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杭走到路边,想要去拦车。
“你找死啊,你以为这是大街上,这可是高速公路,小心被车撞死。”向鹰拖着沉重的身子快速拉住他。
“那怎么办,难道要待在这里等死。”
“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居民。”向鹰向周围看了看,然后继续沿着高速公路走下去,南夜杭没有说话,跟在她身后。
住在高速公路附近的人确实少得可怜,一路走下去,没有看到任何一户人家。
“对了,你的电话呢,打个电话报警。”实在没有办法了,向鹰突然看向了南夜杭。
“有电话,我早就打了,刚才打斗过程中不小心弄丢了。”南夜杭瞪了她一眼,然后踢起路边的石子来。
“唉,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流落街头。”向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突然,向鹰眼睛一亮,好像看到希望了。她拍了拍南夜杭的肩膀,然后指向那里说:“你看,那里灯亮了,肯定住着一户人家。运气不错,我们快过去吧。”
向鹰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脸上带着兴奋向那户人家冲过去。
“喂,等等我。”南夜杭因为向鹰的兴奋也高兴起来。
他们来到了门口,敲了敲门,走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大叔。
“你们找谁。”大叔表情很和蔼。
“我们俩不小心从高速公路上摔了下来,身上摔伤了。天太黑了,又回不去,想在您这里睡一晚,行吗?大叔。”向鹰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想要博得这位大叔的同情。
“当然可以,我老伴不在了,就我一个人。还有一间房,你们两个小伙子就住在那里吧。”大叔笑了笑,表示欢迎。
“那我们不客气了,谢谢你,大叔,你真是个好人。要不是遇到您这样好的人,我们今晚可就惨了,您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您真我们的贵人。”向鹰握住大叔的手,感激涕零。
南夜杭觉得太恶心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连忙阻止向鹰再说恶心的话,立刻打断了她的卖力表演:“大叔,我们先去休息了,明天见。”说完,他就搂着向鹰的肩膀向房间走去。
“喂,我还没有说玩呢。你干嘛啊。”向鹰挣脱他的胳膊。
“阻止你再荼毒我的耳朵。”南夜杭不甩她,继续搂着她。
“我可是为了我们俩好,先拍拍他的马屁,以防他半夜把我们赶出去,我这样是在做万全准备。”
“算了,别吵了,大叔还要睡觉。”到了房间,南夜杭关上门,放下了搂在向鹰肩上的手。
南夜杭这时才注意到向鹰身上满是伤口,大大小小加起来大概有好几处,最严重的应该是肩上的吧。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被伤得这么厉害而不啃声,她是怎么忍受得了的。南夜杭看不下去了,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喂,你到哪去?”
“去跟大叔借药箱。”南夜杭的语气中好像带着怒气,可是向鹰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关心,她不自觉地傻笑了起来。
一会儿,南夜杭就回来了。
“赶快上药吧,不然就要感染了。”南夜杭把药递给她。
“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向鹰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让一个男生对着她确实不好意思。
“又不是没看过。”南夜杭虽然嘴里这样说,可是还是把头转了过去。
向鹰坐在床上,这才开始脱起衣服来。
“啊。”由于衣服的扯动而弄痛了伤口,向鹰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怎么了。”南夜杭突然转过头来,映在眼前的就是向鹰的半裸图。
“喂,你转过去。”向鹰抓起床上的衣服就朝他扔过去,可惜被他接住了。
“你别再逞能了,这样脱要脱到什么时候。我帮你吧。”南夜杭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强过她手上的药,准备给她擦药。
“我才不要你帮,你该不会想占我便宜吧。”向鹰双手交叉,脸上充满防备。
“占你便宜,就算我想占也不是这个时候,你看看你,这么多伤口,我还能有这种欲望吗。再说,你这身材也不怎么样啊。”南夜杭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瞄了一边,让后哀叹了一下。
“我身材不怎么样,上次还不知道谁的手那么毛毛燥燥。”向鹰赌气似的噘着嘴。
“别再拒绝了,我今天一定要帮你上药,你忍一忍。”南夜杭开始替她脱起衣服来,动作极其小心轻柔。
没想到南夜杭还真有一套,让她感觉一点都不痛。可是让一个南生来帮她擦药确实是头一回,南夜杭的手轻轻碰到她的肌肤,让她不禁一颤,向鹰的脸突然红了,现在的她只上下挡住胸部的白布。
南夜杭看到她那一身的伤口,顿时沉默了。她只是一个花样女子,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大的勇气来承受这一切,是什么让她如此奋不顾身。细细看下去,她的身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疤痕,这些疤痕看来已经很就了。那时她才多大,居然会有这样触目惊心的疤痕。她是什么人,精明的南夜杭已经猜到了,虽然没有查出她的底细,但他可以肯定向鹰是派来保护自己的,一个女孩子居然来做这么危险的保镖工作,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
南夜杭轻轻地上药,看着这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口,内心充满了怜悯之情。他真的很想反过来好好保护她,他不想再让她做这样的工作。
“喂,后面擦好了,该前面了。”南夜杭突然转了一个身,来到她的面前。
“前面没有了,可以了,你不用再帮我了。”向鹰连忙用手挡着他,不让他靠近。
“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你的身上几处伤口我清楚得很。”南夜杭拉开她的双手,准备扯开她的白布,因为胸步下面一点受伤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南夜杭根本不理她,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当白布扯开,他确实倒抽了一口气。他一直都知道向鹰的身材很好,但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南夜杭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伤口上。他开始替她清理这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可是眼睛稍不注意就瞟到了上面的春光,又引起无限遐想。南夜杭开始燥热起来。该死,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现在可是伤的很严重。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会作出伤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