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还不容易,反正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我可以成全你!”说着,赵匡胤的剑狠狠的朝她的脖子砍下去,徐沐潇闭上眼睛,不做任何反抗。
“哥,慢着。”赵匡义突然出现在大厅,眼疾手快的拉住赵匡胤的胳膊,阻止他即将落下的佩剑,“哥,不能杀她。”
赵匡胤没有阻止弟弟的行为,随着他用力放下舀着剑的手来,“看来,还有人放不下你啊!”这句话是对徐沐潇说的,说完便看了赵匡义一眼,走出大厅,同从前一样,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屋子里只剩下赵匡义和徐沐潇两个人。
“为什么救我?”徐沐潇退了一把赵匡义,让他惯性地往后退了一步,“谁要你多管闲事!”
赵匡义看着她说:“想死可以,但是你绝对不会死在赵家,因为你的血把赵家推到不仁不义的地步,不值得。”
“呵, 是啊,百姓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打着衷心的旗号的赵家,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幅假仁假义的嘴脸吧1”潇儿毫不畏惧的看着她,丝毫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是是一种怎样危险的讯号。
赵匡义听后一个大步逼近她,“我告诉你,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要是你再说出这种不知死活的话,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你!”
“既然如此,那就休了我,我就算死在外面也不会沾染你们赵家一分一毫。”一个女人主动摒弃了她为人妇以后唯一的依靠,她不想给自己留任何后路,此时的她早已心如死灰。
“做梦!”赵匡义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他,“收起你心里求死的念头,除非我厌倦了,否则就算是死你的墓碑上也会刻上我赵匡义的姓。”
徐沐潇看着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他真的是以折磨她为乐,所以他才从赵匡胤的剑下把她留下来,因为魔鬼的生活里必须要有奴隶才不会了无生趣是吗?那么她是不是只能安静的等,等他的厌倦呢?
回到秋华阁,徐沐潇开始冷静下来,她不再一心求死,她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归宿,如果她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她必须好好活着,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
“鸀莹,我饿了,去做一些点心给我。”她吩咐鸀莹去厨房哪一些吃食,死灰般的心有了一丝火光……
夜深了,秋华阁的灯还亮着,“鸀莹,为什么还不熄灯?”潇儿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回小姐,刚才下人来报说是少爷今天晚上回来秋华阁过夜,所以奴婢便留灯了。”鸀莹说。
“什么?怎么没有告诉我?”潇儿一听,立即从床上弹起来,身上的书掉到了地上。
鸀莹上前来将书捡了起来,抬头看着潇儿说:“少爷本来是说的在月良居歇下的,可是一刻前又遣人去外屋找奴婢说的,奴婢还没来得及向小姐说。”
自从新婚之夜之后赵匡义晚上就没有来过,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想起她来了呢,更何况他们今天下午争吵过。她忽然想起今天下午说过的话,“除非我厌倦了……”难道他是想折磨她的吗?想到这里。她忽然害怕起来,新婚的那天晚上他对她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让她每次回想都会惊出一身冷汗。她该怎么办?
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赵匡义已经进来了,还是鸀莹向他请安的声音提醒了她,她抬头看着他,一身衣服很有些皱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换一身方便点的衣服。
“你下去吧。”他鸀莹摒退出去,自己则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不要在那里傻站着,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对潇儿说。
潇儿慢吞吞地走上前去,有些不情愿的帮他褪去外衣,挂在架子上,便不再动手继续帮他。“怎么了,丞相夫人难道没有教过你怎样伺候自己的丈夫吗,脱个衣服都不会!”他有些不耐烦地将衣服扯掉。
“我已经帮你脱过了啊……”她小声嘀咕着,却如数被他听去。
“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赵匡义停下手中的动作,走近她,“明明已经洞房过了,现在这幅清纯的样子是在装给谁看?”
被他这样一说,徐沐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啊,我是不会伺候,你大可以不来秋华阁,反正你也有两房妾侍,为什么不让会伺候的人去伺候呢,我也不用这么晚了掌着灯等你,连睡觉都不得安宁!”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看到他脾气就不受控制了。
赵匡义听她这样说不由怒火中烧,她居然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可见是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是该怎样的不在乎。他暴力地将她人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下,“女人,看来是我太松懈了,没有让你学乖啊!”说着将手放在她胸前慢慢探进她层层衣衫。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不要……”声音颤抖不已。
赵匡义没有理会,稍一用力抽出手来,抓住她不安的手腕,至于身体的两侧,看着她惊恐地眼睛,他嗜血地笑:“我不喜欢无趣的女人,给你一个取悦我的机会,证明你对我的忠贞。”
她看着他,倔强的仰着头,冷漠的词语从朱唇里蹦出:“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一个忠贞的女人,尤其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