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缘派住了几天,苏风的心就飞了。几天来与海风彻夜长谈,海风说很多这几年来发生的事。苏风就跟他说在后山发生的事,没有任何的隐瞒。
从海风里,苏风了解到这几年来所不知道的事情(大概的)。大陆似乎在变着,没有以前的和平。
君缘见不着苏风时,就急的要命;见到人时,话却不多说一句。只是吩咐苏风下山后,要好好的做人,别丢了机缘派的脸。
苏风站在机缘派的大门平地一处,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一草一木,感受大自然的亲切,脸上带着和谐的笑容,眼能透世间万物。十五岁不到的他,身高已一米七多了,穿着长长的道袍,沉稳的模样。如果不知道他的年龄,可能会有人觉得他是世外高人,得到高僧。
“哈哈,终于可以离开这地方了,我可以做逍遥乞丐了,哈哈,丐帮会,我来了!”苏风站在机缘派大门前,大声地喊。回过头道:“走吧,海风,回去看看那几个小子,将丐帮会搞成怎样了。”说完,人已经在十米远了。海风看到这后,在背后大骂苏风变态,然而心里还是高兴的。
龙圣历九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这日是苏风历世的第一日,同时是乱世的开始,让人明白:‘乱世出英雄’的真道理。
苏风现在身在龙缘国边界,因为没什么事,所以他打算从西边回东边,也就是说从通往西爱国边疆之城回;龙缘国的首都——龙桃城。他们的理由是:这样方便他们历世。
西爱国?那是个兵力能与龙缘国斗上一年半载的国家。不过,它跟龙缘国是友谊之邦。苏风现位于荒无人烟地带,目的是就是那边疆之城,通往西爱国的城。
苏风等人在机缘派并没有轻功这类功夫学的,而离他们最近的城怎么也有上千公里,所以路程还是有点辛苦的。不过,对与苏风跟海风来说,这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们选择了最原始的交通工具——步行。
这样一来,他们拼的就是体力了。因为苏风想要磨练自己,所以他没有用真气什么的辅助。这里方圆几百里全是荒无人烟之地,一天下来,把他们两人累得筋疲力尽。
“海风,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下吧,看来明天我们才能进城了。”苏风低声道。自己朝着杂草丛生,周边有不少大树的地方走去。
走啊走,忽然间抬头一看,因为是他前面掉下有一滴鸟屎,要不是他那变态的听力,恐怕苏风现在大发雷霆了,抬头看着树,脸上慢慢露出喜色。不过,苏风惊喜的不是树上有什么,而是看到树的对面有一小山腰,那似乎有一个与别地方不同的地方。
“海风,快过来,我们去那边瞧瞧,说不定今晚我们有地方落脚了。”苏风连忙叫上另一边找地方休息的海风。自己则往那方向走去了。
到了一瞧,这怎么是个山口呢?刚刚看到的是一个山洞口吗?苏风心里有些搞不清楚了,因为刚刚看到这山像会动一样,所以才会那表情。看了又看,还是没发现什么。周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苏风两人怎么就一会就到这里来了?刚刚的路程好像挺远的。苏风拉了下海风,不管那么多了。将快高过洞口的杂草拔干净。抱着随便的心理进入洞中。
一进洞,眼前黑漆漆的,还在苏风两人可以暗中视物。不过,只能看到一米的范围,这似乎不太正常呢。
随着深进,气流像变得浑浊,苏风跟海风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此时面对不明情况,两人同时运转全身的真气,以防不时之需。
大约又走了50米,洞已经到尽头了。这里没有刚才那么暗了,可以看清眼前的东西。不过,在这里苏风两人的压力似乎变大了,不舒服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仍然打起精神观察四周。这里有二十多个平方,洞地周围长满了杂草。只是苏风没发现这里的杂草跟外面有所不同。
苏风感觉喉咙非常难受,嘴异常的干燥,这像是缺氧的征兆。两人现在一心想找水源,但在这里似乎不太可能。
两人开始在周围打转,意外的发现墙壁上长着一藤苗,藤苗的叶子异常茂盛,枝老而又大。这让苏风不能接受了?为什么我们在这里感觉缺氧似的,又见不着水源,可藤长的却如此茂盛呢?突然灵光一闪,苏风好像知道什么。
苏风上前看去,见像石台的物体上长满了杂草,透过杂草的空隙,石台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拔开杂草一看,是一盘棋,一盘没下完的棋,我们称为‘残局’。
此时眼前所见到的,对于还不到十五岁的苏风来说,感到迷惑的同时,明白这里并非好地方,有可能会要他们的命。
看着残局,海风奇怪道:“大哥,这里感觉怪怪的,你看这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啊,而且下棋也就下一半就走。”
“恩,奇怪是有点,可那奇怪的感觉是从那里来的呢?”苏风自言自语地道。身子不知不觉的坐上石台旁的一张石凳了。
‘滴,滴。’忽然,苏风听得两声响,整个人清醒之余从凳上跳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却没了刚才那声音。苏风开始疑惑的看了看刚刚坐的石凳,下意识又坐上去。
‘滴,滴,滴。’这次听的非常清楚,苏风坐着一动不动仔细的听,想利用自己那变态的听力,辨认出声音的来源,可就是一无收获。
从石凳起来后又听不到。怎么回事?就算拥有‘天才’称号的他,就算从小见多识广的他,读破万卷书,可面对这事,他开始迷惘了,头开始一大一小了。
苏风慢慢的坐回去。“咦?”这次不但能听到声响,就连那压抑的感觉也不见了,呼吸特别顺畅。其实开始坐时,这一幕已经发生了,只是苏风没有注意到而已。
苏风不理那么多了,连忙叫过一旁快晕过去的海风坐到另一张石凳上。海风听话的坐到石凳上,压抑,头晕的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样听到‘滴滴’声,海风疑惑的看向苏风,想苏风为他解答,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但苏风此时并没海风想的那么高兴,因为每当苏风做了一件别人做不到或想不到的事时,就会很高兴。要是别人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时,他会特别的骄傲自豪。
但海风失望了,见到的不是苏风高兴的模样,反而是皱眉思考的样子。苏风一言不发地看着残局。棋子非常晶莹,里面还泛着白光。手下意识的去摸下,并没有传来生硬,冰冷的感觉,反而是柔软,温暖的。看着这棋想了想,莫非是……难道真的这样?
在对面的海风奇怪道:“大哥,你说下棋的前辈是怎么回事啊?真正的棋手下棋的时候,不是以棋为尊吗?怎么下了一半就走了啊?”海风说完又看着苏风,同样以为苏风会讲解给他听,可这次他又失望了。
苏风面无表情地想:“棋手?真正的棋手?棋为尊?”想着海风的话,突然大笑一声,是哈哈大笑那种,弄得在旁的海风一头雾水。
“海风啊,想知道吗?那就等我下完这棋,再告诉你吧,哈哈。”苏风现在心情特别好,因为海风的话让他更坚定自己的猜想。
苏风能不能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