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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经过上次差点从高空下坠之后,我几乎不敢再尝试去乘鹰飞行,下坠的滋味实在难受。

下坠不止是突然,也是一种对即知的将要发生事情的已知的恐惧。

其实下坠又岂止是下坠?

一月前从练兵到逃亡,那又何尝不是一种下坠?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的围追堵截,要想逃逸真可以说是个千难万难以至于不能。

大军压境时的那种压抑、紧张、绝望以及死里逃生的狂喜和禁蹑的对接下来的下坠的恐惧。

真是无时无刻不下坠,每一步逃亡都是下坠。

而若非我父复达奚早早伏下一十八路烽烟,以及荔的玉牌,再加上师父的老谋深算以及我的随机应变等,我只怕一下坠就死亡了。

当然仍少不了运气,而更重要的,我甚至前不久才知道的则是铁马王朝趁机要剪除大尊势力,他们的火并才给了我最大的逃生机会,然而我也知道,他们两股势力却都是要除去我的。

不同的只是,我是大尊一系的首要目标,而铁马王一系的首要目标则是大尊一系。

下坠。

鹰王的神力令我吃惊,虽然第一次的飞行以下坠结束而告终,但我终究是尝到了飞行的味道,那是一种难以言述的快乐。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比拟。由于鹰王也受了不轻的伤,因此我拟等它伤好后再一试飞行。

如果顺利的话,我甚至可以直接飞抵雷池,一来可以避免与追兵遭遇,;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提早赶到雷池,因为到雷池不是我的终点,我的真正目的是进入雷池,习得绝世武功,而且,是必须赶在大尊晋身天关之前。

世间几再无一物可成为大尊得抗鼎,若任由他晋身天关,那他再无人可敌了。

我仰望苍穹,感到冥冥之中似有天意,要我成为绿元大尊的抗鼎。

一日不止一日,这日来到一处叫做西元绿洲的地方,据说先前这里有一处驿站,而今这里却连断壁残垣都没有了,只有一片水。

我又饥又渴,下了马来,几个箭步跑到西元湖畔,猛喝了一肚子水,然后从马背伤解下包裹,正要解开,心灵忽地一颤,忙静下来,侧耳细听。

自从逃亡至今,我的功力也有了快速增长,萤之戒亦给了我不少力量,而我的感觉也灵敏多了,适才毫无征兆,心里忽地一颤,仿佛有人走近,然而细听之下,却又听不到一点声音,心中只怪自己多,似乎疑。

取了干粮坐到湖边,正要掬水来喝,忽见水面上起了阵阵涟漪,我立时又警戒起来,我双手伸出,运起内力,水面登时恢复成平镜模样,然而一旦收起内力,湖面又起了涟漪。

我运起内力,让自己达到一种空灵的物我两忘的境地,仿佛世上只有我,再没有其他东西。我侧脸探入水中,将触未触,只有脸上的一些毛孔去感触水波的变化。

慢慢地,只觉感受越来越清晰,我虽双眼紧闭,眼前却仿佛出现一副清晰的画面,十个人骑着马从西而来,三人骑马,七人骑着骆驼,从他们焦急的步伐来看,似乎是在寻找水源,显然他们正朝这里来,骆驼自有寻找水源的本领。

我睁开眼,再喝了一口,清凉甘甜的凉水,而后将头浸入水中,待到水中的凉意从头上一直凉浸到心里,我猛地从空中伸出头来,头上甩落的水珠溅到湖上,登时激起阵阵涟漪。

我站起身,牵了马,走了开来。

一行人来得极快,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极为劳顿,果是有三匹马,七只骆驼,只是在两匹马上各有两顶软轿,整个轿子全部都是白布,显然,这些人也都是行家,知道颜色越浅越不吸热。

那些人一见到这块绿洲,也都兴奋起来,速度都快了起来。

当中一个满面虬髯的一马当先,跑了过去,他取出一个硕大的羊皮袋,就要按到水中,忽听一声:“五弟且慢。”从一匹马骆驼上下来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他双腿一错,已轻飘飘地从骆驼上跳下马来,轻功不弱。

这人一下骆驼,即将头上地毡罩拉下,竟是一个文弱的年轻人。

那虬髯客停下手中动作,站起身笑道:“三哥太小心了吧,这里荒无人烟,半个人影都没有,又哪里会有人下毒?”

年轻人微笑道:“不可不防。”说着从头上取下一只木簪,旋开,取出三只粗细、长短、形状各不相同的银针。

最长的一只却是一只弧形的,仿佛一道彩虹,只不过这虹是银色的,这只针正叫做“银虹”。

最短的那只也是最细,针尖极细,针鼻却是极大,就好似婴儿手上的银镯一般大小,这只叫做“燕环”。

第三只则最粗,叫做“挂失”。

这三针在江湖上是极为有名,天下无论何毒在这三针的检测下均无所遁形。

这三针乃是唐门高手“缺浪子”唐兰鸽的成名兵器,,唐兰鸽乃是江湖中有名的三大解毒圣手之一,“挂失”、“银虹”、“燕环”正是他用来解毒、测毒的工具,也是用来制敌的兵器。

莫非这年轻人就是唐兰鸽?

“小唐说得对,现今沙漠中各方势力横行,不可不防。”说话的人在轿子里,听上去极是威严,有着与生俱来的气势。

虬髯客道:“是。”

唐兰鸽俯下身来,将银针伸入水中,三个指缝中每空是一个针,只见他中指与食指微微一动,那枚弧形的银虹针在水中激起一圈圈弧形的波浪,他的内力竟也如此高强。

他另外手指也连动,手法变幻莫测。

一见他在水中搅起波涛之时,我已确定他必是唐兰鸽了。

人们行走江湖时常用银针探毒,若有毒则银针变蓝,江湖客多采用这种,但却仍时有误差,而唐兰鸽适才所用的手法也极为特别,比如这湖水,一些施毒名家可将毒置于湖底,毒性并不外散,这样用银针也探不出来,而人若是以为无毒,而取水来喝,那所造成的波动便可使毒药快速浮上来,使人中毒。

而今唐兰鸽一搅动,湖底若是有毒的话,也早该发动了,但银针却丝毫没有变化,至于另外两根针,当然也各有妙用。

十人的目光全聚集于银针上,良久不见变色,又看着唐兰鸽。

他运力施毒,显然也极为费力,单看他只手动银虹,已是极费力的做法,只见他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无毒。”他说。

众人登时欢呼起来,纷纷自骆驼上下来,有的还文雅一点,取出水囊,掬水来喝,有的则直接趴在水边,大口来喝。

一个中年汉子用水搓了两把脸,大笑道:“他娘的,这几天一直跟踪幻师宫的那群婆娘,这些日子可真不好过。他们也真有几分能耐,咱们掩饰得也够好了。却还是让他们察觉了。”

虬髯客哈哈一笑:“他们下毒得本领也真高强,迎风都能让毒翻几个,这次若不是有三哥在,咱们只怕就全军覆没了。”

唐兰鸽不置可否。

中年汉子拿水去泼虬髯客,道:“劭五你也不错,幻师宫天下闻名,结果还不是让你两拳一脚打死四个。”

劭三听他提到自己的得意战役,也忍不住面有特色,手中可是丝毫没有停顿,只听咕嘟咕嘟,那个硕大的羊皮袋不一时已装满。

劭三捧起羊皮囊,自己尚未喝,已朝那顶轿子走去。轿帘一掀,从中伸出瘦小的左手接过,只听他旋开盖子后就再无一点声音,似乎一口气已将这么大一囊水喝干,不一时,已递出一个干瘪的水囊。

劭三接过,又到湖边汲水。

只听有人小声问道:“师父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劭三面色担忧,摇了摇头,那人小声叹息::“只盼能早点从幻师宫中多得那妖女,那就好多了。”劭三也微微叹息:“连唐兰鸽都解不了,看来确实只有找她本人了。”

说话间,水袋又满了。

劭三又将水递于轿中人,如此往来反复,竟有十几趟。

另一顶轿子中却不知是何人,也有人向轿中递来水袋,只听轿中呜哇几声,那人惊得连忙跳后几尺,水袋也已打翻,只见轿中水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先前那轿中人哈哈大笑:“小麦你就不要献殷勤了,她不喝水,只喝血。”年轻人哼了一声,似是有些忿忿不平,捡起几颗石子,刷刷几声,只听几声哀鸣,已有几头鹰从空中跌了下来。

好俊的手法,我暗赞道先前本要出其不意,一举击杀的,但此刻见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只怕要无从下手了。何况,看情形,他们只是一群江湖客,我本来以为他们是一小队侦察兵的。

那人捡起地上尚未死绝的鹰,远远扔向轿子,只听轿子中响起荷荷的声音,然后是鹰翅膀的拍打声,不一时就消失了,从轿中扔出一只死鹰。

年轻人又捡起另一只,仍扔入轿子中,不一时,血又被吸干。

第三只才足。

这时,第一顶轿子中已喝了敌十五袋水。

只见轿子上空散发出阵阵白色的水汽,仿佛刚打开的蒸笼一样,忽地一声极小的痛呼,自轿中传到我耳朵里然后没有声息,轿中人平静道:“劭五,再取一袋水。”

“是。”劭五谨声道,转身又去取水,唐兰鸽奇怪地看着她,若有所思。

(只听那个柔和而又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劭五)

劭五将水装好,递向轿中,忽见轿中手疾的伸出,一把拧住他喉咙,手势一翻,只听咯咯几声,劭五的喉咙被捏断,不及一个照面,他甚至全无还手之力,已给轿中人远远摔了出去。

劭五紧紧捏住喉咙,似要说话,然而终究说不出来,两眼一翻,死掉了。

其余众人不知何时,只听道:“师父!他……”都望向轿子。

轿中人冷冷道:“好个劭五,为师待你不错,竟敢暗算我!”先前那中年汉子与劭五一向交好,道:“师父,五弟他不是那样的人!”

轿中人冷冷道:“哦?难道我会冤枉他不成?兰鸽验毒时大家都在一边瞧着,水中哪有毒了,但此刻我一运功才发觉已中毒,若非劭五那又是谁?而且,自始至终,他可曾喝过一口水?”

众人不再作声,显然,已为他的话所打动。

然而我却觉得奇怪,因为从始至终,我都看得很清楚,劭五在水囊伤并未作什么手脚,更何况,凭直觉,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又是谁?

唐兰鸽的三针试毒也没有作假。

转眼间,轿上白气又升腾起来,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只听“哇”的一声,轿中人又是一口鲜血,正吐在轿帘上,血迹殷红,仿佛盛开的玫瑰。

“好厉害的毒!”轿中人道。

“哈哈,我唐兰鸽的毒又岂是能轻易化解得了的。”唐兰鸽站在水边,望向轿子。

“是你!”只见众人快速拔出兵器,将唐兰鸽围起。

中年汉子怒道:“是你!”

唐兰鸽道:“不错。”

“你是如何下毒的?”

唐兰鸽微微一笑:“我知你们都防着我,我试毒时也有人监视,所以银针上自不会做什么手脚,但你们注意到没有,这里,”他指指自己脸上的汗,“是这里,我几天前早已服食剧毒,方才逼毒时逼到脸上,当银针测试着无毒时,汗水就自然而然地滴到水中……”

那射鸟的年轻人道:“那岂非我们也——”

“不错,大家都统统中了毒。”

年轻人手一扬,一根铁链已射向唐兰鸽,中年汉子也飞起一脚,疾踹唐兰鸽,当中尚有几人在犹豫着,要坐下来逼毒。

只听轿中人疾道:“逼不出来的,先制服他,逼他交解药。”

登时众人一并攻向唐兰鸽,唐兰鸽微微一笑,道:“晚了,晚了。”只见他双袖一扬,如白鹤般翻越过众人头顶,然后再凌空一翻,又跃出十几丈,站在沙丘上,双手朝天一举,宽广的袖子登时滑落,只见他优雅仿佛艺术家,曼声吟道:“万咒之蛊,敬请各位安息吧。”

说完之后,就是死寂一片。所有人都死了,只除了唐兰鸽、轿中人以及那个嗜血人。

唐兰鸽拍拍手,轻松面向轿中人,道:“好了,世界清净了。”

轿中人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他平静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交出宝刀,我可饶你不死。”

轿中人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丽日红之读,只怕你也不是解不了吧。”

唐兰鸽微笑道:“烈日红之毒虽然霸道,解法也极难,但却也难不到我。”

轿中人沉默一会,才道:“你一方面假做解不了烈日红,以使大家追踪幻师高手,一方面却又暗中通知对方,让她们来应付我们?”

唐兰鸽道:“不错。”

轿中人道:“好,你与幻师宫的人早有勾结?”

唐兰鸽哈哈大笑:“不错,幻师宫宫主雄才伟略,早有心招揽江湖势力,我便是幻师宫伏在江湖上的棋子,尔等对绿元大尊消效忠,值此机会自要一一剪除。”

我本以为幻师宫乃是大尊一系的人马,但实际看来,只怕幻师宫亦有私心。

轿中人沉声道:“幻师宫、幻师宫。”他忽然道,“莫非艳枝华也是幻师宫的人,这次她的伏击以及诱敌本来就是一个局?”

唐兰鸽道:“那倒不是,上次艳枝花偷袭雷门,我也几乎被杀死,她之所以那样做,全是为了龙牙垂,后来她勾结龙牙垂的事败露方才为幻师宫高手所擒。”

轿中人道:“艳枝花又岂会如此愚蠢,由伤口留下证据?”

唐兰鸽一怔,随即笑道:“果然瞒你不过,艳枝花伤你及雷老二时用的正是烈日红心法,因为她想来也知你雷门的雷劲与烈日红可以相互克制,不至于给人瞧出破绽,而杀伤别人时,则根本不须用烈日红及绯月七式,普通武功已足够,后来在为你疗伤时,我就将烈日红引发,如此一来,她再也逃不脱了。”

“你所为的,除了借机消除雷门外,便是为了绯月刀?”

唐兰鸽道:“不错,幻师宫的追踪本领天下无双,我内她们外,得知艳枝花所在自是不费力,更何况她本身就是兵团长,找她实在不难,一伺她落了单,我们这帮英雄好汉便一拥而上,夺了她的宝刀。不过她也确实厉害,竟仍给她逃脱,可是命不好,偏偏又落入幻师宫手里,她叛变的事早已由我告知,幻师宫对待犯人的手段又一向……她可好瞧了。”

轿中人道:“你的好计谋。”

唐兰鸽似是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轿中人问,他答,无形中气势已弱了许多,当下道:“我之所以这样做,当时不止是为了这两个目的,还有一个。”

轿中人根本不问。只见轿子上空的白气仍在蒸腾着,唐兰鸽发觉斗智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就在这一时间,轿中人的毒又逼出了几分,不过他似乎也不担心轿中人。

自接自道:“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一亲艳枝花的芳泽,只是想不到这次幻师宫竟是毫不通融,不过有了这个功劳,再加上能夺得绯月刀,也够了。”这么无耻的事,他说起来自然得很,毫不脸红。

轿中人轿子上方的白雾忽然消散,唐兰鸽大急,似是想不到他竟然真能逼出他的蛊毒来,当下顾不得什么风度,飞身而去,一掌击向轿子,只听轿子噼啪几声,碎成几块,绯月刀光芒一闪,轿中人为他迫出轿子,连绯月刀都来不及拿,他人影一闪,已飞出几丈外,只有一只左臂,自是为艳枝花断臂的雷门第二高手,雷半岛。

唐兰鸽飞身掌击,将轿子毁去,把雷半岛迫出轿外,却并未立即去拣那绯月刀,飞身几掌击出后,仍返回原地,显然是早有预谋。

只见轿子只剩一个底,那马并没有动弹,轿底只有绯月刀,以及那个硕大的皮囊,雷半岛胸膛起伏,显然未能逼出毒。

唐兰鸽哈哈大笑,大步走向轿子,道:“此刻你功力只剩不到一半,单你雷家的火药可仍是辣手得很了,不过要想算计我,那是丝毫不能。”

见他走向轿子,我知道他是死定了。

因为雷半岛手上正牵着一根几乎透明的丝线,若非我角度特别,也要为他骗过了。

唐兰鸽一把握住绯月刀,就在这时,雷半岛手轻轻一抖,只听“轰”的一声,装满炸药的皮囊炸开!

马背处炸成两截,唐兰鸽亦被远远地炸飞除去,绯月刀冲上天,却没有落下去。

唐兰鸽被炸得奄奄一息,血肉模糊,四肢都被炸飞,他在地上哀号打滚,我见状不忍,伸指一弹,结束了他的生命。

就在他死去的一刹那,在他上空升起一股蓝烟。

我一怔:原来他也是十八路烽烟之一。

我一怔间,只听到雷半岛在地上仰天而喊:“鹰背上的朋友,还不肯下来一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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