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
银色箭矢爆射而出,散发出琉璃光芒,把刀罡撞成了粉碎。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一掌拍出,掌力凝聚成一座大山,当头压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黄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击星!”
嗡!
落月弓连连震动,无数的箭矢****而出,如流星坠落,散发出璀璨光芒,在虚空浮现,连成一条箭龙嘶吼着朝天冲去。
轰隆!
能量狂飙而出,山形掌力轰然破碎,落月弓发出阵阵哀鸣,在黄莺手中轻轻颤抖。黄莺身子一仰,脸色变的有些苍白。黄衣女子冷冷一笑,一股轻风吹过,她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黄莺背后,右掌趁机拍了上去。
她掌心蕴含着浓郁的青光,空气都被撕裂,狠狠的印在了黄莺背上。黄莺骤然发出一声惨哼,背后血肉模糊,身体栽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丝丝血迹。陈青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顿时瞠目欲裂,疾风之鞋运转到了极致,整个人化作了一道幻影,虚空中响起剧烈的音爆声,他已经来到了那黄衣女子面前,一巴掌把她给拍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一座大山上。
下一刻,他人已经出现在黄莺身后,小心翼翼的把黄莺抱在怀里,问道:“师姐,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一眨不眨的盯着黄莺。
此时的黄莺显得十分虚弱,被陈青抱在怀里,她脸上闪过一丝羞红,轻声说道:“陈青,你赶来了,真好。”
“师姐,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好好休息吧。”陈青喂给黄莺一粒丹药,轻声说道。
黄莺乖巧的点点头,在陈青怀里闭上眼睛。另一边,大皇子和明月公主也已经赶了过来,望着这一幕也都皱起了眉,散发出了一丝丝的杀气。
陈青已经抱着黄莺走了回来,他把黄莺小心的交给明月公主,这才转过头看向大皇子,淡淡说道:“你不要插手。”
他的眸子深处似乎有剑型光影在闪烁,一股恐怖的气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山脉间,让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轰隆!
厚厚的云层聚集过来,天空顿时变的阴暗起来。
大皇子喃喃说道:“我靠,这也太夸张了!”
此时那黄衣女子也已经从山壁中挣扎了出来,她脸色十分难看,嘴里呕着鲜血,和欧阳名世还有黑衣男子聚在一起,看着陈青一步步靠近,谨慎的问道:“朋友,你是谁?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青无情的眸子扫过三人,淡淡说道:“误会?不,我们没有误会。从你们打伤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你们的结局。”
“你们会死!”他指着三人,语气十分肯定。
欧阳名世顿时笑了,他不屑的道:“陈青,你是不是傻了?你以为凭借你的实力,能够留下我们三个?”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吧?这位是烈风国五岳宗的首席弟子孟承,而这位是烈风国疾风堂的首席弟子,黄娇娇。”
“这两个人每一个都拥有参加青云榜争夺战资格的实力,再加上我,你以为你能够获胜?”
陈青摇了摇头,“能不能赢,打过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就动手了。他抬起手,右手捏拳,一拳轰出,碎空拳印出现在空中,震塌了一片苍穹,朝三人轰了过去。。
轰隆!
虚空震荡,恐怖的拳印卷起阵阵气浪,封锁了三人身边的虚空。
“以一敌三,太嚣张了!”
孟承微微摇头,面露一丝不屑,他抬手一掌,浑厚的掌力化作五岳大山,朝陈青砸了过去。惊虹剑出现在陈青手中,随手一划,剑势冲天,剑光璀璨如明月,将大山给斩成了碎片。掌力重新化作能量,慢慢消散,孟承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就在这时,欧阳名世已经催动裂风爆元刀,一刀斩了下来。
足有百米长的巨型刀气横越虚空,带着斩断一切的恐怖其实,朝陈青当头斩下。陈青站立不动,惊虹剑如羚羊挂角般点在了刀气的薄弱之处,刹那间震动了三十六次,将刀气给震的粉碎。
咻!
一阵疾风掠过,黄娇娇已经出现在了陈青背后,掌心青光闪烁,如同涵盖着一个小型巨峰,朝陈青背后轰了过去。
“看你死不死!”黄娇娇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似乎已经看到了陈青被这一掌打中,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的样子。
“早就等着你了!”
陈青冷冷一笑,身上赤红色的火焰轰然爆发,如同一条愤怒的狂龙,只是一卷,就将黄娇娇给包裹在内,熊熊燃烧起来。
“啊!”黄娇娇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陈青无动于衷,造化神火持续燃烧,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黄娇娇就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造化神火渐渐熄灭,陈青冷冷笑道:“第一个!”
孟承看的头皮麻烦,忍不住和欧阳名世对视一眼,眼里有了退意。
欧阳名世冷冷说道:“他脚上穿着的是疾风之鞋,你跑不掉。”
孟承身体一震,咬了咬牙,浑身真元密布,突然一张拍在了地面上。海量的真元涌入地面,大地阵容,一座足有数十米高的山峰从平地隆隆升起,然后被孟承遥遥拔起,朝陈青撞了过去。陈青不退反进,拳头上弥漫着青色琉璃真元,一拳轰出,碎空拳印轰塌空间,猛的印在山峰之中。
整座山峰突然禁止下来,一道道裂痕自山峰上出现,然后如蛛网般蔓延,陈青冷哼一声,劲力一催,整座山峰在孟承惊恐的目光下轰然炸裂,变成了无数碎石疯狂落下,仿佛下了一场石头雨。
“不!不要杀我!我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见陈青持剑重来,孟承忍不住惊恐的叫道。
“带到黄泉去你自己用吧。”
陈青冷冷一笑,剑若流光,笔直的洞穿了孟承的眉心,鲜血混合着白色流了出来,孟承睁大眼睛,兀自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不甘的倒了下去。
“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