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必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这个辰王妃之位不是我想坐的,而是你儿子君冷寒要我坐的,你不能刁难我干爹吧。”花媚出于礼貌还是恭敬地施了一礼,但是可以看出她被这个皇上,却被气的不轻啊。
“想我天刹国堂堂一个大朝,你们却这样私相授受,连我左丞相都是你这妖女的干爹,把朕至于何地,你们这么多人身为我国要职,你们都不思多为天刹做出一定的贡献就算了,只想着儿女私情。
如今还想着踢走朕下旨赐给我儿的正式王妃,让这女人做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这个老皇上气的负手而立,站在龙椅旁边,那股斜睨一切的气势也确实震撼到了花媚他们。
果然,这个老皇帝的真龙天气还在保护着他,让他可以完全保护自己。
花媚眸子里窜着怒火,这个老东西,自己都上过自己,把自己玩儿够了,让自己儿子玩玩儿都不干,还真是一个喜欢吃独食的老东西啊,还骂自己妖女,花媚狠厉的目光射向这个老皇上。
“父皇对不起,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我们必须要娶花媚,这是我们最初就约定好的事,名利金钱让我渐渐迷失自我,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君冷寒这次十分认真地解释着,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也是写满了真挚。
“哼,你觉得就凭你这一句话,我就会让你娶她么?”这个老皇上冷嗤一声,再回头时那双眸子变得锐利仿佛能刺穿人的心脏一样可怕。
“万岁爷,他们的选择你是不能勉强到他们的。”这个左丞相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
“是吗?”这个老皇上的眉锋邪肆一挑,那眼中流露出的阴鹜也让人有点触目惊心。
老东西,正当花媚恶狠狠地瞪着他时,突然猛的一捂胸口,那绝艳的小脸儿也因疼痛而变得扭曲,眉毛斜皱,口角处出现了淡淡的猩红,那是血。
“花媚,你怎么样了?”君冷寒有些慌忙地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将花媚拥入怀里,不停地询问她的感受,而他反应过来时,一脸的怒火也燃烧起来了,用几欲杀人的眼神死瞪着这个老皇帝,咆哮着吼道,“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啊,难道你们刚才没觉得路过御花园时的那个小太监,踩着花媚的裙角时,撒了一些白沫么?”这次这个猥琐的老皇帝一脸轻笑地反过来问君冷寒。
“该死,我刚才怎么那么大意,明明已经发现异常了,但是还是没多在意。”君冷寒后悔莫及地捶打了自己的腿几下,随即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向这个老皇帝,“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救她?”
“可以啊,她是我们天刹国的第一大美人,我当然要救她,来人啊,找最好的太医,扶花媚姑娘进去诊治。”这个猥琐的皇帝也很爽快地下命令了。
天魔堡中。
白花蕊本来跟着冷倾城他们,却突然感觉到一阵肚子疼,然后就往厕所走了,
映入她眼帘的居然是那个“马公子”楚优。
“马公子,你怎么了?”白花蕊猛然间有些愕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楚优这是怎么了。声音中带着点点颤抖。
而楚优突然间就跟没了力气一样马上就瘫软在地上,白花蕊出于本能地,慌张地感觉蹲下去想把他扶起来。关切地看向他,“马公子,你没事吧,?”
可当把手放到楚优身上时,楚优却把白花蕊一把推开,突然看到了白花蕊目光中出现了呆愣不解,楚优马上又为自己的做法表达了歉意“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自己站起来而已。”楚优就只有无奈地笑了笑。
可楚优想要起来时,自己却怎么也起不来了,那吃力的表情,看得白花蕊也特别不忍心,于是想搭把手想向前扶了他一下,可是又被楚优推开了,“喂,马公子,你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吗?我看你站不起来了,好心好意地来扶你,你接二连三地推开我,是你自己站不起来,我才来帮你的,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听马达娘说你不是在跟初一箭打架么?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是不是只有马达娘才能扶你,其他女人扶你,你就疯了啊!”白花蕊看到楚优那嫌弃不满的目光,也终于开始爆发了。
“你自己不觉得是在侮辱我吗?”楚优回过头,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就好像有一把尖刀在慢慢扎着人的心。
白花蕊看着楚优的这种样子,猛然反应过来,冷静下来了,关切地向楚优讯问着“马公子,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有点不对劲儿了?”白花蕊试探性地扶了扶他的手臂。
楚优却一把把白花蕊的手甩开,“你干嘛呢,你才不对劲儿呢。”望向白花蕊的表情带着嫌弃,眸光中还带着点点漠视。
“不是啊,马公子,你刚才真的跟之前不一样啊,自从进了天魔堡之后,你真的就变得好奇怪啊。”白花蕊深沉地摸了摸下巴,认真的思考着,眼神里带着疑惑不解与一丝丝茫然。
“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楚优有些心虚,但是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双手捂住头,在地上打起滚儿来,五官好像也因疼痛而变得扭曲,眉毛都拧皱在一起了。
“马公子,你怎么啦?”白花蕊焦急地走过来,手刚要伸上前,就被躺在地上打滚的楚优拒绝了。“不要!你离我远点,我可能中幻术了,你一定要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很可能能会起来杀了你。”楚优捂着头,一脸痛苦地表情告诫着他。
“不是啊,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那你现在这是怎么了啊?”白花蕊关切地讯问着,眼神里也流露出了关心与不解。
“谁说没有事,这天魔堡里的一草一木都有可能是毒物,会随时要你的命。”楚优痛苦地皱着眉,可见他英气的眉毛也因痛苦而变得如此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