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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碧落碧海脂砚秀

“这是什么地方?”放眼望去,满街都是编了长辫的男男女女,人群中偶尔夹挤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还好有几个洋鬼子做伴,身着异装的我们虽然引人注目,但还没人把我们当作异端。

街道人群熙熙攘攘,店铺林立,来的时候,谁也没来得及细问到了另一个空间之后怎么找长生索。

“怎么办?”

“先把肚子填饱再问怎么办吧!空着肚子是搞不成生产建设的。”孤帆一个劲拍着肚子唠叨。

街市中酒店林立,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麻辣鲜香的川味菜馆,浓香味艳的羊肉汤锅……我们找了一间清净、整洁的小酒楼坐下,不一会酒菜就端了上来,饿了一天了,几盘精致的川味炒菜又非常可口,大伙都狼吞虎咽意犹未尽,让店家再续一份饭菜。

饭菜还未上来,却跑上来一个小孩,惊恐、可怜的眼光流露出求救的哀怜,我招招手把他叫过来,古剑递给他一个馒头,他慌张得不知要把馒头往哪儿放。

忽然间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我明明看到那小子跑你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犯官王士郞之后,老子花五吊钱买来的家奴,你要敢把他窝藏在这里,我们家知府老爷可饶不了你?”

我侧身往楼下一看,一个奴才模样的家伙正瞪着一双豆大的眼睛对着店家叫嚣,厚道的店家诺诺陪是。躲到桌下的小孩吓得浑身发抖。我朝孤帆使了个眼色,孤帆往身上摸了摸,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物,向楼下那家伙的脑袋上砸去。

“哎哟!哪个王八蛋砸了老。。。。。。”

还没骂完,就发现砸在他脑袋上的是锭银子,这奴才一双豆大的眼睛刹时乐得变成了一双斗鸡眼,满脸堆笑地冲着楼上叫道:“是哪位大爷用银子砸我的头?”

“不要打扰大爷在这喝酒。”石生用冷冷眼光盯着他冷冷地说道。

这家伙抬头看了看我们五员身作异装的大汉,陪着笑脸作揖,捡起银子倒退着出了酒店。

“孤帆,你怎么用银子砸那王八蛋?”

“每天用人民币用惯了,一时没想到那是钱,身上就那东西硬邦邦的,随手就掏出来砸那家伙了。。。。。。”

没等孤帆说完,店主人也跑了上来,急匆匆地说道:“各位大爷,快让孩子走吧!这孩子虽然可怜,但他是知府家的奴卑,要让知府家的人逮到他,非打死不可。”

边说边拿出套小号的衣服给孩子换上,“这京城里的知府老爷,唉!不说了,不说了,赶快让孩子走吧。”

“孤帆快拿些银子给孩子,这十多岁的孩子真难为他了。”

孩子“扑通!”一声给我们跪了下来,那张写满了沧桑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脸充满了感激。

我忙把孩子扶起,嘱吩他一路要小心,长大后好好做人。

目送孩子远去,我们已吃饱喝足了,正准备起身结账,孤帆往桌上的荷包一摸傻眼了,包里竟连一个子也没了,吃饭事小,没钱事大,怎么办?

孤帆怨怨地说道:“袁天罡这老道也太小气了,包里就只装了这么两小锭银子,唉!有钱男子汉,现在没钱汉子难了,我们这么几个大男人吃饭没钱付账,要被抓到官府那多丢人。”

正伟拍了拍脑袋说首:“要不这样吧,咱们留下一个人,在这帮店家干活顶吃喝账吧!”

“留下谁好呢?”孤帆问道。

“孤帆,就你留下吧,你在家那么听老婆的话,做家务一定很棒的。”

“那正伟你为什么不留下?”孤帆和正伟在楼梯口争执起来。

石生突然问道:“孤帆你会不会装晕倒?”

“啊!为什么要装?”

只见石生往楼下大喊一声:“掌柜的结账!”

正当店家走到楼梯口时,石生附在孤帆耳边悄悄说了一句:“现在就装。”

说完一脚往孤帆屁股踹了过去,孤帆咕噜咕噜滚下楼梯,倒地就不动了。我们紧跟其后跑下楼,边使劲摇晃孤帆,边叫唤“怎么了?怎么了?”

店家这一次吓得不轻,忙对众人说:“快快快,对街那儿有个郎中,快扶他到那去看看!”

我们七手八脚扶起孤帆快步朝对街走去,没走多远,孤帆一个猛子跳了起来,责问石生:“为什么踢我?”

“谁让你离楼梯口最近?不踢你,你自己会滚下去么?”大伙一阵哄笑。

在这座古城中走了两天,一点线索也没有,孤帆提议“要不我们到卖古玩、字画的街市上找找吧,顺便淘点古董,好歹以后回去也好卖几个钱。”

“孤帆,钱都被你花光了,还淘古懂啊,要不是前天把剩下的馒头打包,指不定今天还饿肚皮呢,”正伟在一旁抱怨。

“也只有那儿没去找过了,咱们就去那儿看看吧!”

长长的胡同清净淡雅,只是胡同口一间赌馆煞了风景,赌馆里人不多,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正指使两个手执钢刀的人在街口强拉人进馆赌博。

古剑看了大怒:“哼!只听说过强奸的,还没听说过逼赌的,老子倒要去看看是怎么个赌法。”

我一把拉住古剑,“算了,办我们的事要紧,这样的事天下太多了,管不了那么多的。”

石生一个劲拖着愤愤不平的古剑往胡同里走。

“脂砚斋!”一间售字画的门店映在我们眼前,“碧落碧海脂砚秀,会不会就是这里?”

“走,进去看看再说!”

我们一行人走了进店,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在打扫店铺。

“店家,我们想买几幅字画带回家乡,但不知有没有珍品?”

小女孩看了看我们,带着羞涩的笑容客气地说道:“几位请随我来,我们家俩小姐就在庁上,几位想买名家字画,可向我们家小姐索买。”

小店后是一雅致的小院,四处绿荫葱葱,一座假山下清泉缓流,房前屋后遍摆奇花异草。。。。。。

“心尘不染,落落淡悲欢,静听禅梵韵转。风懒幽调,奈何人心换,淡看花月自怜。 除计消愁,凄语亦温婉,唯叹幽语红笺。烟笼寒水,春信待燕剪,胡笳几曲音断。”

一缕悦耳的唅诗声从正屋传出,在小院间飘荡,已让人心醉不已。

“小姐,几位客人要买字画!”

话音未落,从屋间走过一位蓝衫妙龄女子,粉装素颜,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似山涧清流,一颦一笑举止含蓄,走近我们向我们道了个万福,将我们迎进屋。

屋内红木古桌前,一位正在观书做笔录的绿衫女子见我们进来,也起身向我们道了个万福。

我拱拱手还礼,“敢问两位小姐芳名?”

蓝衫女子娇羞地低头笑了笑说道:“家父外出,店中的买卖由我们两姐妹作主,我号碧落芳泽,舍妹碧海蓝天。”

“啊!”我们异口同声“啊”了出来。

“碧落碧海脂砚秀”我念出了袁天罡开启千千结的诗句。

两姐妹也是一惊,问道:“莫非几位就是来取长生索的侠士?”

“正是!”我重重地点点头回答。

“我们尊天一大师法旨在此等候各位来迎长生索好多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两姐妹欣喜异常。

“能找到你们太好了,要再找不到你们,我们冷馒头也啃不上了!俗话说得好啊!失节事小,吃饭事大啊!”孤帆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拍着肚皮。

两姐妹忍不住掩面而笑,“晴儿,快给客人们上茶!预备酒菜!”

不一会,茶抬了上来,揭开盖子,一缕淡香扑鼻而至,芳香泌心。只见杯中汤泽清绿,轻荡一丝雾状的色彩在茶汤中旋转,杯底茶叶一株一旗立于杯底,不摇不动。

我不禁惊叹一声:“好茶!”

碧落欣喜地微微笑了笑:“这是云南虎山云雾茶,每颗茶树只选九支茶尖,再将所有茶树的叶子采下,晒干后作柴火,分九次烘焙茶尖。取春分时节山涧中水,三冲三沏方成此杯中之茶。”大伙无不为之惊叹,细细品味。

忽然墙上一幅画映入我眼帘,“这莫不是《灞桥风雪图》?”

碧海起身走近我,“先生识得此画?”

“识得、识得,但只是见过赝品,今天莫不是在这儿开眼了。”

“那先生何以识得这就是真品?”

“呵呵,我也是从纸质和笔法的风格来断定此画是吴伟的真迹,此画精妙之处还向姑娘多请教。”

碧海转身走近画,顿了顿说:“此画远观寒雪覆盖群山,雪松间山寺渐隐,似寒气倾罩,让观者酷暑而感冬寒,近观,半间残墙半露松树间,每枝松枝都用丁头鼠尾的笔法陪映风雪的寒意,石桥上一乘驴之人垂头丧气落魄之至。站在画前读此画,不禁让人浮想连篇,遍体生寒。画从意出,意由心生,普天之下只有吴伟一人能有此画风。。。。。。”

大伙听得拍手叫好,碧海娇羞地含首笑了笑,两道柳眉间荡出阵阵红晕,染得粉敷玉琢的脸似三月春风中的桃花。

不一会,饭菜摆好,大伙入席就坐,几碟清雅精致的京城小菜引得饿了两天的我们狼吞虎咽,半饱之后大伙才将吃相装得斯文一些。看大伙都吃得差不多了,晴儿送上一壶酒来,碧落为大伙斟满酒,碧海提议席间以接对游戏为酒令,谁要对不出就罚酒一杯,孤帆立即拍手赞成。

碧海举杯在手,略思一会吟出一联:“雨非水,水非雨,雨及地为水,水接雨为流。”

孤帆猛然起身,大呼一声:“我来对!”一口闷下半杯酒,大声念道:“酒非尿,尿非酒,酒落肚为尿,喝酒不喝尿!”念完后鼓着两个腮膀子看着大伙。

我一口没来得及咽下的酒笑得喷到了正伟身上,一桌人笑得前仰后倒。

笑声未落,晴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急声地喊道:“虾蟆赖来了!虾蟆赖来了!……”

碧落起身面带难色焦急地叹了口气,对大伙说道:“各位侠士,这虾蟆赖是本地知府的长子,胡作非为,无人敢惹,大家到屏风后避一避吧!”

为了不给两姐妹添麻烦,我们各自带起各的碗、筷避到屏风后,我嘱咐大伙:“呆会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如果要动手的话,我们就装打劫的强盗,千万不能连累两姐妹!”

我话音未落,一声声“少爷长、公子短”的肉麻声音伴着一阵散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来。这肉麻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对了,这不是那天在酒楼上追捕那孩子的家伙吗?我从屏风的缝隙间看出去,正是那家伙,还伙着三五个奴才模样的人伴着一个身着丝绸绿衫的家伙走了进来。

嗬!这身着绿装的家伙长得是四肢粗短身子粗圆,两只白多黑少的眼珠子就一个劲地晃,一张咧得快要接近耳朵的扁嘴发出阵阵烦人的“嗬嗬”声。也不知是从哪儿跑来的蛤蟆精,难怪叫“虾蟆赖”,这不是刚才在街口强人逼赌的那家伙吗?

只见“虾蟆赖”摇头晃脑走到两姐妹前,从怀中掏出一把扇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本公子刚得到一把好扇,请小娘子为本公子题诗一首以添风雅,如何?”

碧落不说话,扯过扇子,提笔唰唰几笔题上一首诗,扔给“虾蟆赖”。

“虾蟆赖”接住扇子,摇头晃脑地念到“一石惊落稻花田,虾蟆鬼嚎一片,好诗、好诗!”

一个奴才走了过来,附耳低声对“虾蟆赖”说道:“少爷,她这是在骂您呢!”

“哦!胆敢戏弄你家少爷,老子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日到此就是要纳两小娘子为妾,你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无耻!”碧海恨恨地骂道。

“无耻,哈哈哈,无耻值几个钱?来呀!给我绑回府去!”说完几个奴才就围拥上来。

我一脚踢开屏风,五条大汉冲了出来,每人揪住一个,按住就打。石生碗大的拳头一连几拳砸在“虾蟆赖”的脑袋上,打得“虾蟆赖”鬼哭狼嚎。

古剑以一敌三,三招五试就把四个奴才打得牙落满地,抱头鼠蹿。石生向我们使了个眼色,单手提起“虾蟆赖”拖到店门口,把刀架在“虾蟆赖”的脖子上,“虾蟆赖”吓得一个劲磕头求饶,不一会,就围了一大群围观的人,人群中纷纷有人大声叫好。

孤帆走到人前大声说道:“我们是梅花山,梅花寨,梅花洞,梅花大王,今日来此本想向脂砚斋借点花粉钱,却不曾想在此钓得一条肥鱼,快让知府那王八蛋拿一万两银子来换他儿子的命!哇呀呀呀呀呀呀……”

没想到孤帆竟连京剧的唱腔也吼出来了。

不一会,一大队兵卒冲了进胡同来,围观的人四处惊散,一队弓箭兵高举箭弩,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过来,对持了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近前来谈判。

来人走上前,轻咳一声问道:“几位大王为什么要为难我家少爷呢?”

石生用刀在“虾蟆赖”的后颈上按了按,“虾蟆赖”立刻吓得大声叫“饶命!”

石生冷冷地说道:“不为什么,俺们刀尖舔血的人有财要财,无财要命。”

“几位的要价是不是太高了,我们老爷一时半会的也凑不齐这一万两银子。”

不等这管家模样的人说完,孤帆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一个知府在此为官刮地三尺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你哄谁啊?大哥!先割下这“虾蟆赖”的一只耳朵,看他给不给钱?”

“不可、不可,几位大王万万不可伤到我家少爷。”

古剑走上抽出刀架在“虾蟆赖”的手臂上愤愤地说道:“你不是凑不齐钱吗?要不我就先砍下这只作恶多端的手,给你打个折,折你一千两银子。”

“哈哈哈……”正伟哈哈大笑说道:“好主意!好主意,咱就把这只赖虾蟆给宰了炖汤喝。”

正伟笑声未落,忽然“嗖”一声,一支冷箭向石生射来,石生举起手中的“虾蟆赖”一迎,箭钉在了“虾蟆赖”的胸前,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大伙立即退进了店中,古剑一把拉起了门,一脚将门栓踢起卡稳了门。我们快步退到院中,石生手中的“虾蟆赖”已断了气。

碧落、碧海两姐妹见状,连声劝我们快走。

“我们走了,你们怎么办?”“

放心吧,现在所有人都只以为你们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不会难为我们的。”

碧落匆匆往我手里塞了一本书,说道:“我们姐妹永记各位的大恩!”

这时只听见“砰!”一声,门已被撞破。

碧海念动长生索口诀:“白雪飘飘紫蝶飞!”

书中闪过一阵华光将我们带到另一个未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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