边的一寸金就OK啦。
唐僧:这还用称吗?这十年咋称……
唐僧回到驸马府里忽然就失语啦,屁也放不出来。美格格赶紧拿了胎教书教他开口说话,折腾半天唐僧连妈妈都喊不出一句。美格格又让御医喂了大量亮嗓子喉宝、马屁精,不顶事儿;最后去高丽请来大长今施银针,三天三夜后唐僧终于放出了一个长长的屁,但话却依然说不出。长今告诉唐僧那是唾沫感染,唐僧边郁闷边寻思:“没道理呀,我打着伞的,怎么会中招呢?坏啦,那唾沫星的唾沫说不定会拐弯,拐弯抹角的粘上我啦。下一次见她得先给自己下一套儿,要密不透风,像零蛋一样,扯都扯不开,成他娘的扯蛋。”美格格问长今多久才好,长今答:“快则十年八年,慢则一辈子。”唐僧心里一酸,抱着美格格就无言的哭起来,那一千多年蕴积的伤感与委屈都化作蓝眼泪,默默地流过美格格的脸。唐僧最酸的并不是从此不能再念经、叫床,他再怎么叫,也没美格格叫的有杀伤力),他最酸的是自今儿起再不能唱歌啦,啥歌?救命歌(“最近有点烦有点烦……”)!还没酸完,长今又道:“倒是还有一偏方,能恢复你三五天的说话功能,就看驸马愿不愿意试啦。至于费劲儿的唱歌、叫床运动,俺暂时还没招儿。”唐僧松了半一口气,捣蒜似地点头。美格格:“啥方?要命不?”长今一笑:“只要点面子。”美格格:“俺们面子都挺大。”长今:“那你先代驸马叫俺三声妈。”美格格:“这啥方呀?不抓药,先叫妈。”长今:“俺的方儿就是俺喂奶治他,俺不做他妈,咋喂?”美格格:“俺也有奶,俺也可以喂啦。”长今:“你那奶水经过现代工业垃圾及后现代情色文明的污染,早就坏啦。”美格格:“那你那奶水又有啥好?”长今:“俺的奶水水源好,是真正来自大山深处的纯天然优质矿物质水。俺们那年代都是泉水、涧水,没有自来水。”美格格一听在理儿,就代唐僧叫了长今妈。长今就给唐僧喂起奶。喂着喂着,长今的脸就红啦。美格格:“你脸红啥呀?”长今撸开上衣:“这驸马八百年没吃过奶一样,嘴里含着一个,手里还拽着另一个,生怕跑了似地。”美格格把唐僧的手拍下来:“真难为你啦,要是俺被别人揩油,俺也会脸红的。”长今:“俺不是因为驸马揩俺油脸红,他的手跟SPA按摩似地,摸的俺很舒服。俺脸红是因为俺还从来没给比俺还大的儿子喂过奶,味儿怪怪的。”笑归笑,吃过长今的奶,唐僧就好啦,他拉着长今的手就不让走呀。长今道:“俺不走干啥,找别扭呀?你这孩子吃个奶倒没啥,你说万一半夜你摸上俺床,嚷嚷着要跟俺这个妈挤着睡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