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成王对着身边的年老的幕僚说道,“先生有何妙计?”吴先生拱手作揖说道:“王爷,吴某认为咱们应该给他唱个空城计!”此言既出,成王与吴先生二人相视而笑。
“先生此言,甚得吾心。”成王面向众人说道:“王涛、刘达二人留下,其他人退下。”
“是,王爷。”众人齐声告辞,吴先生随众人作揖正要退下,成王招手“先生不必退下,本王还有重要事要与先生商讨。”闻此言,吴先生拱手低头,在成王身侧站定。
待众人退下后,成王慢慢踱步至沙盘旁,指着其中一地说道:“王涛你带两万大军留守阳城,刘达与吴先生随本王一起带剩下的十万大军北上突袭京城。“”谨遵王爷之命!”三人答道。“萧煜这皇帝之位坐的也够久了,该换人坐坐了!”成王盯着沙盘上京城的位置阴沉的说道。
另一边,萧尘一行人已经离开京城一个月了,现在距阳城只剩三个城池的距离。夜渐深,大军在宁城外十里处扎营。主帐中,萧尘与一众将军在内议事。
“王爷,现在我们离阳城越来越近,但这一路气氛却愈发诡异,末将认为,我们应该派探子去前方打探一下。”一身铁甲的年轻将领李怀说道,萧尘与顾淮南相视而望,面色凝重。萧尘说道:”本王同意你的看法,来人啊,派探子去前方打探一下。““是”大帐里一人答道,随后撩帐走了出去。
“顾将军,您是老将,本王年轻经验不足,还需您多多扶持。“萧尘对顾淮南说道。”只要王爷需要,末将定当义不容辞。“顾淮南心想: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你伤到分毫啊!想到此,顾淮南望向萧尘的目光坚定中透漏出一丝慈爱,萧尘触及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淌过。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驻地的宁静。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伏在马背上闯入了营地,哨兵拼命拦下疾驰的马儿,正要向马背上的人问罪才发现,这人正是昨夜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士兵,见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大家都吓了一跳,有一人急忙跑去主账报告消息。
萧尘此刻刚刚洗漱完毕,正要开始用膳就听得帐外一阵喧哗。“何人在外喧哗?”萧尘皱眉问道,“王爷,不好了,昨夜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来汇报的士兵在帐外哨兵的阻拦中大声回道,“放他进来!”萧尘的眉头皱得更深,来汇报的士兵浑身是血的进来了,抱拳说道:“回王爷,昨夜去打探消息的士兵浑身是血的回来了!”“什么!”萧尘拍案而起。
皇宫中,柳太后拉着顾云歌的手慈爱的看着他说道:“哀家突然宣你进宫,你没怪哀家吧?”“怎么会呢!母后在宫中寂寞的很,儿媳该时常进宫陪您才是,是儿媳疏忽了又怎会怪您?”顾云歌笑着说道。
“那就好,你今天就别走了,陪你哀家一晚上,明日再出宫去。”柳太后高兴地说道,柳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李德顺见主子如此高兴长舒了口气,低声吩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小谷子:“让御膳房今日多做点礼王妃喜欢的菜,太后娘娘喜欢的梅子酒也备些上来。”小太监低声应诺悄声出去了。李德顺看着主子高兴地模样,只希望礼王妃能多多陪陪主子。
这厢柳太后拉着顾云歌的手还在兴奋地给他讲萧尘儿时的趣事,顾云歌也专心地听着,时不时地也学着萧尘的模样跟柳太后插科打诨,笑得柳太后直不起腰,不住地说着:“你这孩子跟猴似的,就是只小猴子,小猴子。哎呦喂,你可笑死哀家了。”此刻的二人,都在努力的说些让自己开心的事,都在避免提起萧尘,柳太后看着顾云歌努力逗自己开心的样子,心中又欣慰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