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王云山有练起了哑功,虽然他不知那是哑功,但是他已经练了快两年了。练习的过程中,王云山始终感觉今天练的不大对劲。因为喉咙一直很燥热,想喝水又感觉不到渴,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感觉很顺畅,也不想有其他毛病的症状。
王云山也不管它,这个功夫自己练了两年了,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上次只是有骨骼“咔咔!咔!”响的声音,最后也没有出现什么毛病,反而感觉自己长高了。
今天练习哑功,不知到为什么会出现喉咙燥热的症状,王云山想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就一直忍着,坚持训练到天亮,才收功。
王云山起的很早,因为练功的缘故基本上一夜没有睡觉,而且感觉还很精神,喉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燥热了。王云山把东西收拾好后,等着蔡建华起床。
蔡建华起床后,和王云山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从家里出发了,王云山带了很多昨天准备的干粮,防止在路上没有吃的东西,因为听蔡建华说要走两天的路才能到镇上。
蔡建华虽然身体已经再走下坡路,但是常年在山里摸爬滚打的他,走路依然很稳当,丝毫没有拖王云山后腿的意思。其实,王云山故意走慢的,他怕走的太快给蔡建华太大的压力。
王云山一边走一边记住自己走过的路,因为这一去,可能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就要自己一个人走了。因此,王云山刻意记住走过的路。
当走到断桥时,之所以叫它断桥,是因为桥的中间断一米的口子,只能跳过去,或者迈大步。王云山迅速的跳了过去,感觉蔡建华有可能过来很吃力,万一出现危险就得不偿失了。于是王云山又跳了过去,用手势语说:爷爷!你先过去吧!比划完就要缠着蔡建华要过去。
蔡建华看着王云山缠着自己,很不高兴,说:“小天!爷爷还没有老到让你缠的地步!”说完立刻向前跳了过去。
有可能蔡建华生气的缘故,本来如果正常的跳过去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蔡建华生气的时候看着王云山,没有看断桥的情况就开始起跳了。眼看跳过去只有半个脚露在桥上,如果一不小心就会掉到河里去。
王云山一时急的没有办法,大喊:“爷爷!小心啊!”立刻窜到了断桥的对面,在蔡建华脚还没踩到断桥的另一边的时候,王云山已经到了对面,速度出奇的快。在蔡建华脚着地后,王云山立刻扶着蔡建华,蔡建华才稳当的过了桥。
蔡建华在腾空的那一刻,虽然也感觉到了不妙。但是听到王云山喊的话,和一个人影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蔡建华在半空中惊呆了。就是落地的时候,蔡建华还在惊讶刚才哪一瞬间。
王云山也没有注意自己刚才已经说话了,也没有回味刚才的速度,心中一直担心蔡建华的安全问题,现在看到蔡建华安全了,心中的担心也放下了。
蔡建华看着王云山说:“小天!你刚才说话了?”蔡建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王云山,自王云山苏醒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过话,今天突然开口让自己惊喜不小。
王云山也回想去刚才的那一瞬间,自己确实说话了。王云山还是很习惯的用手势语说:是的,我刚才说话了。
蔡建华看到王云山还是用手势语说话,感觉可能王云山长久用手势语说话,已经忘记了还可以用嘴巴说话了。蔡建华说:“小天!爷爷想听你用嘴巴说话告诉我!”
王云山别扭了半天,终于用嘴巴说:“爷……爷!刚……刚才……我……我说话了!”
蔡建华很高兴听到了王云山说话,以后再和他说话就不用,猜他的手势了。蔡建华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王云山说:“继续说话,说说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你都学到了什么?”蔡建华知道可能当时自己跳断桥的时候,王云山看到了威胁,再紧急关头刺激了他,使他说出了那句话。王云山既然已经说话,就应当让他多说,来锻炼一下他说话的能力。
王云山说话感觉还是很别扭,还不如用手势语说的方便,但是蔡建华要自己用嘴巴说,明显是在锻炼自己说话的能力。在和蔡建华生活的几年里,一直想张口说话,都说不了,现在能说话了,反而不想说了。
既然蔡建华让王云山说,王云山也不好不说,王云山用很瘪嘴的话说:“自……和爷爷……相处以来!我学会了……了做饭,学会了打猎,学……学会了捕鱼!”
蔡建华在路上不停的在问打猎的动作要领和捕鱼的动作要领以及技巧是怎样的。王云山一开始还说的很瘪嘴,等到了天黑的时候,王云山说话已经非常的顺畅了,也适应了说话的感觉。
王云山说:“爷爷!天黑了!我们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
蔡建华看了看周围,说:“在向前走走,前面有一个窑洞,以前我到镇上的时候,晚上都是在哪里休息的。”
就这样王云山和蔡建华又趁着还有点亮光做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蔡建华说的那个窑洞。王云山和蔡建华进入窑洞后,发现窑洞里面有很多的干草。
蔡建华指着那些干草说:“这些干草是我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留下的,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好好的在这里。以前我到这里的时候,天还是很亮的,想不到现在再走这条路,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看样子自己真的老了。”
王云山听到蔡建华说自己老的时候,想到蔡建华说以后无人养老送终和收尸的事情,心中一阵酸楚。说:“爷爷!你一点都不老。你看现在你不是还是很硬朗的吗?”说着王云山就想把干草铺一张床,当手接触到干草的时候,干草就断了。王云山看到后,发现这些干草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已经被风化了,不能再用了。
王云山说:“爷爷!这些干草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到外面在找一些过来,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一处有很多的干草,你等我一下,先吃点干粮。”说着,已经接下那个装着干粮的带着放在了蔡建华的面前。
王云山出去向那个长着很多干草的地方走去,虽然天已经很黑了,但是有月亮照着,再加上走了两个小时的黑路,已经适应了这种弱光,还是能够看清东西的。
王云山虽然走了一天,但是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相反还是精力十足,王云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练了一夜的功,今天又走了一天的路,按照正常的情况,现在应该很累很乏,可是现在王云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困乏。
王云山也不想那么多,使劲的拔干草,把拔的干草放一堆,等王云山看了差不多够两人用的时候,才开始整理干草。然后用自己准备的绳子把这些干草困在一起,王云山就背在肩上,这困干草还是比较多的,最少也有七八十斤中,如果从后面看王云山的话,就只能看着一个很大的一堆草在移动。
当王云山来到那个窑洞的时候,王云山看到蔡建华手里拿着干粮,已经睡着了。一天的路程,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已经是超负荷了,王云山有点不忍,这完全都是为了自己当兵的事情。办成办不成还不知道,但是看到蔡建华这个样子,王云山还是很感动,心想: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他,让他安度晚年。
王云山把那些干草铺在原来那些干草的地方,把那些风化的干草压在下面。王云山给蔡建华铺了一个厚厚的铺,好让蔡建华休息的舒服点,自己怎用一些剩下的一点草简单的铺了一个铺在蔡建华铺的旁白。
王云山没有叫醒蔡建华,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把他放在刚才铺的那个床上。而蔡建华坐着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母亲把自己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自己的母亲还是那样的年轻,还是那样的关心自己。自己总是玩的很疯,每次坐在那里休息的时候,就睡着了,每次都是母亲把自己抱到床上睡觉的。
蔡建华再次感到母亲的怀抱还是那样的美好,他睡着用草铺的床铺,睡梦中,还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