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于学习的人来说永远是不公平的,身处在各色资料环绕中的司徒逸轩,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就和那么一瞬间就挥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着血脉力量的支持在两年间司徒逸轩看了数千本有关生活各个方面的书籍,从中汲取着一切有用的知识,然后将其总结、归类把那些原本属于书本的知识化为己有。完成了一个普通人几乎一生都不可能完成的事。
两年的时间司徒逸轩已经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屁孩蜕变成一位理论上的高手,也想了很多,思索着该如何走上那条复仇的道路。
从商?如果杀害父母的仇人稍加注意便能轻易查出,将一切都扼杀在摇篮中。而黑道,即使他们察觉或别的怎么样他都可以用最直接的说法来解决这一切。
黑道在哪里才能最快、最有效的组建起来和进行商业政治的渗透呢?
当这些问题浮现在脑海中时,没有什么阻拦思想就聚集在金三角这个地方上,这个毒品和枪械堪称泛滥的地区,一个可以说是世界上无论是谁都会第一个想到最为混乱的国度。
于是他没有啰嗦地选择了这个一切罪恶的发源地,在去金三角之前他只身来到了这个离市中心几十公里远的一座绿树环绕可堪称仙境的山峰上。
环境优美的地方似乎总有一个极富诗意的名字,而这座山的名字就是“烟寒山”,“烟寒山”是人们所热爱的养老之地,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是这座山的真实写意。
形单影只的司徒逸轩并没有欣赏它的美景,孤寂的背影径直地来到大山中的一处十分幽僻甚至称的上荒凉的悬崖峭壁处,依稀摸索着曾今来过这里的点点记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一端绑在一颗结实的大树上向下攀岩了数十来米后进入一处在上方不能看见被遮掩严严实实隐蔽的山洞中。
这时意外突发或许不能称之为意外,当走进数米后司徒逸轩感到脖子上凉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架在脖子上,锐利的刀口渐渐深入司徒逸轩的血肉中,不错此刻在司徒逸轩项上的正是一锋利的匕首,对此司徒逸轩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就在那刀锋越来越深入时,司徒逸轩说道:“生死之命,由我不由天。”
话音刚落那男子立马单膝跪道:“叩见‘君’,属下罪该万死。”
司徒逸轩镇定地说道:“还有人吗?领我去见他们。”
那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大家刚刚出去历练归来现在都在里面休息,我立刻去叫他们出来。”
“哦,什么历练啊?还有刚刚你为何叫我‘君’”司徒逸轩好奇的眼光看着男子问道。
那男子在前面带着路听了司徒逸轩的询问回答道:“历练是这一年才开始实施的一个小运动,其主要内容就是每个月我们都会出去四人在各个地方接受任务,然后按时完成。一月之后那四人回来再由另四人出去历练,我们一共十六人可以分为四批,当四批都历练过后我们十六兄弟就会一起去一次以磨合彼此之间地配合度。今天我们刚刚一同历练归来,大家都在里面休息,由我值班。没想到就遇见了‘君’你。‘君’你问我为何叫少主你‘君’,是因为当初主人对我们吩咐过:如果在他不幸身亡后,三年内‘君’你找到这里,并奉你为主尊称你为‘君’取意为“君王”,主人希望你能同一个君王一般立足于这片大地,不然就不配成为他的儿子,而······”。
听着狼五的答复司徒逸轩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话语成真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狼五的突然停顿,将沉默中的司徒逸轩拉回现实,看着前面带路的狼五说道:“怎么不说啦!我可不喜欢听话听一半”。
“而如果‘君’你在三年内没能找到这里,那么时间一到我们这个群体便会解散,只是每年必须抽出一人在你身边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即使之后的时间里你能找到这里,你也不配在成为我们的主人了。”男子无所顾忌地说道。
在心中此时他还并没有认同司徒逸轩这个少主,即使现在的司徒逸轩比同龄的人好上千百倍,故说话也并非十分尊重。
“哦,为什么在之后的时间找到就不配了呢?父亲有给你们说理由吗?”司徒逸轩颇想知道原因便开口问道。
“回禀‘君’主人说:如果三年之久的时间你还未能调整好心态,拥有足够坚强的心智,那么之后即使你掌握了我们这支力量也成不了什么事,只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还不如让你平平安安、普通地了此一生。”狼五看着司徒逸轩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回答道。
话音刚落不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除了十来张石凳外别无他物的堪称简陋的大石室中。
狼五转过身:“‘君’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叫大哥们出来见你。”便向里面不同的房间走去。
司徒逸轩也坐在一张石凳上,思考着等会应如何应对。
不大一会里面便浩浩荡荡地走出十六名各种衣装的男女,见到司徒逸轩后均单膝跪道:“属下参见‘君’。”
没有大家般的作秀而是立马起身将他们扶起郑重地说道:“如今已不是古代诸侯拜见天子了,是二十一世纪了,不用像古代那般,又不是演古装剧,随意点,就把当我是你们中的一人。”
看着司徒逸轩那真诚的目光,十六名狼卫也欣然地答应了,毕竟谁愿意没玩没了的说叩见拜见之类的词了,不过却还是保留尊称他为‘君’只是少了见面时的繁琐礼节。
良好的开场白,也让他信心大增,让他们都一一坐下后,司徒逸轩依旧略显紧张却有些决绝地说道:“几年前我父亲开始着手训练你们,给你们提供各种条件训练,而在两年前父亲去世了,然而他的去世并不是年龄太大或生病,是死在别人的枪下。父亲给予了你们所需要等我,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们留下,要走的现在可以马上离去,我不会说你们什么。”
紧张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急需借助他们的力量,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快更稳地在金三角立脚,闯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天地。而如果自己不能得到他们的身手,那么自己为父母报仇是何年何月?自己拿什么力量去报仇,是去训练一批自己的力量可试问自己有那个时间吗?结果显而易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