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邪本来在厨房里将所有的餐具收拾好,正要洗手上楼,突然听到楼上传来水昕月惊叫的声音,担心水昕月出什么事情,慌乱之下竟然用了神力直接到了楼上,看到水昕月站在书房门口。
快步走过去,将水昕月搂在自己怀里让确保她安全之后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看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人。
“父亲……”凌邪看到那人,紧绷的肌肉这才松了下来,微微低头对水昕月说:“别怕,是父亲……”
水昕月这才想起来在婚礼的当天是见过的,本来她在天界已经见过天帝,之所以没有认出来,是因为天帝来凡界用的不是自己的原貌,而这个样子她只在婚礼那天见过一次。
可是当时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凌邪和唐玉倾的身上,并没有在意这个中年男子,现下被凌邪提醒了,水昕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嗫啜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帝对自己一向没有好感,这点,水昕月心知肚明,就从上次他宁愿帮助唐玉倾用手段来催眠凌邪,也不愿意让他和自己在一起就能看出来了,虽然有点委屈,但这也不是她能够改变的事实,毕竟他是凌邪的父亲。
凌邪也并不在意水昕月是否对父亲打了招呼,想得更多的是父亲这一次来又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对昕月不利。
轻轻松开揽着水昕月肩膀的手臂,对她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和父亲聊聊。”说着在水昕月的后背轻轻地推了一下,想让她先回卧室,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来面对。
可水昕月还没有动身就听到天帝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有话要和你们两个说……”言下之意是想要水昕月也留下来,他有话要说。
水昕月有些不安地抬头看了看凌邪,看到他安抚的眼神,微微慌乱的心神定了下来,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三个人站在书房看着彼此。
“我们到楼下去说吧,总站着也不行……”凌邪想着父亲的地位和水昕月的身体开口提议到,天帝点了点头,先自一步出了书房。
虽然天帝的脸上一如既往的严肃,但凌邪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起码他愿意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和他们两个说话了。
在沙发上坐定,凌邪给天帝倒了一杯茶,他和水昕月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天帝抿了一口茶水,再将茶杯放在茶几上。
“我已经把唐玉倾关在天牢里,这是她私自到凡界又擅自使用神力扰乱凡界的惩罚,千年过后她被放出来也不过只是一个再没有了神力的普通人,或许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天帝缓缓地说道。
凌邪知道天帝是在说给自己听,告诉自己唐玉倾的确已经得到了她应得的惩罚,其实唐玉倾现在怎么样他根本就不关心,只是他毕竟也是天界的人,知道没有了神力对一个天界的神仙意味着什么。
“多谢父亲。”凌邪向这个在神界有着无上地位的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