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总算是从医院里出来了,我眯眯眼睛,天气大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短发刚过肩膀,把碎发夹在耳后,不觉闷热。武汉的街已有了几丝凉意,几个中年人骑车或步行在上班的路上,远处广场不停的闪动迷人的舞姿,轻快的旋律,处处透露着健康的笑脸,中阳商城轰鸣的搅拌声,幢幢拔起的高楼,处处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通过被梅红撞的事情,我研究了一下吧,做坏事迟早要被发现的,这次武汉之行,我就是来打酱油顺便兼当倒霉炮灰的。
我本来想伸手拦下出租车的,突然一辆黑色卡宴的车开到了门口,车窗慢慢的移了下来,陆予坐在里面,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的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他看着我,意思不言而喻。我装作没看到,揉揉眼睛,偷偷往右边看去,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门口,一个肥头大耳的猥琐大叔冲着我乐呵,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去哪儿?一口价20.”
我很毅然决然的坐上了陆予的车。
车上放的是Lovestoned的《Rising Girl》,嗓音清脆,旋律也很好听。
我问他:“去哪啊?”
他漫不经心的回我:“超市。”
我很****的问:“去超市干嘛?不应该去机场吗?”陆予面无表情,没回我。
停了车,他买了一大袋东西,我活脱脱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一边还要接受一些女人的视线攻击。百无聊赖之际,手机收到条短信:陆小姐,我是看了你在世纪佳缘网上填写的信息,觉得非常有意思,所以才发短信联系你,如果陆小姐有意的话,能给我回一个电话。
我回想我在世纪佳缘上写的择偶标准,大喜,顿时觉得我的第二春要到了……
小时候,皇太后领着我去一家小店里面去见一名算命的,我觉得很稀奇,那算命的明明是每天放学必定要向他买一包辣条的店主,我还暗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辣条大叔。然后辣条大叔换身衣服,贴上胡须,就成大伙儿口中准的不像话的牛半仙了。
皇太后告诉了他,我的生辰八字,然后他眉毛一皱:“你这个娃,命里实在不好啊?”皇太后一愣:“咋了?”他说:“俗话说,金木水火土,人家是缺水,缺木,缺金,你这娃五行缺五行,哪哪都缺啊!前半生多半爱情坎坷,一波三折,等到二十九岁了,好日子才算到了。”
掐指一算,光阴匆匆,我不得不承认,我二八了。等年一过,我就二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