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看着架势,你说是不是知道王开立收了威兰回扣了……”
“应该不可能,否则哪有谈判的可能。”
“最近风声有点紧,真是……哎……”
“不管有没有被发现,你把药下了,再找一个女的……”
我真的打死也没想到,对面走出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筛子一个是瘦子,但是很明显他们瞪大的眼睛也没料到我就在对面。
就在10秒钟以后,我开始庆幸平时自恋的带上了防狼电棒。当瘦子和筛子一起咧着嘴彻底晕了过去,我以狗爬式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跨步就走了。
就在我走出以后,一个醉熏熏的男人摇摇摆摆的进去了。
风大力的吹,大姨妈欢快的流。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在空旷的路上缓慢地行走。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我痛苦难当之余,眼前一闪,陆予就这么站在面前看着我,眼神深邃,像黑潭混沌冷清。
沈从文的一段话从脑海里闪过: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他靠近我,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是都说了,让你再等一会儿。”
我还是问他:“你早就知道王开立收回扣了吧?”我努力仰起头看他。
他没回答我,抓起我的手,拉进了早就在一旁等候的出租车。
光晕中,陆予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他搂着我的肩,人体的温度不断的感染着我,他的目光看向车外形形色色的人,流光溢目。
“我的手机号是1536580XXXX。”
我一时没忍住鼻酸,鼻涕先率性的流下来。
情不知所起,却偏偏一往情深。
当然,你们别误会,我是想起了好几次充话费的时候背成了陆予的手机号而感到深深的心痛。
那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