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董义一睁开眼睛便是站在悬崖的崖边,从上往下望心不禁一跳。连忙后退了几下。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火车上么?这是哪啊?
董义往后一退的同时,天啊!原来这不是什么悬崖,他是站在一个不规则的陨石上,陨石的旁边全部都是…是空的。就是说明,只要自己不管往哪走,往哪退。都会掉下去!!看着陨石下的风景,那么真实。身边的风也同样那么的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董义手不断触摸着陨石仔细想着。。
是在火车上,没错!他们的火车都是行驶在平路上,所以这不可能是真的。对!是幻觉!不过…感受着手下陨石传来的微凉触感。
……………………
“至于死地而后生”
这是在临走时老人对董义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才刚刚踏上旅途就遇到了这种事,呵呵。董义不禁苦笑,这是好还是坏呢?
致死的而后生……致死的而后生…
董义不断想着这两句话。骤然,董义起身缓慢的闭上眼睛走到陨石的旁边,跳了下去…
“小兄弟,醒醒。查票快来了。醒醒”
感受到了肩膀上有人不断的碰触,董义睁开了眼睛。夜晚灯光的袭来让刚刚睡醒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董义用手挡住了灯光,肖小头倚在作为与车厢的夹角睡着,回头身侧的黑子也趴在四个人唯一的小桌子上进入梦乡。
“醒了?!呵呵,把票拿出来吧,要检票了。马上就到咱们这了。”耳边响起了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
视力慢慢恢复的董义,看了看中年男人。“谢谢啊。”低声致谢。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禁有些沙哑。
“啊,没事的。出门在外都互相帮一下这是应该的,我听你的声音有些哑,我这里啊还有一些含片。呐,吃一个会好受一点。”
中年男人从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用浅浅的棕黄色的纸包着的东西,董义不知道为什么的接了过来,仿佛有着什么奇怪的吸引力。董义伸手打开外面的看着很古老的纸。在纸里面是一颗约有食指指甲大小偏黑色圆球形的药物。
董义的过去很清苦,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去热的措施。但是在家的时候再节拥有空调车厢。怎么就眯了一下醒来嗓子就沙哑了?看着手中的‘药’董义心里的疑问不禁又加大了。
“怎么?不敢吃?呵呵,你是看这不是从药店里买来的那种一连一连的那种药,所以不敢吃吧。”中年男人看着董义一直盯着自己手心里的自己给他的‘含片’。
“啊!不是,我…”董义心知面前这位中年男人不寻常但人家毕竟是一片好心,于是出声解释。
“不用,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这种经常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习惯了那种药店的药,可是那种药里面根本就不绿色。呵呵”男人停止了说话,看着董义示意他吃下去。
董义看着中年男人貌似淡然的脸上却透露出了一种…一种喜悦的情绪。
“你好,查票。”
天啊,董义看了看僵立在离口不到一寸的距离。没有感觉,为什么在自己没有感觉的时候就差一点把陌生人给的不明的东西吃进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要不是检票员正好来了。自己…
董义再次看着对面掏票得中年男人,心里不禁暗惊。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感觉那个梦与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关?!
“你好,请把你的票拿出来。谢谢。”检票员的声音把沉思的董义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哦,等一下啊。”董义连忙找着票,咦。怎么没有。
对了,在上车的时候黑子把票抢过去要拿那他的那个山寨手机照相,说是记录一下这奇特之旅。
“哎,醒醒。黑子,检票了。”董义碰了一下正在熟睡中的黑子。
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董义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一如既往。
“小兄弟,起来吧。”身旁的中年男子碰了一下黑子的头。
“恩……怎么了?”黑子迷迷糊糊的抬起脑袋迷茫的看着董义。
“查票。”董义看着面前的黑子,心中的疑问更加深了。
“哦,等一下啊。”黑子抻了一下懒腰,在自己的几个口袋里摸索着。
“哝,给你。”黑子在自己的右边裤兜里拿出了三张皱皱巴巴的火车票。
检票员认真的看了看那三张‘惨不忍睹’的票,又看了看董义他们三个便摇着脑袋走了。
“唉……董哥,几点了。”
董义接过检票员递给他的票,揣进了兜里。看了看左手腕的手表。“快十点半了。”
“哦…那我再眯一觉。”黑子说完又趴在桌子上作势要睡。
“哎!你…你先别睡。”
董义看了看对面面带微笑看着他们的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
“怎么了?有事啊?”黑子揉了揉眼睛问道。
“呃……那个…我…我无聊,你陪我唠唠。恩”董义支支吾吾的说。
“嗨,唠嗑啊。哝,你找大哥聊吧。咱们这么熟有什么可聊的。再说我都困死了。”黑子的头往中年男人那歪了一下,示意董义不要打扰他。
“哎!你……”
看着黑子又倒下了,董义无奈的撇了撇嘴。
“你是个聪明人。”
“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董义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应该明白,呵呵。为什么会选择跳下去?”
“跳下去?跳哪?”
“梦。”
“梦?…梦!!”
董义惊呆了,面前这位一直带着微笑的中年男人怎么…怎么会知道他做了什么梦。是,自己在刚才微微的有点怀疑他与自己那个奇怪的梦有关,可…可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梦境。他,到底是谁?
“你……”
“呵呵,你想的都对。他们俩是我弄睡的,只不过是小小的催眠。没大碍的。”
中年男人一如既往脸上挂着微笑,可这微笑在董义看来却是那么……
“怎么?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害怕了?”
“没,没有。”
在这情况害怕有用么?你跟他说害怕,他会饶了你么?在谁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竟然催眠了三人,董义下意识的拍了拍口袋。呼—还好钱还在。这并不能让自己放心,很明显这个人他不要钱。靠!那就更可怕了,不要钱那不就是要命么!!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在学校得罪的那些人的家长,面前的这位男人自己根本就没见过,为什么这么对他们?难道……
“哎!想什么呢?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恰巧的打断董义的联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咱们好像没见过面吧?”董义还是没回答,反问道。
“哦?问我这么多!呵呵,好我就先回答你。好让你放心!”
“放心?放什么心?”
“别那么警戒。我是让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们,恩…至少现在不会。”中年男人的话,让董义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是一名中医,因为你们气。所以才这么对你们。”中年男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气?什么气?”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气,就像人们所说的气质。但是气质不太全面,恩……怎么跟你说呢?就像古代的一些低位比较高的人都有一种‘王八之气’这就是气。”
“那,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董义皱了皱眉头。
“我是‘十三针’的传人。”中年男人回避了董义的问题,严肃的对董义说。
“什么意思?”
“就是所谓的‘鬼门十三针’我是孙真人的第四十四代传人。孙必”
董义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瞅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孙必。
“‘鬼门十三针’就是中医的一种秘术,主要就是治疗癫、狂、痫。这些你也应该多多少少的明白一点,在我们行内就叫做‘鬼跟’。就是所谓的‘鬼上身’。”
车厢内的灯光晃在孙必的脸上,微黄的灯光显得那么诡谲。董义全身不禁一震。
“还想听么?”
董义没回答。
“其实我们这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呵。什么事情只要习惯了就好。”
“铛铛铛铛”是开始孙必手里提着的水壶碰在座位上发出的声音。
“你那里是什么?”想起了肖小之前的恐惧董义不禁问道。
“啊?你说这个啊。”孙必一手提起手中的水壶,另一只手托起水壶的底。
看着面前铝制的水壶,和普通的水壶一样银白色的外漆壶身侧有着伸长的壶嘴显然是这水壶用的多了壶盖的一圈都有着斑斑点点破损的痕迹。咦?为什么壶嘴上的前沿保存的那么新?水壶不就是从这里倒水么?为什么壶盖的周围有破损而这里应该有痕迹的地方却那么新?这……这也许根本就不是装水的!!
脑海里闪着肖小恐惧的眼神,董义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手不由自主的伸向水壶,碰到了壶盖上凸起的红色纽,慢慢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