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苗爱爱说道。“你不该把他推向别的女人的?”
“别说了?”葛云娟惶恐地在阻挡女儿的斥责。
“你傻啊?”苗爱爱在埋怨。“人家是生怕家中引来狐媚的小三。可你倒好,公然是纵容他在外面养小?”
“不要说了,好补好,往事难追寻!”葛云娟痛的鼻涕眼泪流个不停。
空气又度变得死寂与沉默。
“嘿——”葛云娟长长叹了一口气。
“有谁知?”她在啜泣之后哽咽道。“我是妇人之仁!生生断送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庭?”
“可是,我听外人讲?”苗爱爱蹙眉道。“你们两个人离婚,是因为他在外边有了一个女儿?”
“一定是那个小三,没有给他生下儿子吧?”
“你是听谁说的?”葛云娟慌张地问道。
“我听说,那个私生女,叫苗芊芊?”
葛云娟陷入到懊悔当中。“我当初对你隐瞒了真情?”
“妈!纸里能包的住火吗?”苗爱爱痛惜。
“嘿!”葛云娟又是长叹一声。
“当年,我给他找了一个借腹代孕的女人。”她沉入到自己的痛苦当中。“我说,要给那个女人一大笔钱的。可她看中的是,如果是拢住了苗毅仁的心,她就会得到更多的钱?”
“现在,你明白了?”苗爱爱讥讽。
“嘿!是我的错。我的错!”葛云娟垂着胸/口。
“生米煮已经做成了熟饭,你能够改变事实?”苗爱爱对妈妈糊涂的做法,恼恨不已。
“那个妖孽、狐媚的女人,把他的心给勾跑了?”葛云娟眸底一片懊悔。
“你还说什么,怪就怪当初你,太过善良?”苗爱爱一副仇恨的样子!
“别说了?”葛云娟喊道。“他们有了勾/搭,我想要挽回婚姻,他心里已装不下我们母女两了?”
“嘿!”苗爱爱痛心嫉首。
妈妈处在哀伤当中。
如果,妈妈在当年不是仁慈和善良的话,她们这个家怎么可能破裂?如果,他们的家庭完整无缺的话,妈妈又怎么可能染上肾炎?
现在,她已经是病入膏肓。她的情况,怎能让她这个做女儿的安心?
烦人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些!
一想到那个妖孽、腹黑的男人对她金屋藏娇……她想对妈妈撒谎:说是学校换了领导,让她们住家的同学返校住在寝室。
一想气这些烦心的事儿,苗爱爱心中惆怅!
“妈,睡吧!”
在卧室重归寂静之后,苗爱爱感到身心疲惫?
在高铁站台上,她被几个男人给追赶。想来,就令她惶恐不安!
她想努力进入睡眠。可是,她心情烦燥。却是难以入眠!
她清楚,妈妈的一生,实在是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妈妈为自己的善良而酿下大错,从此就变得精神恍惚和疾病缠身;她做女儿的应当是关注妈妈的键康。所以,自己纵然有多难,也绝对不能对对妈妈说。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室内。苗爱爱在光线的闪耀中睁开了眼。
“醒了?”葛云娟侧过身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