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81400000033

第33章 互动与交流(5)

不错,喜儿命中注定就是这种人,旁观,盯梢,将耳朵竖得老高……以前他打牌,闲暇时光都在牌桌上,后来他立志戒赌,减少脂肪,穿上了名牌西装。喜儿要跻身情爱者的行列,于是就有了田小兰。他的视觉火花是从楼顶上的一条粉红色内裤开始的,红内裤更像是一面旗帜,汇聚欲望与美感。他们一块儿晾衣裳,又一块儿收农裳,渐渐就有了爱情。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喜儿始终蹲在爱情的起跑线上,保持着百米冲刺的身姿。他有机会碰她的,有一次他认错了门,将钥匙插进她的锁孔,左转右旋打不开,她穿着短睡裙开了门。他连连致歉,她浅浅一笑。进来吧,她说。我也懒得泡茶,你自己动手吧。那天她显得格外慵懒。二人坐着无话,他也不动手。不是不想动,是想动的时侯反而动不起来。第二次就是在水底下,他碰了她的两条腿,游来游去,碰了小腿碰大腿……后来上岸了,他们背过身,脱裤子穿衣裳,田小兰不敢钻进玉米林。星月皎洁,周遭宁静,江水冲涮着河床。田小兰穿裤子穿了半天,终于说:好了。他们同时转过身,迅速而又准确,背对背变成面对面,并且互相靠拢。喜儿的双手插在裤袋里,不然的话,两条手臂就会张开:旷野中拉开性爱的序幕……

情与爱向来不择时间地点,河边错过的,别处可以补上。事实。三。他们非常方便,两张床隔着一层楼板。不过,他们之间的确隔着某种东西,表面上是楼板,实际上是邵兵。邵兵有了一个词:丈夫,于是邵兵就有权利变成哨兵,提防野男人,盯紧老婆的裤带。邵兵是一把老虎钳,钳制老婆田小兰;邵兵又是一个监视器,人在乐一监视眉一;邵兵练就了一身邪门武功,对老婆的身体连施怪招……

喜儿眼前一幕幕的掠过许多事儿,这就不人像喜儿了。喜儿撒了一泡尿,脱裤子准备洗澡。未及脱衬衣,听见有人上楼了。这人莫非是田小兰?

喜儿操起两个哑铃上屋顶,做做扩胸运动。他曾经和赵渔比赛平举,输掉了五十秒。这好比花和尚输给林教头,情有可原的,赵渔弄哑铃弄了十年。

喜儿大大咧咧地上去,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哑铃掉到了楼板上。

楼顶上有个女人,不是田小兰是谁?田小兰正在晾衣裳。旗袍,拖鞋,塑料盆……好像单有她的身影尚嫌不够,还需要这些熟悉的东西来证明,楼顶上的女人的确是田小兰。

田小兰回头一笑:这么晚了还锻炼啊?

喜儿说:这么晚了你还洗农裳。

田小兰说:这被套、床单早该洗了。明天准是大太阳。

喜儿望着天空说:是个大太阳。

喜儿朝田小兰走过去,走到中途却拐了弯。他上来运动,没理由直接向她走过去。再说他穿着垣裤,衬衣又将裤内遮去,看上去像光着下半身。他站在楼顶的边缘,边缘盛开着海棠、石榴,一株玉兰已经开过了。玫瑰的香味儿从田小兰的那个方向飘来。喜儿做深呼吸,弄哑铃煞有介事一只眼留意身后的田小兰。田小兰将笨重的床单抛过晾衣绳,再将床单拉整齐。她踮起双脚。旗袍是在暮色中,身线就特别俏丽。这时喜儿应该过去搭个手的,他们搭过许多回手,数都数不清。可是喜儿满眼身线就忘了搭手,田小兰踮脚,收腹,提臂,举臂,劳动的姿态分外动人。喜儿手中的哑铃呼呼生风,呼吸也随之急促。

田小兰说:过来帮帮我。

她晾了床单再晾被套,脚踮痛了,手举累了。若喜儿不在楼顶上,她就不会感到痛或累。女人身边一旦有个男子汉,娇柔就会发生,能干的女人变得一点都不能干。

田小兰说:喂,过来呀。

喜儿放下哑铃说:来啦来啦,这点事儿也撑不住。

田小兰说:我两只手举半天了。

喜儿笑道:举手投降啊?

田小兰说:这要看向谁投降。

喜儿说;哨兵端起枪,你敢不投降么?

田小兰说:别说他端起枪,他就是架起大炮,我也不怕他。

喜儿说:他在下面看电视?

田小兰说:睡了。你没听见他打呼噜?

喜儿说:没听见。我听见你上来了。

田小兰说:既然听见了,何不出来帮帮我?今晚我洗了一大盆衣裳。

喜儿说:我这不是上来了吗?

田小兰说:你上来锻炼,义不是为了帮我。

喜儿说:那我这会儿在了吗?这衣裳是我穿的吗?这床单……

田小兰说:床单怎么啦?

喜儿说:没什么,床单只是床单。

田小兰笑道:这不是废话吗?

喜儿说:田小兰就是田小兰。

田小兰说:你今天怎么啦?颠三倒四的。

喜儿说:我颠倒了吗?我正在帮你晾衣裳。

喜儿想:颠倒……衣裳。

无端冒出的这个词,也不知来自哪一本闲书,也许是《水浒传》,也许是《金瓶梅》。喜儿凄过小半本《金瓶梅》,只因讨厌西门庆,就扔到一边了。可他记下了书上的几个词,比如颠倒衣裳。天长口久的,仿佛忘记了,此刻却叉冒出来,说明它是潜伏下来了,碰上相关情景便前来照面。这也表明,喜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颠倒过衣裳了。他只是帮田小兰晾衣裳,晾了大件的,再晾小件的。

两个人站在晾衣竿下,个把衣服裤子往衣架上套,一个将套好的衣服挂上晾衣竿。喜儿挂衣服的速度快,闲下来,抬头看天,低头看田小兰,看她的旗袍弯曲。他心里有个颠倒衣裳,似乎没法不看。不过看看也无所谓,看衣裳不等于颠倒衣裳。

塑料盆里只剩两件东西了,一件是乳罩,另一件看不清。喜儿拿起那件看不清的,却发现是条内裤,且是粉红色,和去年在风中招展的那一条一模一样。田小兰没说什么,依旧晾她的乳罩。喜儿却发了呆。内裤没重量有分量,它曾经是个很好的开端,是拉近二人的象征物,莫非今晚……喜儿的心思岔扦去,刚才是颠倒衣裳,现在又来了一条红内裤。田小兰说:喂。喜儿才回过神来,将那内裤抖了一抖,一抖就抖到地上。喜儿说:糟糕。田小兰躬身捡内裤,喜儿也躬下身,两人就碰了一下头,彼此都笑了。屋顶的一侧有个水龙头,喜儿把内裤仔细清了一遍,拧干了,递给田小兰。

田小兰将拧成团的内裤打开,也是抖一抖。抖是四川话,是将刚洗过的衣物大致弄平展的意思。然而田小兰也抖出问题了,内裤又掉到地上,沾上了尘土。看来这内裤是安了心的,去年迎风招展,今年两番掉地,它是自有名堂,有主张,藏了某种机关。喜儿和田小兰既不笑也不言语,问题似乎就更严重了。二人弯腰之前都停了停,以为对方要弯腰。及至弯腰时,动作又搞成一致了,头又碰上了,这一次碰得比较响亮。田小兰哎哟一声,捂住额头。喜儿先拾了内裤,冉来关心她的额头,却看见额头下面的两只眼睛。四只眼睛靠近了,喜儿朝她的额头吹上一口气。

眉山有个奄谣:疱疱散,疱疱散……喜儿吹第二口第三口,田小兰闭上眼睛享受,嘴唇打开了。额头上的那股气往下移,停在鼻子上,踌躇不前。就这么过了几秒钟,四秒或五秒,不会超过六秒,二人方始接吻。接吻不须吹气了,反而需要屏气,屏了很久的气。田小兰的红内裤第三次掉了下去。

喜儿只穿着短裤和衬衣,而田小兰的旗袍掀起来很容易。事实上已经掀起来了,掀到大腿根部,接触到另一条内裤,有体温有弹性的内裤。这样,喜儿今天就触摸了两条内裤。喜儿的动作一点都不鲁莽,相反他很温柔。他是一条汉子,是当代语境中的猛男,可他很温柔。他蓄积的性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还是很温柔。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就叫温柔,温润柔和,慢慢来,不着急。闸门一旦打开,洪水滔滔而下,这并不符合喜儿的实际情况。軎儿并未将田小兰贴肉的内裤一把扒下。他们接吻,脑袋偏过来又偏过去。舌头真是好东西,舌头非常温柔。牙齿也是,坚硬的牙齿同样温柔。两条狗用牙齿亲热,两个人也复如是。人与狗大同小异。不同之处在于:喜儿走近田小兰,走过了春夏秋冬。

在日常的交往中,喜儿和田小兰之间有很多动作,没有一个是狗的动作。人之为人得以被标识。人之为人,是啊,爱情显现。爱情在这七楼顶上,在晚上十点多钟,有鲜花、月亮和水龙头。喜儿再次蹲下身子拾起红内裤,亲吻田小兰的腿,从小腿亲到大腿。田小兰漂亮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此情此景,如诗如画。喜儿站起身,回到她的嘴唇,也回到自己的嘴唇。快感在唇内也在唇外,胸肌连着乳房,内裤紧贴内裤……有趣的是,喜儿手上还拎着一条内裤。红内裤曾在风中招展,显而易见,它不是一蚵欲望之旗。

田小兰悄声说:到你家里去吧。

喜儿说:邵兵……

田小兰蜕:他早就睡了。

喜儿挨着她耳垂说:等他回了乐山。

田小兰点头。二人分开了。

喜儿拾起地上的哑铃,田小兰将内裤套上晾衣架。哨兵……喜儿想。等哨兵撤了岗,他和田小兰就方便多了,早晚都能做成一处。喜儿笑了:这又是旧小说上的一个词。词语是有生命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说来就来的,它有形状,有气味和声音。什么声音呢?当然是做成一处的声音。做成一处有很多种声音,喜儿听蒋韵的墙角,开了眼界的。还有形状、气味……做成一处,颠倒农裳。

喜儿深吸一口气,平举十斤一个的哑铃。田小兰在晾衣竿下磨磨蹭蹭,拉一拉被套,理一理床单。看来今夜还没完。嘴上完了,心里也完了,情爱之躯游移不定,亲爱者滞留于唇齿间。喜儿弄哑铃,留意着田小兰;田小兰理床单,心思离开了晾衣竿,原本整齐的床单偏偏理还乱。她分明是个等待,等他走过去,跑过去甚或扑过去。今夕伺夕,她,田小兰,存心向喜儿敞开娇躯。她实实在在是个呈献。他们互相呈献,呈献阴与阳,坚硬与柔软。互动,交流,让这个平凡的日子立显不平凡,在孕育了他们的爱情的七楼顶上留下纪念。

血脉贲张的喜儿正待冲过去,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有人上来了。

来人是邵兵。

邵兵在床上酣睡,忽然就醒了。他喊一声老婆,无人应答。他翻身下床,迅速查看几个房间,看见卫生间打开了盖子的洗衣机。他放心了,坐下来,架着光腿抽烟。他对老婆的表现感到满意。他在乐山控制眉山,这被他称做遥控。田小兰并不是一个温顺的女人,永远需要征服。他把婚姻搞成持久战,性生活则是闪电战和攻坚战。交欢像打架,地板上,沙发上,卫生间……田小兰逃向客厅,战场也摆到客厅:他拦腰抱起她,凭她两腿乱蹬。疼痛,眼泪,血痕,交合,若是样样齐全了,邵兵就大获全胜,感到奠大的刺激。

邵兵抽完了一支烟,老婆还没有下来。他知道老婆在楼顶上晾衣裳。他睡了两觉大脑清醒,今晚又有戏了。他寻思老婆的错误:中午让他吃冷馒头,又关他的机。先来几句口角,后面就好办了。楼顶……他想。楼顶或许有戏,坐在花台上……邵兵上楼了,却一眼看见喜儿,像是没穿裤子。老婆踮起脚理床单。邵兵迅速目测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作出一个判断:他们不像是一对狗男女。

邵兵还注意到,喜儿手中有个铁家伙。

邵兵走到老婆和喜儿之间,看一看月亮,闻一闻花香。楼顶上蛮有情调嘛,适才喜儿和老婆……邵兵想,他想着玩儿的。当过军医的田小兰,岂能看上这单身汉?她即便偷人,也偷不到喜儿身上。不过,他不喜欢喜儿的两条光腿。

田小兰拾起地上的塑料盆,是要下楼的意思。邵兵却朝喜儿走了两步。邵兵说:好手劲,好臂力。

喜儿舞了一通哑铃,兀自调匀呼吸。

邵兵又说:你每天晚上都坚持锻炼?

喜儿说:上来玩玩。

邵兵试了试一只哑铃的重量,对喜儿说:有八斤重吧?

喜儿笑道:一百零八斤。

邵兵说:你可真会开玩笑。当年我在部队有一对哑铃,一个就有十五斤。

喜儿说:原来你在部队上呆过。

邵兵说:我是刚副,上校团副。我老婆是军医,少校军医。

喜儿朝田小兰看了一眼。后者手持塑料盆,望着两个穿衬衣的男人。

邵兵对喜儿说:下次我送你一包马边县产的素茶。在乐山我有的是好茶。

喜儿说:谢谢,平时我不大喝茶的,喝了茶,夜里不好睡觉。

邵兵嘿嘿一笑,这笑声说:只怕夜里缺女人。

喜儿听出了邵兵的意思,又朝田小兰看一眼。

邵兵摘下一朵玫瑰,放到鼻子底下。他打量喜儿健壮的光腿,看见喜儿的内裤。其实喜儿的内裤比他的内裤要文明,他的内裤只是裤头。

邵兵走开了,一直走到屋顶边缘。他等喜儿下去,和老婆单独呆在楼顶上。对他来说,这是个新地方,以前没注意,今天才发现了。他要和老婆开玩笑,居然跟一个单身男人……他控诉冷馒头,指责她关手机。然后靠在半人高的墙上行事,稍不留意就栽下七楼……

喜儿却又弄起了哑铃。

邵兵想:弄什么弄,我操!

喜儿想:妈的,老子迟早叫你滚回乐山。

田小兰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在月亮底下,清辉玉臂寒。

同类推荐
  • 老千的巅峰

    老千的巅峰

    作者曾经是一名职业老千,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读者:老千是一条歧路。无论在赢钱时多么的风光,都无法掩盖背后的凄凉。没有能跟家人分享的成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谁知道下一个局会不会要了你的命?谁知道今天还亲兄热弟的朋友,会不会在赌场忽然翻脸无情,设计陷害?作者用那些确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告诉所有心存侥幸的人,赌是万恶之源,不管你暂时是输是赢,最终的结果都是输。
  • 梦逝成殇

    梦逝成殇

    在这个小说中,我所要写的都是一些很平淡,很平常的事,也许不会引起更多的关注,但我就是要把那个年代的气息与平淡幻化成文字,让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人们慢慢的去感受,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会刺痛你的心脉,让你有一丝的感动与怀念!有些事逝去后,我们恍若做了一个梦,不知所措!生活的不如意,生命的无常,让我们开始念念不忘过去,过去的忧伤成为一道美丽的殇,时刻在梦中徘徊,醒着做着未来的梦,睡着了做着自己不曾知道的梦!有时,醒着,却在做梦,有时,睡着了,仍在做梦。梦,是现实,梦,是虚幻。沉浮在人生的长河中,总希望到达人生的彼岸,而彼岸却永久的活在梦里。梦,会缓缓的走来,梦,会悄悄地逝去,走来的,总让人欣喜若狂,逝去的,总离殇在落寞的年华中!那年的暴风雨,你让我在心里埋藏下了梦,那年的麦子地头,成为永恒的梦,那年的校园里,有着一群少年狂热的梦。逝去的,到来的,都会终将过去,一曲悲壮的凯歌奏响梦的前曲,一幅荒凉的风景画描摹出梦的永恒,一盏淡淡的清茶品味出梦的醇香。啊——流年的梦,已逝去,流殇在心动的岁月中!谱写出一曲《梦逝成殇》的慨叹!
  • 柠檬桌子

    柠檬桌子

    英国文坛三巨头之一朱利安·巴恩斯,关于人生暮年真相的短篇小说集!朱利安·巴恩斯是布克奖得主,荣获17项世界文学大奖、5枚荣誉勋章,获奖记录横贯欧洲各国!11个短篇记录漫长岁月中人心的变迁,在衰老和死亡中探究人生的价值。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变老的每一种可能,在时间被缓慢榨尽的故事中,展现生命的真实。当我老了,走过了跋山涉水的一生,我的灵魂终于变得广阔而平静。柠檬桌子,一个允许——确切地说,是必须——谈论死亡的俱乐部。六十岁的大文豪屠格涅夫对二十五岁的女演员一见钟情,以生命燃烧最后的爱情;每年和老情人不见不散的约会,却与性无关,只是一个老年人追索往日的步伐;一位灵感枯竭的老音乐家,曾以音乐闻名,如今同样以长久的沉默闻名。
  • 硬币花

    硬币花

    本书由37个独立完整的故事构成,以古代民间传说故事和现代社会生活中的小人物、小事情为题材,表达了“感恩报恩”“扬善惩恶”“溢美讽丑”等体现社会发展进步正能量的主题。
  • 风生水起

    风生水起

    部委直属的超大国企泰岳集团即将更换总经理,年轻的副总经理邹家恪偏偏在这时候和总经理焦国振发生了一些矛盾,邹家恪面临多人角逐错综复杂的形势。在老同学卓长鼐的帮助下,邹家恪找到了外围援助,并于旅途中邂逅徐蕙风。邹家恪与总经理焦国振的关系得到全面改善后,集团内部也开始站队,虽然竞争对手势头强劲,但邹家恪仍然如愿以偿当上总经理。并且在他的带领下,泰岳集团进入高速发展时期,邹家恪的人生也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热门推荐
  • 碧海幻想

    碧海幻想

    国之将亡遍地舰娘,且看没落名门出身的萧遥如何扶大厦于将倾,一次次将胜利印刻在拂晓的水平线上。(本书是由舰队collection、战舰少女r,碧蓝航线衍生出的光怪陆离的海国世界。)
  • 狼族盟约

    狼族盟约

    黑道,一直都是一条不归路,真实而残酷。这条路上没有鲜花和掌声,有的只是黑暗也残忍,这条路上没有输赢,只有生死。这条路充满了热血与激情,也同样充满了危险和坎坷。就是这样的一条路,却总有人不甘寂寞的在这条路上留下他们鲜血和汗水。他们也许在别人眼里只是一群不可救药的人,但是他们无怨无悔。这条路上有他们的追求和理想。
  • 沂水绝弦

    沂水绝弦

    我心中有法,自然驰骋有度。天地不拘,神鬼无阻,你我要走的路不同,回去吧江源。权倾天下的定安郡王终于在二十那年看破红尘,逍遥出世。偏偏有人不叫他逍遥,一心拉他入世。兵来将挡,天子诏不遵,弃于大道,任驴蹄践踏成泥。水来土掩,摄政王不惧,挥手道别,自此天高海阔任鱼跃。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
  • 牧北纪

    牧北纪

    超凡路上漫浩浩,仙魔只在一瞬间。这是一个少年执刀斩苍穹,成就超凡之路的故事;也是一个寒门遗孤寻找父母,追寻师傅的道路。
  • 《终有浮云罩巫山》

    《终有浮云罩巫山》

    年少时总有一个人,我们甘为他飞蛾扑火、宝刀屠龙。可这一生还会遇见很多人,终有一人会取代他的位置。苏意唯从未想过,她的名字有天会出现在尚子君喜帖的宾客栏上。可仍感谢命运,让她在那天遇见傅司南。尽管两人之间隔着她已为人夫的前男友、碍着他昔日的同性爱人,但仍难阻她为他遮避风霜刀剑,他为她赴汤蹈火。在傅司南父母接连死于意外后,为救他于家族斗争之水火,苏意唯明知是“形婚”却甘愿嫁他,可在命运的阴差阳错下又被迫跟萧逸远走他乡。再重逢,丈夫身边已有新人,前男友则为她命悬一线……一场离婚发布会,一张双人机票,两个挥之不去的男人,她会择前者,还是选后者?沧海弱水,终有命定一瓢;除却巫山,浮云亦可入梦。
  • 系统带你闯斗罗

    系统带你闯斗罗

    系统出错!!!时空错乱,卷入斗罗[斗罗大陆]十年前...我好像来过...可我不记得了......好熟悉的地方......什么?我要被另一个“我”谋杀?他要霸占我的生活?隔着100年我们重逢吗?所以我不是那个“我”吗?记忆要消失了......
  • 归墟道尊

    归墟道尊

    我是谁,我要往哪里去,回首遥望未来一片混沌’不可触,无法及那就让我的拳头杀出一片乾坤吧!
  • 寂静山庄

    寂静山庄

    主角魈奇一次意外之中捡到一枚戒指,那是一枚与众不同的戒指,有人说那是一个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也有人说那是一个无穷无尽的财富,还有人说得到它就得到了一切。每个人都想得到它利用它,使用它,殊不知他们不知道需要付出一个代价,那个代价只有拥有者知道,一旦外泄形神俱灭……
  • 大梦写人间

    大梦写人间

    从凡间,到祖地;从仙界,到魔都。少年带着两道神秘纹路,跟着那个叱咤两界的清俊男子,踏上了求索大道之路。那成为遗徒的魔族之人,那沦为叛徒的海上大妖,那安葬逝者的凌云巨树……大梦惊澜,重写人间!
  • 他人的故事

    他人的故事

    看得多了,对无数喜爱的作者各种转行去伺候老佛爷的行径心生怨恨,一怒之下自己动笔,不为成就,只求通达。此篇乃欢乐吐槽向都市奇谈,没有寓教于乐的功能,也无任何装逼打脸争霸捅妹的情节,大概就是篇充斥着笔者各种奇思怪想的白开水文,感谢理解!练笔之作,预计是个二十万字左右的中篇,不定时更新。水平有限,欢迎各位读者老爷指正。如果有人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