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果让叶墨隐隐形,你就会觉得阿清其实也很帅。
叶墨白了一眼她:“听阿清说,追了个把月,叶医生都无动于衷。他就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跳到她的值班房把叶医生直接办了。”
“直接……办了?”
叶墨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十分可爱,捏了一下她的脸:“对,直接办了。像我当初办你一样。”
果然是叶氏风格。祝安好晕了晕,冒死逼问:“叶医生也像我一样,誓死反抗?”
“对,也像你一样,半推半就。”
“啊?”她追着他打:“我哪里是半推半就了,哪里了?”
小跑的他突然停下,她就扑到他的身上,他抓住她的手,亲她红红的脸:“看到了吧,你就是半推半就。”
祝安好非常纠结的回了房间。叶墨脸上的微笑从脸上淡去。
阿清从凉台里出来,在祝安好的门边放开了叶医生的手,叶医生低头羞涩的进去找祝安好。
叶墨皱了一下眉头:“小叶,不应该这个时候来。”
阿清:“但是,小叶她说,她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祝小姐,是上次祝小姐哀求她去找的。而且,孩子很久没做产前检查了。我觉得她有必要来一下。”
“可是……”
阿清明白叶墨的忧虑,轻声说:“小叶,她绝对信得过。”
“我知道她信得过,但她的走动,我怕会惊动黎创龙。”
“嗯,我明白,以后,不会让她上来了。”阿清抿了抿唇:“我陪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
“黎创龙逃了,他的亲信党羽便更加猖狂,即使是他一个人,都不好对付。”
“所以,我才要出去,这里拜托你们了。”
阿清和阿廉交换了一下眼神:“其实,这里我们经营了这么多年,隐秘又完善,祝小姐在这里很安全。倒是外面,你需要我们的帮忙。”
叶墨回头望了一眼卧室内,里面传出祝安好和叶医生调笑的声音。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我知道,你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儿布置这么多人,还自己一步不离的守了那么久。如果,我一直在外面的话,黎创龙也许不会有翻身之日。今日的局面,完全是因为我的决策失误。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心中时刻都会出现那样的一幕,安好和孩子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安好满手鲜血的向我哀求,求我救她,孩子被弃在无人的荒山,连一块布料遮盖都没有……”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这种梦很无聊,不足信,但是我真的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明白。”
“嗯。让阿天和阿明陪我出去吧。你们继续留在这儿。阿清,我对你们比较放心。”
阿廉呵呵的怪笑:“去吧,去吧,别搞得像临终托孤似的。你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会誓死保护。”
“嗯……”叶墨只轻轻点头,千言万语只化作唇边的一笑。
“叶医生啊,想不到啊,原来你也……”祝安好还在捂着嘴笑,把叶医生羞得愣在一旁,面色青紫。
任谁被人撞见了自己与男人相好的现场表演,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难得叶医生一向都冷静惯了,只让祝安好笑了一会儿,便冷冷的道:“那个什么卫星定位仪,你还要不要?”
“要,我要……”祝安好赶忙拉住作势要走的叶医生:“对不起,叶医生,我下次,再也不偷看了……”说完,又欣赏着叶医生脸上忽忽的红晕。
叶医生帮祝安好听了听胎心音,量好了腹围,不满的摇头:“你啊,吃得太好了。你这胖儿子,即使是现在,起码也有5斤多。”
“真的?”
“多年经验。”
祝安好整个人抱住了小叶:“叶医生,我真是太爱你了,你真是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叶医生没理会她谄媚到虚假的奉承,丢下她就走了。
晚饭时,祝安好摸着吃得胀胀的肚子,懒懒的倒在床边的沙发上:“唉,叶医生走得太早了,不然,让她吃一顿你煮的饭,就知道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能长了。”
叶墨倾身抚了抚她的小腹,再把她在肚子边上游移的手握在掌中:“嗯,真的长得很快。”
“叶医生说:起码5斤多。”
“嗯……”他把头埋在她的腹部,听着里面砰砰的错落有致的搏动声:“儿子的心脏跳得真欢快。”
“不是的,那是我的腹主动脉的跳动。”祝安好纠正他,把他的头向上移了移,却发现他的眼神晦暗,有一层薄薄的雾气。
他抬起头来,从下向上低低的瞧她:“安好,我今晚要出去。”
“哦?”她微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在孩子出生之前,不回来了。”
“嗯?”
从此,你不回来了。
她没有问为什么?那一种烙在骨髓脉络里的恐惧和沉重,像从前一样压倒她。她茫然的起身,移到衣柜前,帮他收拾衣物。
他从后抱紧她的腰,头在她的肩头轻轻的蹭:“宝宝出生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你要记住,你答应了我的……”
“唔,我会记得。”
“即使,我死了,你都要记得……”她倒在他的怀里,手里的行李包丢在地上。她突然的,疯狂而冲动的抱紧他,吻他……吻进此生不长的生命里。
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话被含在模糊的吻里,始终不曾说出口。
叶墨被祝安好从没有过的热情溶化,他平躺着闭上眼睛,只享受她一如既往的指尖的触抚,被她的舌尖从根部向上轻舔……
她的动作持续着,然后,坐在他的大腿间的祝安好,向上移了一点,她的****便与他的巨大贴近摩擦着,他轻轻的哼了一声,她倾身向上,坐了上来……
幽密紧致的私道几个月来第一次向他毫无保留的敞开着,他巨大的欲望在她的紧致里怒号着,他喘着粗气,情不自禁的挺了几下,却又忍住,艰难的凝视她:“安好,宝宝……”
“今天,我问过叶医生,她让你记得温柔一点……”
“啊……”叶墨已获恩准,坐在身上的人儿又轻轻的抽动,她柔顺的黑发披散于肩,胸前的娇挺像蓓蕾盛放挺立,圆隆的腹部却偏偏透出一股让他无法自抑的吸引。
他向上挺了挺身子,迎合她在上轻巧而缓慢的抽动,他试图轻轻的,温柔的……她却眯着媚眼,魅惑的话语从她娇艳的红唇中逸出。
她说出了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说话。
“叶墨,我要记住你……有多粗、多长,……即使死了,即使再重生一回,我都要记住……”
她说着如此肉麻煽情的情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心酸和绝望,就恍如,他和她,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由得她在自己的体内温柔而懒惰的轻轻抽送,不让自己因欲望澎湃而去心急冲撞。他要慢慢的、温柔的,探进她最柔软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