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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羽书流电(9)

没有敌人,仿佛那敌人是虚空,是无形的魔鬼。古冲一个人,退,舞剑,身上不断无端地崩裂,伤口鲜血飞溅。

江湖儿女决不怕死,但这诡异的情形却把玉彤儿吓得不轻,甚至忘了尖叫。

骤然,古冲身形一顿,剑光瞬间暴涨,却再次转向,一剑刺向水下。

仿佛这一剑刺中了某种洪荒巨兽,玉彤儿只听见一阵仿佛发自九幽的嘶吼,似乎整个水域都在随之震动。

剑光一闪,一人被扔在船上,一身黑衣,被鲜血混杂着湖水浸润,看不清面容。

紧接着,古冲飞身而至,落船时一个趔趄,几乎立足不稳:“鬼冢七页岛?”那黑衣人闻言大惊,勉力抬头,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你的,什么人?”

方才一场大战委实凶险,古冲险胜,此刻伤势迸发,再也站不住,委倒下来:“果然是你,当日在戚将军手下逃脱了性命,居然还不悔改,跑来这里兴风作浪!”

黑衣人虽然被制,面色却依然狂傲:“你的,能破我阵法,我佩服,但你打不赢我们。

马上,我的雇主就到了,到时,你们一起死了死了。”

古冲摇摇头道:“怕你等不到了。我问你,那三十万两白银你们藏在哪里了?肇极又在哪儿?”黑衣人竟是扭头不理。

古冲大怒,正要用强,却听玉彤儿轻声问:“那阵势,已经破了?”

古冲点头:“不错。这水破阵法是靠水力结合日光,惑人五感,其实是一种幻术。

幸好我在武当专研‘识’字决,以心为法,方能破了这阵。”

玉彤儿左右看看,奇道:“你说阵已破了,那为什么我看东西还是灰蒙蒙的?”

古冲忽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认识了玉彤儿后,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那是因为,这世界本就是灰蒙蒙的。你昨日到现在看到的美景,不过是为了惑你五感而造就的幻象而已。大小姐,回到现实来吧。”

玉彤儿闻言一愣,正要说话,忽听水声响动,战船的声音远远传来。黑衣人鬼冢七页岛大笑:“教主的来了,你们,死了!”

古冲和玉彤儿对视一眼,心知此刻怕是再无侥幸。白莲教高手如云,别提天下第一高手许云鸿,就算随便来一个护法堂主什么的,怕就能轻易地杀掉二人。

战船越发近了,古冲勉力一笑:“大小姐,对不起,把你拖进来。”玉彤儿却是一笑:

“想留遗言,先看清楚了再说。”

古冲勉力拿起长剑,护在玉彤儿身前,远远看去,却见战船形态不似倭寇,却也不是禁军船只,心下疑惑丛生。紧接着,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彤儿!”声音一起,震得整个湖面似乎都跟着颤抖不停。这份内力,当真骇人。

玉彤儿站起身来,扶住古冲摇摇欲坠的身体:“放心,来的是我家的战船。看来倭寇的雇主,已经抛弃他了。”

根本没有银子。

顽固的倭寇终于明白,自己一方的大势已去。眼见玉家和禁军的船队合流,四处追缴着逃跑的倭寇,鬼冢七页岛脸上的狂傲终于撤下,低头认输。

据七页岛所言,自己一团是被白莲教雇佣,在此处抢夺赈灾银两的。但直到抢过银子,才发现,那些装银子的箱子里不过是一堆石头,一两真货都没有。众人自然不会随便相信这番话,但仔细查验过倭寇巢穴后,的确寻不到银子的踪迹,而出事后禁军和玉家的封锁甚强,若说匪徒已经把银子运走了,也绝无可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让所有人都想破了脑袋。

此后,霍惊雷自去处理白莲教刺杀徐同之事,而玉家和古冲则整整找寻了三天,终于放弃,只留下一些属下继续寻找,其余人纷纷撤离。

夕阳。古冲站在小舟上怅然若失。

三日前,他便是在这个时候悄悄潜入这阎王滩,只为了寻找挚友的下落。几番生死较量,目的没有达成,却让心里多了几分牵挂。

“想什么呢?”玉彤儿的倩影飘飘而至,俏皮地看着他。

古冲笑笑,不言。

“我知道你不愿多说。但我有话对你说。

“我告诉过你,我是逃婚出来的。但后来,我仔细想想,其实我并不是为了逃婚。

“那天,爹爹告诉我,家里给我定了亲事,是唐家京城十九房二公子唐孟生。我根本不知道这唐孟生是什么人,我只是很气,自己的终身大事居然就这样被家里草率决定了,所以才逃了出来,又遇到了……你。

“但后来,我却渐渐想明白了。我生气并不是因为这门婚事,我更在乎的其实是家里人似乎都不关心我,包括我爹、我娘,他们永远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永远有数不清的大事要做,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三次。甚至连我的婚姻大事,爹爹居然也只是交代了一句而已。

“所以,那日,我看到他们竟然请到那少女来找我时,我的气便已经消了。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白衣侯的手下,江湖上最可怕的人物之一,连爷爷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招惹到她。而爹爹能请动她,不知要欠多少人情,付出多少代价。所以,我看到她的时候表面上好像很害怕,但其实内心里很是高兴。如果不是因为……因为你,我只怕当时就跟她回去了。但因为……你,我决定暂时不回去,我要继续陪你走完这一程。

“那时如果她要强行带我回去,我们是挡不住的,可没想到,她只是给了我一枚玉家特制的信号弹,并告诉我,当我觉得需要家人帮忙的时候,就使用这个。可我心中清楚,一旦用了这个,我便只能跟随家人回去,再也不可能见到……你。

“当我们陷入倭寇创出的绝阵时,我明白该用这个了。鄱阳湖是玉家地盘,里面潜伏了倭寇玉家竟然不知,必定会在江湖丢一个大大的脸。我终究是玉家人,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发出了信号,召来了玉家的战船。

“现在,我要回去了。唐家会在下月十八下聘,在那之前……我等你。”倩影划过月色,只留下慢慢荡漾的波纹。

偌大的一个鄱阳湖似乎只剩了一个人。

“古公子,古公子。”声音不绝传来。

古冲身形不动,内力操纵下小舟缓缓转向。

来人身高八尺,一身便装,却掩不住军人气质。古冲认得,这是肇极的亲信--禁军教头汤逊。

古冲心下一动,荡舟过去,不及开口。汤逊急急道:“古公子,终于找到你了。”

“可是肇极命你找我?”

“不错,肇将军命我到鄱阳湖通知你到古龙口相聚。谁料我路上失马,耽搁了一日,到了湖边才知道你已入湖。我找了数日才找到你。请公子赶快随我去古龙口吧。”

古冲又惊又喜:“肇兄无恙?那赈灾银?”

“倭寇中了我们的暗渡陈仓之计,灾银安然无恙,不过我也不知它们在何处。我们还是赶紧去和肇将军会合吧。”

小船靠岸,古冲忽地省起一事:“汤兄,还须陪我绕个圈,我要去一趟汉阳。”汤逊急道:“此刻事态紧急,不知古兄究竟有何事?”

“我要去放一个人。”

原来鬼冢七页岛被玉家擒获时,供出那日的青衫人的确与白莲、倭寇都无关,不过是一个路人,被他们设计来做干扰。但受自己所托扣押青衫人的禁军却不知此事,自然仍旧扣押着那人不放。此刻,古冲就是想起此事,想要去通知禁军,同时向那受到无妄之灾的青衫人赔罪。

汤逊听得详情,道:“如此确应该去一趟,但若是绕一大圈,怕要耽搁不少时日。”

古冲沉吟半晌,心知肇极的计划被大为耽搁,若再延迟,怕有变化。南方灾情严重,早一日得到赈银便能救不少性命。而青衫人那一边,禁军虽然尚不知真相,但玉家早晚会通知他们。而且青衫人乃是唐门子弟,禁军自然不敢为难,而且他失踪久了之后,唐门也会派人寻找,与禁军交涉要人的,两相抉择一番,去汉阳实在不是急务。

古冲当即道:“算了,这事禁军自会处理。你赶快带我与肇兄会合。”

晚了!

古龙口根本没有肇极的踪迹。据客栈老板说,就在他们赶到的前一夜,那沉默的客人已经退房离去,临走留话让他们到湖广布政司见面。

古汤二人不敢怠慢,急急赶去。

谁知湖广布政司内发生了大事,白莲教刺客于莲寿宴上力战霍惊雷,一刀斩下徐同的人头。而在这一场骚乱中,谁也没看到肇极的人影。

于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肇极从此便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现身江湖。在朝廷的记载里,肇极为保卫赈灾银,英勇牺牲,灾银最终还是落入了白莲教手中。但古冲却知道事情决不是这样。

肇极在,白银也在,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古冲不愿去想,也许一切都只是肇极设下的谜局,而他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私吞那一大笔财富,所以他和汤逊疯了一样寻找肇极的踪迹。

四年来,他的足迹踏遍了神州。寻找肇极,寻找失银!

最初的目的已然变了,他不再是为了那批赈灾银两,不再是为了灾区百姓,而是为了好友的清名--好友在自己心中的清名。

可惜直到今天,他依然一无所获。

夜话之六

古冲的眼中充满了痛苦:“我太执著于寻找,所以当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时,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有一个必赴的约会,我已经永远地错过了。既然已经错过,那便要让这代价付出得值得。所以我更加疯狂地寻找,直到今日。”

田破斛一直闭目不语,此刻才开口道:“大家都讲完了,那我也把我的故事讲完吧。”

田破斛的往事·终

壁立千仞,被山风吹过,声似鬼哭。

田破斛的目光冷冷扫过诸人,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对不起,请大家来,还是为了昨夜的事情。”柳如眉已经恢复常态,此刻越众而出,打断田破斛的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到此为止吧。”

众人都有些出乎意料,想不到这个昨天还饱受打击的女子今日竟会如此不计前嫌。

田破斛一皱眉,柔声道:“这件事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若不揪出那人,怕日后还有女子会受害。”说着,他打了个手势止住柳如眉的话,续道,“李老丈,有些事我想要向你确认一下。”

那李老人今天却是孤身一人,闻言点点头道:“是,大爷请问。”

“你昨夜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并且确定前半夜一直是清醒的,可对?”

李老人又思忖半晌,方点头道:“不错。”

田破斛哈哈一笑:“如此便没错了!你,还不认罪么?”众人定睛一看,却见他指向的是那黑衣人林昆。

林昆面色不变道:“我何罪之有?”田破斛冷笑一声:“你说你昨夜在弹琴?”

“不错。”

“你的谎话编得不错,可惜谎话究竟是谎话,永远圆不了。”

谢强插嘴道:“昨夜小李木不是看到他了么?”说着左右看去,却没见李木的人影。

“不用找了。李木看到的不过是影子而已,只要随便找些东西摆放在琴边就能做到,比如用棉被围住板凳。”

谢强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更因为如此一来,便分薄了他身上的嫌疑。可那林昆倒是沉得住气,始终一言不发。

谢强想了想道:“只能说他可以这么做,但没证据证明他做了啊?”

田破斛大笑,良久方道:“齐老板,麻烦你把那件事跟大家说一下。”

胖胖的齐老板慢吞吞走上前来,赔笑道:“这事我昨夜已经和侯爷说过了。咱们呆的地方叫芏言山,这山顶可能因为山崖分布的原因有些特殊。有些地方发出的声音,会在另外的地方被很清晰地听见……”他的语气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田破斛接道:“既然齐老板不好意思,我就替他说吧。其实简单地说,就是咱们齐老板有时喜欢偷听点什么乐子,而从他的房间,正好可以清晰地听到林昆那间房间内的声音。”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连林昆的脸色都禁不住一变。

昨夜客人太多,那李老人却是睡在老板房间的。如果真是如此,他应该能听到林昆房间的琴声才对,但他什么都没听到,也就是说……所有人看向林昆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

反而是柳如眉道:“即使这样,也未必能说明什么。李老丈年纪大了,昨夜雨又大,听不清,也是有的。”

田破斛摇头道:“如此,我们不妨试一试。”

林昆竟然很配合地回到自己房间,取出古琴,左手轻挑,抚起琴来。其他人则齐聚在齐老板房间,静静等待。

那是什么声音啊,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在座诸人怕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古琴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噪响,一声声仿佛是几十只钉子同时在铁皮上用力划过,或是数百只生锈的兵器互相摩擦,几千只老鼠在一起磨牙。

“停停停!”几人一起发声喊。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样的声音除非是聋子或死人,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听不见的。

田破斛看向林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林昆左右看看,摇头道:“没有。”说着,竟是不理众人,径自朝山下走去。

田破斛怒气勃发,飞身拦在林昆前面:“竟然一句交代也没有,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吧?”

林昆摇头道:“我还有要事,昨夜的事不是我做的,至于为什么李老人会听不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田破斛冷笑:“好,看来我必须出手帮你留下了!”说着,一拳挥出。

林昆不退反进,伸手在背后一抽,双手一抖,转眼间手中竟多了一根足有七尺的长棍,棍头正抵向田破斛的拳头。

田破斛万没想到林昆竟然会突然亮出兵器,当即左拳一个变招,绕过长棍,右拳画过一条弧线,攻向林昆,同时欺身向前,要欺林昆用的是长兵器,以短攻长。

林昆飞退,田破斛心下暗恨,紧紧咬住,二人一进一退,瞬间到了岩石边。林昆的身体被石壁阻挡,再无退路,当即双腿运劲,沿着峭壁飞身而上。田破斛二话不说,紧紧咬上。

二人一路上升,一路对攻,瞬间升上了数十丈。

其余诸人此刻方才反应过来。谢强看了柳如眉一眼,一咬牙,拔刀飞身,攻向林昆。

柳如眉高声喊道:“不要打了!”可惜三人已无暇再听她说话。

林昆长棍盘旋,以一对二,仍是不落下风,再拆数十招,觑准一个破绽,长棍一点,谢强长刀脱手而飞,人也被棍风扫中,一个趔趄,差点从半空落下。

谢强本身乃金刀盟二十四把刀之一,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谁知竟飞快落败。

这时众人方才惊觉,林昆的武功之高,实在已远远超出大家的预料,怕是已经接近江湖七大那种超一流的水准。

田破斛孤身奋战,情势更差,此消彼长之下,二人顿时换了个个儿,却是田破斛飞退,林昆长棍追击。

林昆的棍法并不酷烈,只是盘旋着先守自身,再求攻敌,威力虽然很强,却透着一股慈悲,让人无处着力。再过十数招,田破斛已知双方差着一个层次,心下越灰,同时隐隐有些感觉,自己可能猜错了。

昨夜事发突然,柳如眉房间凌乱,自己未及多想。但此刻和林昆对敌许久,他突然想到,柳如眉只会些粗浅的防身功夫,以林昆的武功,如果意图非礼她的话,又怎么可能让她抵抗许久,并将房间搞得那样凌乱?更别说给她机会呼救了,这件事怕是别有内情。

田破斛想到此处,正想要开声罢战,却骤觉压力陡然变强。

如果说,之前林昆的长棍构成了汪洋大海,那么现在这大海已突变为火焰,强大的压力逼得田破斛急急后退。紧接着,压力尽消,林昆收棍飞身而退。

我败了!田破斛心内忽地涌起一股似乎早已被他忘怀的情绪。

那是愤怒。强烈的愤怒。被轻视的愤怒。

忽然,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影子,那个让他不敢靠近任何温情的阴影。

他猛地想起了那道阴影到底是什么。那是母亲的背影。

那是在他九岁,或者十岁……小时候的田破斛,不,那个时候他还叫左倾理,很聪慧。父亲早逝,母亲好像一直很忙,忙得让他想不起,母亲可曾抱过自己。

母亲是左家乃至江湖上有名的铁娘子。小小年纪的他永远都想不明白,母亲是否爱他。但他,却是那样地期盼着这份爱。

他学武功学得很快,但也学得极为困惑。为什么一招一式要如此刻板?为什么十二叔总用“名门”二字来解答他所有的疑问?为什么不能随机应变,因势利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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