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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根摇椅木棍,已被刑事鉴识人员判定为凶器。虽然红木坚硬,肉眼看不出它有敲击头颅的痕迹,但高分辨率仪器却看得出来。将被害人颅骨损伤的照片拿来对比,这木棍的直径跟颅骨凹陷的程度吻合。更关键的是,这木棍上粘连了不易察觉的头皮碎屑,其DNA特性,与被害人倪思楠教授的完全一致。可能凶手是带着手套执棍敲击的,所以不担心留下指纹或掌印,行凶后并未拭擦那根木棍,否则那些头皮碎屑,不可能留在木棍上。

柯宇祁出境后,没跟倪家欣联系。你认识的这个男人,跟你有过肌肤之亲且订过婚的这个男人,仿佛不存在了,就像从没存在过似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墨尔本方面的联系电话,但电话打过去,对方说他们也联系不到柯先生,也不见柯先生来,也打不通柯先生的电话,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显然柯宇祁讲他要去墨尔本执教围棋是幌子,他明白他犯了杀人罪,只有逃出去才最安全,事先就精心策划了逃亡路线,说不定现在已到了南非或南美洲。

柯宇祁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蔡崇义的?是柯宇祁犯了什么事给蔡崇义抓到了把柄,还是蔡崇义给了柯宇祁什么好处,致使柯宇祁卷入这个杀人案中。柯宇祁最好的朋友不是蔡崇义,而是时文彬。倪家欣知道时文彬害单相思,居然对她一往情深。只是碍于朋友情面,怕柯宇祁生气,怕朋友圈子不齿,时文彬才保持绅士风度,从未对倪家欣当面表白过。但这个研究海洋生物的研究员,对其他女性的一概不屑,倪家欣是早有耳闻的。

以前你觉得时文彬年纪有点大,而且秃顶厉害,眼睛也不好,不戴眼镜就看不清马路对面的人,可现在呢?对他的感觉却有所变化。至少认为他老成老实,不会起杀心行凶杀人。倪家欣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吃个饭。时文彬自然是喜出望外,一是感觉倪家欣已经从她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心里为她高兴;二是知道柯宇祁已独自一人去了澳洲,倪家欣破例单独请他吃饭,是看得起他。

在海边一家小餐馆里,在二楼的雅座间,在窗口对着几株三角椰的餐桌旁,倪家欣给他往高脚杯里斟轩尼诗,拿自己的筷子给他的菜碟子里搛油鳝,显然她知道你时文彬最喜欢喝哪一种洋酒,也知道你时文彬最喜欢吃哪一种海鲜。

“柯宇祁到了那边现在怎么样?”时文彬问,“他也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写email,把我时文彬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谈他好吗?”倪家欣说,“至少今晚不谈他,好不好?”

“你跟他闹别扭了?”

“他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也没写email。”

“怎么会这样呢?”

“我给墨尔本那边打电话,问人家他在哪里,人家说他们也联系不到他。”

这时候,倪家欣看着盛酒的高脚杯泪眼模糊,时文彬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餐饭他们没喝一口酒,没吃一口菜,两个人顿时对饮食都失去了欲望。他们就这样坐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倪家欣眼睛里没眼泪了,终于开口说话了,说我们走,这才埋了单,一同站起身子,一同离开餐馆。

上了车,时文彬一面挂档,一面问倪家欣去他那儿喝杯咖啡好不好,倪家欣点头同意。车子沿海边公路朝郊外走,路灯越来越稀。到了地方,下了车子,上了楼,时文彬拿钥匙开门。这时候,倪家欣仍偎在他的身旁,怕他转身溜掉似的。

刚关上门,回转过身子,包包还挎在肩上呢,就突然给时文彬搂在怀里,越搂越紧。

此刻倪家欣抬起头,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子,吻他的嘴唇……

这是不是爱情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就对“爱情”二字不再心存奢望。跟柯宇祁热恋的时候,柯宇祁的每一句爱情表白,她都坚信不疑。后来去他那儿小住几日,或者他来自己家待几天,就发觉彼此有许多生活习惯方面的不同。你惊叫起来,袜子不能扔到洗底衣的盆子里,他却充耳不闻。你不想去墨尔本,可他非去不可。有时就会吵起来,甚至对他有厌恶感。而且,还看到别的女人给他发肉麻短信,还看到别的女人挽住他的胳膊从酒店里出来。当你责备他的时候,他说我也看到别的男人给你发肉麻短信,也看到别的男人挽住你的胳膊从酒店里出来。这时你才明白,虽然你跟柯宇祁正儿八经办过一个订婚宴,但其间始终有游戏成分。甚至办那个订婚宴,就是一场滑稽性质的游戏。当时把朋友都叫来了,大吵大闹了一通,连父亲也觉得这挺好玩。原本想,跟柯宇祁一起去了墨尔本,生活就会单纯起来,感情就会深厚起来,没想到柯宇祁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早就设计好一个阴谋,动身前杀害你父亲,叫你走不成,而他本人,一出去就躲起来,叫你找不到他。

你也知道时文彬对你好,真心喜欢你,但你不认为这是你所渴望的爱情。你把他叫出去吃饭,你让他搂着你不放,你让他抱起你往卧室里走,其目的是要从他的嘴里更多地知道柯宇祁的事。他搂你的时候你主动吻他,他解不开你的胸衣时你替他解,他激动得全身打颤时你叫他喝口水少安勿躁。你要让他明白你是接受他的,非但接受他的感情,而且接受他的身体。至于你对他有多少感情给他接受,那是另一回事。

很迟很迟才醒来。睡醒后睁开眼睛,发觉看到的东西都很陌生。这不是自己的床单,不是自己的被子,不是自己的卧室。而最陌生的,是近在眼睛跟前的这对男人眼睛。这是两个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其眼膜极为透明,眼珠子水汪汪的好不可怜,记忆中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柯宇祁也曾如此闪动过泪花,如此动情过。在床上看男人的眼睛,是看不出他们心里的真实想法的。他们为自己能够征服一个女人而激动,你却以为他们是对你心存感激之情而流泪。

倪家欣扑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时文彬的脸,叫他别发呆了。

“想什么呢?”她问。

“假如老天爷叫我现在就死,我死而无怨。”他说。

“柯宇祁也对我说过这句话,也是躺在床上说的。”

“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快。”

“也变得这么坏。”

柯宇祁确实有许多事情倪家欣完全不知道。时文彬给倪家欣讲柯宇祁的事情时面红耳赤,仿佛那些坏事情是他本人亲力亲为,或者意识到他是知情人,以前碍于跟柯宇祁的朋友情分,对倪家欣只字未提,感觉愧对这个漂亮女人;不过现在讲出来了,又觉得背叛了柯宇祁羞愧难当。然而转念又想,人家把身体都给了你,对你有莫大的信任,你还吞吞吐吐的话,便是辜负了这种信任。所以此时此刻,倪家欣不厌其详地问,时文彬不厌其烦地讲,把他所知道的柯宇祁的事,竟事无巨细,竹筒子倒豆子般全讲出来。

公平而言,他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的人,不以名人自居,乐于帮助朋友。他的短处是喜欢睡女人,喜欢一个睡一个,乐此而不疲。而他的长处,则是精于计算,娴于辞令,追到一个新的,甩掉一个旧的,总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不清楚他跟你为啥时间这么久。你们还搞了一个订婚仪式,好像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我知道,柯宇祁这辈子不会把自己拴在哪个女人身上。可能你经常去外地演出,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即使回来了,工作也忙,应酬也多,也比一般女人更多要求自己的私密空间,所以相对于恋人而言,你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是少之又少的。可能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对你瞒天过海,仍持续不断地更换女人。不过他也是做思想准备的,一旦被你发现,立刻跟你分手,不会有任何惋惜、愧疚、悔恨之心。如你刚才所说,他讲他要跟你白头偕老,那是哄你高兴。而假如他想抽身离去,他会对你花言巧语,使你觉得有负于他,而不是他狠心甩了你。

按理我应该早就跟你讲他的这种情况,但我怕弄巧成拙,背上挑拨离间、搞朋友老婆的恶名。所以,后来我是越发害怕跟你们一起吃饭。你们要去墨尔本,我得给你们饯行。记得我对你们敬酒时讲祝你们美满幸福,说了两句场面上、朋友间的套话。你上洗手间的时候,我跟柯宇祁碰了碰杯,私下里对他讲:“到了墨尔本可要安分守己过日子,若再次碰到那种麻烦事情,没人来救你。”

刚才你问我,他是怎么认识蔡崇义的,现在我讲给你听。

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看碟片电影,看安东尼奥尼的《女朋友》。柯宇祁给我打电话,讲他出了点事,要我马上去营门口路,去一家老茶馆找他。时间还不算晚,才十点钟刚过不久,那儿是老城区仅存的一片老房子,大概很快也要被拆掉。

有个老婆婆领我上楼,颤巍巍地往又窄又陡且黑乎乎的楼梯上走。我踏稳脚步,生怕她一脚踩空,身子砸到我身上,两个人一起滚下去。等我橐橐橐橐踏着木头地板,走进楼上一间拿木板隔断的小房间,坐到一张八仙桌跟前,老婆婆居然又下了楼梯,提了一壶滚水上来,并给桌子上添了一个青花茶碗。

我坐在柯宇祁旁边,我们坐的是右首位置。我们的对面,即这张八仙桌的左首位置,坐着两个陌生人,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柯宇祁,都是一脸煞气。另外,上首也坐了一个人,下首也坐了一个人。等茶馆老婆婆给我们一一添了茶水,又颤巍巍下了楼梯,才有人开始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坐上首的那个人姓蔡,大家都叫他蔡先生;坐下首的那个人姓徐,大家都叫他徐先生;左首的一个姓田,就叫田先生,另一个姓什么不知道,可能因为脸盘子黑,其绰号叫蒙古黑,蔡和徐都叫他黑先生。当时除柯宇祁外,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开始讲事情的时候,我才明白柯宇祁惹出了多大的麻烦。那个姓田的是项丽红的老公,项丽红我是认识的,以前陪柯宇祁跟她一起吃过饭。这个女人半老徐娘了,但风韵犹存,喜欢拿胸脯蹭男人的脸,而且喜欢结识名人,喜欢跟名人上床,给名人睡。据柯宇祁自己讲,他跟项丽红只睡过一次,而且觉得颇觉乏味。可能就因为他兴致不高,项丽红感觉不舒服,心里恼火,结果就跟她老公讲了。于是她老公叫来蒙古黑,摆平这件事。

蒙古黑跟这个姓田的以前不认识,所以这不是朋友间的两肋插刀,而是一桩已谈好价钱的黑道买卖:蒙古黑替姓田的剁掉柯宇祁底下的那个小东西,姓田的给蒙古黑五万元现金;并声称即使倾家荡产,也要给柯宇祁一个教训。

已经付了预付款,蒙古黑开始跟踪柯宇祁,并成功把他绑架到东岬角那边的树林里。就在蒙古黑绑了柯宇祁,并扒了他的裤子准备下手时,突然冒出两个蒙面人来,两把枪黑洞洞对着蒙古黑。接着蒙古黑和柯宇祁被那两个蒙面人劫持到这家老茶馆来,那个姓徐的走到车子跟前,请他们一起进茶馆小坐片刻。这时候,那两个蒙面人仍坐在车子里。他们已经给蒙古黑和柯宇祁都松了绑,只是蒙古黑的枪和刀子没给他。上了楼,只见姓蔡的坐上首,起身叫蒙古黑和柯宇祁各坐一边,叫他们各叫一个人来;一面说大家都是朋友,好说好商量,不必动刀动枪。姓徐的坐下首,吩咐茶馆老婆婆添两个茶碗来。

事后柯宇祁才跟我讲,那个姓蔡的叫蔡崇义;他本人精通武术,他舅舅是公安局牛局长。可能蒙古黑知道蔡崇义的背景,所以给蔡崇义面子,低头恭顺讲:“我听蔡先生的。”那个姓田的有点大大咧咧,起初嚷嚷着一定要剁掉柯宇祁的小东西。后来才看出一点苗头来,也给蔡崇义面子,不再要求剁小东西了,只要剁手臂就行。后来连剁手臂也不坚持了,只要剁一个手指头,剁右手中指。再后来,只要剁左手小指就行,且声称这是最低要求了,不然另找人教训柯宇祁。

“田先生,”蔡崇义问姓田的,“假如黑先生剁柯先生一个小拇指,你给黑先生多少钱?”

“一万。”姓田的说。

“黑先生,”蔡崇义问蒙古黑,“你认为这价格是高是低?”

“我听蔡先生的。”蒙古黑说。

“那就好。”蔡崇义再次侧身问姓田的,“田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请柯先生拿一万块钱替你给黑先生,就算已经剁了他的小拇指。田先生给我面子,我孝敬田先生一万块钱,表示我对田先生有感谢。”

姓田的明白蔡崇义非阻止这桩伤残事件不可,只好勉强同意。坐下首的徐先生马上扔过去一沓钱,姓田的还一张张地数,生怕少一张两张呢。待他第二天弄清楚了蔡崇义的背景,便吓得赶紧把这沓钱还回来。

柯宇祁身上没那么多现金,我也没有,后来是徐先生陪我去找前面路口的银行取款机,我拿我的银行卡,给柯宇祁提了一万块钱,由柯宇祁把它递给姓田的,然后姓田的转手把它给了蒙古黑。

拿了钱蒙古黑起身要走,可蔡崇义一定要请大家一起吃个饭,一个都不能走,一起去一家粤菜馆就餐。粤菜馆值班经理把已经回家的厨师傅从家里叫来给我们烹饪菜肴。彼此觥筹交错时,蔡崇义对我们说:“我从小就喜欢下围棋,对围棋冠军柯先生仰慕已久,今晚有幸见面,心里非常高兴。”后来又说:“大家给我面子,今儿坐一起喝酒吃饭;既然一起喝酒吃饭了,都是朋友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全一笔勾销,行不行?”

那一次是蔡崇义救了柯宇祁。假如蒙古黑得手,即便柯宇祁没生命危险,也将名誉扫地。自此以后,柯宇祁跟蔡崇义就常来常往,经常一起下围棋。据柯宇祁讲,蔡崇义悟性好,围棋进步很快。若去省里评段位,评个三段五段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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