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维宁,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发现井口的出口,已经马上,就要接近自己了。
当他推测,井口的距离,自己只有七八的时候,他松开了抓扯麻绳的手,再次拽住木棍朝下坠去。
绳索,并不是朝着井口正中间延伸出去,而是是朝着井边去的,因为当时吴维宁下井的时候,是把麻绳绑在了古井不远的一棵树下。
就在吴维宁即将坠出井口的一瞬间,他用双手死死抓住斧头木根的一端,双脚朝着井口下方一蹬,下坠力量顿时减少些许。
趁着这个机会,吴维宁用双手拽住的斧头,狠狠的朝井口上的一丝缝隙砍去。
“噹!”钢铁与坚石相交,火花四溅。
当斧头成功的,卡在缝隙之中,抓住斧头木棍的吴维宁,顿时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阵,巨大的拉扯力,他死死的拽住木棍,不让自己被这拉扯力甩走。
当吴维宁感觉拉扯力消失,他已经满头大汗,感觉像是度过了许久!但他知道,刚才从挥舞斧头,到现在,也就只有眨眼那么一会。
看着井口就在眼前,吴维宁松开了,死死抓斧头而有些僵硬的双手,朝井口一抓,一跃而出。
看着已经从僵硬中缓过来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吴维宁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咧着嘴说道:“这可是遭罪啊!得去卖几个缓降器来!”
弯刀般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没有乌云的遮挡,月亮尽情的释放着,微弱的光芒。
吴维宁仰面,看着洁白的月亮,和闪烁的繁星,自语道:“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老宅一片漆黑,仔细聆听了一会,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吴维宁偷偷摸摸的,闪现在了老宅外面,瞧了瞧附近没有什么人的存在,便朝着公路方向走去。
迈上公路之后,吴维宁不时碰到一些,路旁乘凉,或者三四一群,六七一伙的人们,围在一起聊天吹牛的熟人。
吴维宁走到自家门前,用钥匙打开了在门面的一扇小门,随后抬腿走了进去。
吴维宁在一楼的后院里,洗了个热水澡后,敲响了奶奶的房门,跟她说了下这几天有点事情,需要出去,叫奶奶不用留他的饭菜,随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外省的父母,聊了一会家常。
“缓降器、大米、刀斧、绳索、矿泉水。”疲惫不堪的吴维宁躺在床上,眼皮一松一紧的眨巴着,嘴里有气无力的念叨着,明天需要准备的一些事物。
当吴维宁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双,眨巴的双眼,也缓缓的闭在了一起。
晨鸟吱喳,红日东升,吴维宁缓缓的,睁开双眼转头看向,窗外那朝阳初升的景象,不由一阵神清气爽。
穿好衣物,稍微洗漱了一番的吴维宁,在隔了几户家人的,一位叔叔家里,借了一部摩托车,朝几里外的镇上,奔逸绝尘般飞驰而去。
小镇不大,只有新旧两条街,和几条连接两街的巷道。
在农村诚信社,吴维宁取出五千块钱,作为今日采购之用。
吴维宁首先在一家超市内,购买了两包五十斤的,妖国大米,又买了一件,农夫三拳矿泉水。
因为缓降器,在这样的小镇上,并没有多大的销路,所以吴维宁问遍了,两条街道上的超市,和杂货店也没有买到。
吴维宁稍微计划了一会,便将大米和矿泉水,装上摩托车,直接骑到老宅,他将摩托车上的物品,都搬下放到老宅内,随后又将摩托车,还到了叔叔家里,便在公路旁,等待着前往市里的客车到来。
“镇上没有就去市里!”
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是对于他来说,安全还是最重要的,吴维宁回想起,昨晚的出井口的一幕,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时,如果他没有将斧头砍进缝隙,或者说没有抓住木柄,那么他就会被狠狠的,甩出井口,以他一百多斤的体格,在洞内七八米的高度之上,直接坠下,肯定会直接冲出井口十几米高。
十几米高啊!吴维宁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在十几米高的地方,直接摔下来,半残都是轻的!
“嘟!”
客车特有的喇叭声,将沉静在思绪中的吴维宁唤醒。
吴维宁抬头朝客车看去。
“大桥--湘岳”
没错,就是这辆大桥至湘岳的客车。
吴维宁急忙的,朝客车招了招手,让司机注意到自己。
大桥到湘岳并不是很远,开私家汽车,也就只要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客车不同,一路上走走停停,上客下客,吴维宁坐的这辆客车,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市区的客运站。
客车缓缓停稳,吴维宁和其他的乘客一样,在车门打开的时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排着队依次下车。
当他走出车门,客运站特有的气味,在火烧火燎的天气中,异样刺鼻。
走出客运站,拦住了一辆的士,告诉司机,自己需要去,有卖缓降器的商场,吴维宁对这座城市并不是很熟悉,哪里有卖缓降器吴他当然不知道,但是本地的,的士司机肯定都熟悉。
一路上吴维宁的运气非常好,在经过一些,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全部都遇到了绿灯,所以吴维宁乘坐得的士,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市里最大、人流最多的“达弯商场”。
吴维宁站在,商场进口处的广场上,看着挨肩并足,川流不息的人群,微微失神,这就是有法律规则的文明世界!
吴维宁轻微的摇了摇头,抛开心中的杂念,朝着商场进口处走去,正当他准备,迈上商场入口处的阶梯时,他突然发现,在车水马龙的人群中,有一伙东藏人在摆着地摊。
东藏人在南方城市摆地摊,多是买,药材和藏刀之类的。
吴维宁走到地摊边上,朝摊位上瞧去,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摊位上,正是摆放着一些药材,和一些藏刀。
吴维宁观察着,摊位上长短不一的藏刀,最终眼神停留在一柄刀鞘雪白的,藏刀之上。
吴维宁蹲下身子,在询问了摊主的意见之后,拿起了那雪白的藏刀,仔细的观察着。
刀鞘的鞘尖、鞘身中间部分,和鞘口,都绑着一些不知名的,动物毛发在上面,藏刀并不是很重,连着刀鞘应该有六、七斤左右。
稍微查看了一番,吴维宁将手掌,移到了刀柄,将刀轻轻的拔出一段。
刀面净光,上面刻画着一些艺术条纹,看起来有些赏心悦目,刀锋,锋芒逼人,有一种,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吹毛断发的利刃。
“好刀!”看着如此好刀,吴维宁不由轻声惊叹。
摊主听到这声惊讶,也是偏了过头,看向了吴维宁,瞧见是一位青年,便出声说道:“小兄弟,可有兴趣?”摊主知道,年轻的人都有一腔热血,便继续道:“这刀可是鼎鼎有名的,易贡藏刀!拿着这把刀,持刀走天下,便不是梦想啊!”
吴维宁听到摊主的话语,直接对着摊主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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