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男人的话,羽苓心情甚好的笑着。
“哎呦喂,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东方羽苓对你下药了!”羽苓摊开双手,一副人家很无辜很委屈的模样。
“你不承认没关系!这是你招惹我的!!”薛玄雍似是到了忍耐的极致,扬手将羽苓拥在怀里,使她不能动弹。
羽苓一惊……
“你不是……”
该死的!他不是被下药了吗?怎么还能动?!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如此重的药量,他竟然这么快就能动了?
羽苓刚刚在香炉表面洒了药粉,还加重了剂量,一般人没有一两个时辰是不能动弹的。
这厮……到底是不是人啊!
羽苓只是想趁着他昏迷的时候教训一下他,谁叫他那一副死要银子的嘴脸那么可恶呢!谁知他竟然……
本能的,羽苓想到的就是跑!
哪知,才将抬起一只脚来,冷不丁,脚踝一紧,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向一侧屏风,身子高高跃起,竟是越过屏风到了屏风后的一个巨大宽敞的木桶里面。
木桶里面盛满了水,有着浓浓的草药味道,看样子是一桶药浴。
旋即,薛玄雍紧随而来,不由分说将她禁锢在他强健身躯和木桶池壁之中。
他虽然能动弹了,但气息却凌乱粗重,看起来也好收不到哪里去。
羽苓抬头,不由抬头看向禁锢住自己的男人,一瞬错愕之后,呼吸倒是比之前还要平稳很多。
这是一张……该如何形容的脸?
一半是妖娆如画举世无双,一半是狰狞丑陋恐怖不已。
但是对曾经在战场上见惯了残肢断臂血肉模糊的尸体的羽苓来说,并不会吓到她。
但即便如此,这一刻,羽苓也只想快速离开这里,根本无心打探这男人是何身份!
如今,孤男寡女处在如此尴尬的环境中,结果,不言而喻。
可是此刻,对薛玄雍来说,却是极致痛苦的折磨。
羽苓也知道,她越是挣扎,薛玄雍的感觉就越加强烈。
为了顺利离开这里,她必须想办法占据主动。
所以这一瞬,她决定了……
羽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得以将双手腾出,继而当着薛玄雍的面,极其缓慢剥下自己身上长裙,下一刻,她忽然抱紧了眼前身姿健硕颀长的男人,在他周身一颤之际,狠狠一口咬在了他胸前的肌肤上。
腥甜的血液气息在空气中流淌,刺激着身体的同时却也冲淡了不少迷药的药效。
被她咬着的薛玄雍,双唇抿着,额头青筋迸射。
见此情景,羽苓不屑的嗤了一声,唇角还有他胸前肌肤的丝丝血痕,
“别说本小姐没提醒你,这是本小姐这辈子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第一次亲……就算是咬吧,第一次咬一个男人,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泡在浴桶里,所以,本小姐的三个第一次都给了你了,你就别一副我好像是你杀父仇人的表情瞪着我了!”
羽苓的话,让薛玄雍眼底飞闪过一丝异样流光。
这个东方羽苓,究竟是哪里来的女土匪!
一言不合就下药!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