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走吧!”程亮冷冷地说。
“不会吧!程律师,你是律师啊?才跟你要3000块,都说没有,你用不着这么吝啬吧?”常在德叫着说。
“你要我跟你说几遍,没有就没有。”程亮依然冷淡地说。
“搞什么啊?这么小气,还想跟我妹妹在一起,连我这个大舅都不照顾一下,你好意思吗?”常在德不要脸地说。
“我跟你说,你不要把自己跟常在心混在一起说,你根本就不配当他的哥哥,除了害她,你还为她做过什么?”程亮生气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啊?在心小时候,我也有份把她养大的,要不是我养她,哪有今天的她啊?还能这么快活的,跟你谈恋爱啊!怎么说也有点功劳吧!随便都值个一万八千吧!”常在德毫不放弃地说。
“像你这种人,不害她就要谢天谢地了。你自己想想,这几年来你害她还不够吗?我告诉你啊,你别想跟我要钱,你也别打常在心的主意,要不然就别怪我用法律常识来对付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程亮警告地说。
“去,有什么了不起,以为自己是律师,就很了不起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神气什么啊!不给就不给,我怕我找不到愿意给我钱花的人啊?”常在德自以为是地说,然后气汹汹地走了。
看到常在德,程亮真的为常在心感到悲哀,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啊?虽然自己也有过不愉快的童年,相比起来自己已经很幸运了,过去自己的妈妈和常在德也是同一类的人,只会伸手和爸爸要钱,完全不理会家里的情况,只知道赌博。自己曾经是如此的憎恨妈妈,恨不得不曾有过这个妈妈,但是最起码自己的妈妈有悔过之心,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已经改变了,她不再是过去那个讨厌的妈妈了,他是否应该原谅她呢?
今天常在心练习完色世风,唐至安就肩负起送她回家的责任,这个师傅真的好得没话说,除了尽心尽力教常在心学色世风外,还专车接送。
“常在心,今天进步很大喔!那首VINCENT吹得有模有样了。”唐至安夸奖她说。
“真的吗?好高兴啊!第一次吹色世风被人夸奖,幸好有你教我,感激不尽,做徒弟的不会忘了师傅的,等收成的那一天我请你吃饭。”常在心高兴地说。
“哪里的话,也要你有天分,我只是用了一成功力教你而已,要是你请我吃麻辣烫,我就用十成功力教你,让你马上可以去巡回演出。”唐至安笑着说。
“呵呵!太夸张了吧!好,没问题,不就是麻辣烫吗?……”
当唐至安的车子驶到常在心的家楼下时,常在德已经在等待常在心,一脸的气愤模样。
“在心,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快看看身上有多少钱,先给哥哥应急。”常在德还不等常在心下车,就迫不及待地说。
“哥,你又要钱做什么啊?你上次不是说是最后一次了吗?你不是说会好好做人,自己自力更生吗?”常在心有点生气地问。
“你别管,快把钱给我。”常在德不要脸地说。
“我,我没有钱啊!要钱你自己去挣。”常在心难过地说。
“没有钱?你看你手上的色世风,最起码都要1万八千吧!买这个东西就有钱,哥跟你要就没有钱啊!真是的,你跟你那个律师男朋友一个样,一点都不大方,吝啬鬼,有钱也不愿意给哥花,这像话吗?亏哥从小把你养大,现在翅膀长硬了,就不用理哥了,等哥一个人活受苦。”常在德生气地说。
“什么?你又找ALFRED要钱?哥,你太过分了,我求你了,拜托你了,你别再去找ALFRED要钱了,你这个样子真的让人无法忍受,你可不可以让你妹妹我的日子好过一点啊?”常在心乞求着说。
“去,下次求我,我都不去找他,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自以为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律师吗?真是太不给面子了,怎么说我也是他未来大舅啊!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快点拿钱来,不然就把这个拿来卖掉。”常在德丝毫不理会常在心的感受,伸手就去抢色世风,常在心使劲地拿着不让他哥抢走。
“好了,太过分了吧!”唐至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手推开常在德。
“臭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我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吧?”常在德生气地说。
“是谁活得不耐烦啊?那有人像你这样当哥的。”唐至安把常在德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把他推靠在墙边,让他动弹不得。
“臭小子,我记住你,你有种就放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常在德不服气地说。
“你好好记住我吧!要是你下次还敢这样对待常在心,我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怎样?要不要试试我的拳头的厉害。”唐至安威胁着说。
“好,臭小子,我记住你。”常在德还是假装嘴硬。
唐至安放开常在德的手,一手把他推开,常在德马上逃走了,速度可比美奥运冠军,边走还边回头骂人,完全就不知悔改。
“常在心,你没事吧?不用怕的,如果你哥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让我收拾他。”唐至安坚定地说。
“没事,我不会怕他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被他欺负了。”常在心流着眼泪说。
唐至安拍拍常在心的肩膀,给予她安慰与支持,这个可怜的女孩,他该怎样保护她,让她不再伤心流泪呢?
“常在德,我们又见面了。”唐至安与常在心道别后,又回头去找常在德。
常在德一看见唐至安马上就跑,害怕地不知所措。
唐至安很快就追上了常在德,一手把他抓住。
“老大,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打我啊!”常在德乞求着说,害怕得直颤抖。
“谁说要打你,只要你不再欺负常在心,我绝对不会打你的。”唐至安说。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我又没有跟在心要钱了。”常在德害怕地说。
“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慢慢谈。”唐至安语气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