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郎朝剑慌忙跪倒叩拜道:“犬子与顾如霜早已断绝往来,没有任何瓜葛,如何能与她半夜同时赤身裸体被吊在城墙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臣肯请皇上,下旨严查。”
顾恺之毫不相让,紧跟着说道:“皇上,人证物证俱全,应立即将郎耀君绳之以法!”
顾泰哲也立刻出班启奏道:“请皇上即刻下旨将郎耀君斩立决。”
秦宜君也出班启奏道:“皇上,此案尚有疑点,不可草率定案。”
皇上并不答话,游目将众人扫了一遍,狭长的黑眸中霎时变的阴冷异常,迸出丝丝寒气。
百官不知圣旨如何,不敢妄加揣测,一时之间,朝堂上冷气森森,无一人敢言。
半晌,皇上抬眸细瞧了顾恺之一眼道:“将郎耀君斩立决,郎朝剑罢官免职……”
“皇上,草民之所以被人陷害,是在百花宴上与顾斯年密谋,掳了傅丞相之女傅君兮,并毁了她的清白。”生死攸关之际,郎耀君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好端端的呆在府中,为何转眼被人围观在了大街上,并做下了如此羞耻之事,将心仪女奸辱至死。思来想去不知得罪了何人,眼见顾家父子丝毫不顾情份将他父子至于死地,脑中忽地闪过百花宴时与顾斯年合谋掳掠傅君兮一事。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死,你儿子孙子也跟着偿命。
此言一出,满朝震动,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丞相傅雪垠看去。
傅雪垠因傅君兮被辱之事,神思恍惚,面容憔悴,闻听此言,忽地怒视着顾恺之吼道:“好你个老匹夫,原来兮儿的事是你所为,你还我女儿清白。”说完,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摁住他就打。
顾恺之冷不防被他揪住,挣脱不开,只得与他还手对打,顿时朝堂上一片喧哗。
眼见两人扭打成一团,失仪的模样,皇上龙颜一拧,勃然大怒,霍然一拍龙案喝道:“来人,将傅丞相、顾尚书拉开,身为朝廷命官,朝堂之上如此失仪,该当何罪,拉下去,每人重责二十大板。”
御前侍卫立刻上前将傅雪垠、顾恺之两人拉了下去,扒了朝服,每人打了二十大板。
打过之后,两人俱都鬓发散乱,奄奄一息,被人扶到了朝堂,一起磕头认罪。
皇上面罩寒冰,冷哼一声道:“傅雪垠、顾恺之你们二人,殿前失仪,竟然如街头无赖一般与扭打成一团。郎耀君话,联还没有让人查实,你们就如此摁捺不住,如此气度心胸,怎么能处理国之重事。联将江山社稷交与你们二人管理,岂不危矣!”
百官见龙颜震怒,无一人敢言,朝堂上的气氛,刹时犹如寒冰笼罩,冷到了极点。
安乐平见状忙示意宫人将早已备下的茶水端了上来。
皇上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眸光冰冷的扫视了一眼朝堂上的百官,最后将目光定在郎耀君身上冷声道:“郎耀君你刚才说的话可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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