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逸虽然又喝了两瓶,但一点没多。在他的指引下,两人向温家驶去。
“给我找间客房,不要惊动你父母。明一早我就走。”文茹说。
“你想惊动也惊动不了。”
文茹踩了刹车,慢慢靠边停了下来,看着温润逸。
“不要用悲天悯人的眼光看我,哈哈,你想什么呢?哈哈,他们去苏州住啦,我妹妹也和同学去英国玩了,哈哈……”
“去你的!”文茹呵呵笑了起来,重新启动车辆,以学车时教练教的标准步骤,打转向灯,看后视镜。温润逸又哈哈大笑。
温家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并不深,车停在大门外。温润逸刚想摁门铃,文茹嫌弃的说:“不打扰人是美德,你这三更半夜回来不会自己开门吗?”
温润逸果然掏出钥匙,笑着说文茹:“你没少为半夜起来开门骂人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算不上美德,是起码的公平交易吧。”
“那为什么以前要打倒地主老财,你这个剥削阶级的思想太严重了!”文茹使劲朝温润逸皱了一下鼻子表示鄙视。
“受教了,轻点轻点,别打扰尊敬的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们。”温润逸故弄玄虚的开了门。
一条狼狗冲过来,文茹跳到温润逸身后,四周没有棍棒。
温润逸制止了狼狗对文茹的招呼,摸着它说:“虎子,客人,贵客”。那虎子听了主人的话立刻就不叫了,对文茹呜呜着。
文茹这才看清狗是拴着的,够不到门。她没心思理会虎子的懂事,使劲顺着边往里走。
“你家请了很多人吗?看这屋子也不是需要很多人。”文茹在外面打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里留着小灯,很安静。
“现在按人头算有三个,按实质有两个。”温润逸见文茹笑嘻嘻感兴趣的看着自己,就接着说:“伏姨是我家阿姨,我家还有阿姨也去苏州了。这个伏姨每到这时候就欺负我这个剥削阶级,她女儿年前过来了,我做为万恶的地主老财管吃管住……”
两人边聊边往里走,温润逸背着包,文茹拖着行李箱。上台阶时,温润逸就一起帮着提行李箱,然后进家。
“好了,我住哪?”文茹放下行李箱问。
温润逸指了楼上一个最边的房间:“你住那间吧,跟我来,”然后又指着其他房间:“那间是我爸妈的,那间……”温润逸背着包一路的指着打开了一间房门:“这间是我住的。”啪一下开了灯——
“啊——”
文茹并不关心,温润逸也就那么随手开了灯然后准备送文茹回房。这一声凄厉的叫声把两人吓的纷纷往后躲。楼下也有脚步匆忙跑出来,大灯瞬时全开了。
“这个狐狸精是谁?”一个妖艳的女人从温润逸床上蹦了下来,来到门边指着文茹夸张的骂温润逸:“好啊你,这么重口味了。你不是从来不领女人回家吗?这个妖精是谁?”
文茹瞬间和温润逸分开了,断定这就是那一头不算数的,她鄙视的笑着:“原来你还是个吃窝边草的地主老财。”
“你怎么在我屋,你怎么进来的?”温润逸问那个女人。
“我怀了你的孩子。”女人扭了扭腰,拍拍自己的肚皮,挑衅的看着文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