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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德芳缓掩东风错

却说德芳打点好棠贵人后,又不动声色的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太监宫女,此时正盛传着太子就是密告信幕后主使的谣言,太子已非往日的威严不可欺,太监们也乐于翻云覆雨乱嚼舌根,由此可见见财忘义的奴才是多么的可恶,历来不知多少贤德太子都被宦官所害,死于非命,秦时太子扶苏便是一例。奴才们见风使舵,棠贵人为了爱郎,也豁出性命去,得空便向皇上进馋言,控诉太子的种种可恶行为。皇上亦是凡人,也有耳根软的时候,时间一长,他便渐渐信了这些言语,况太子为人处事恰与皇上相反,皇上尚文,太子尚武,其监国以来,多项铁腕国策都遭到了皇上的摒斥而无法实行,因此在太子心中,实则日夜盼着老皇帝早死,他才好施展手脚大干一场,其言语之中或流露出了不满之意,过去因他名声鼎盛,大家都推耳聋,只当没听见,如今太监们恨不能太子多说错几句话,他们才好向老皇帝告密,领皇帝和八贤王双份的赏呢!因此今日有告太子故意毁坏皇上所赐之物的,明日又有告发太子暗中实施被皇上禁止的国策的,告发之人,竟日日不绝。太子拿这些太监没办法,只好拿自己东宫内的太监们出气。一日,一个小太监在推墨时,不留神将一个墨点溅在太子的衣袖上,太子大怒,命将这小太监推出去斩了。其他太监更是有苦难言,只道:“都是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人害苦了咱们,咱们看着太子从一个奶娃娃长大成人,本指望他朝太子登上大宝,也好分得一些风光荣耀,岂料如今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等苦,可怜啊!”德芳洞悉东宫内人心浮动,便趁机收买了几个老太监作耳目不题。

时交冬至,宫内为准备祭祖的种种物品,忙的晕头转向,皇上见底下人乱忙一气,便想将这事交给德芳来管,德芳也应了的,可巧香燕突然发病,德芳走不开,便辞了这事。香燕心中甚感抱歉,便向德芳叹道:“我是横竖不中用了的,你还是入宫去替皇上照管祭祖的事宜罢。”德芳半晌无语,望了望在外间床上打盹的小丫头们,道:“是不是这些丫头又胡说八道,惹你不快了?快告诉我,趁早把她们赶了出去,再寻几个良善的来就是了。”香燕忙挣着道:“人家好好的女孩儿,在我们家做了三四年的丫头,如今一下子要去寻新的来,只怕一时还使不惯呢,还落得个恶人的名声,何苦呢!”德芳转怒为笑,道:“你就是太心善了,菩萨似的。要我说,该摆上主子架子的时候,就别发菩萨心肠,要不天长日久的,这些奴才还不欺到你的头上来了?!我前些日子来你房中看望,常看见这些丫头背地里偷懒使坏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明儿就让青云叫几个人牙子来,趁春天未到先把她们卖了罢。”外间丫头们进来奉茶,听见德芳说要卖她们,吓的丢了茶蛊,只跪在地下不住地磕头,求德芳开恩。响声惊动了在外间打盹的丫头们,一时间在香燕塌前齐刷刷的跪了一大片。香燕本以为德芳只是说着顽的,不想他却是真动了卖丫头的心思,忙劝道:“好好的,怎么又寻出这么多事来!这些丫头又不是使不得了,好好的卖她们作什么呢!”德芳笑道:“你是不知道,等到春分,那卖丫头的人家一多,咱们这几个丫头,本来该值十两的都只能折卖二两了!”丫头们听见这话,更是吓的魂不附体,直求钟王妃饶命,更有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说情愿给南清宫做一辈子的使唤丫头,哪儿也不去。香燕心有不忍,嗔道:“莫非咱们缺那几两银子?你快趁早收了这心思!”德芳一会看看丫头们,一会看看香燕,这才开口道:“既是王妃留你们,那就算了,不过日后再让我逮到偷鸡摸狗、不好好服侍王妃的,可就连她老子娘也一块赶出去!那别的人家一听这是南清宫不要的丫环,是断然不敢再收留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香燕听了这话,才明白德芳其实是扮黑脸吓唬吓唬丫头们,实则恐她们不真心的服侍自己,此等情意,焉不教人感动呢!这日冬至早晨,德芳就留在南清宫中,陪香燕吃甜汤圆,旁人见他少年夫妻情深意笃,莫不感动的流下泪来,很是赞颂了一番。

德芳陪香燕用完汤圆后,早有心急的侍女们上前帮德芳更换祭祖时要穿的朝服,并小心的用薰香薰衣。香燕见他大冷的天仍戴着翠玉五爪金龙冠,忍不住道:“别的公子此时都换上貂帽了,你还戴着玉冠,看上去怪寒碜的,换了罢。”德芳笑道:“江南潮暖,从不用穿戴的像个胖子似的,因此一直未备的貂帽。”香燕叹道:“知你不会在这些小事上上心,因此早就命丫头们连夜赶做了一顶狐皮裘,就是怕式样、颜色你都不喜欢,白费了我这一片心。”德芳就大声的打了个喷涕作为回答,香燕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忙教侍女们快去取狐皮袭。德芳接过侍女奉来的裘衣,只闻的甜香扑鼻,十分可喜。香燕怕德芳冻着,又教拿过一件大镶大滚灰鼠风毛棉缎对襟褂子来,套在朝服外,等德芳打扮停当,香燕让德芳在眼前站着,端相了端相,见十分合身,忙催众人送德芳出门,千万别误了百官朝拜的吉时。

众人拥戴着德芳一阵风似的出的门来,早有轿夫候在门外,送德芳入了宫。德芳双手笼袖,在头里走着,后头跟着拿手炉的丫头,行至藏人院前面的一道走廊上,但见一块顽石缝中,横出一枝早梅来,正好拦了德芳的去路。德芳见这梅花开的可爱,自言自语的呤道:

画师不作粉脂面,却恐旁人嫌我直。

相逢莫道不相识,夏馥从来琢玉人。

因信手拈下一枝梅来,拿在手中把玩。忽听得后面有人在叫:“前面那个穿猩红色狐裘的,且住!”德芳回头观望,却是周王。这呆子气喘吁吁的跑了来,拍着德芳的肩膀说道:“贤弟,今日怎想起穿这样一件衣裳,害的我还以为是楚王来了呢!”德芳笑道:“这狐皮裘是内子办置的,前年我倒是见过楚王有这样一件衣服,但早穿旧了的,压在箱底久不拿出,后又赏了一个丫头。周王此意,莫不是在说这狐皮裘不合身份,理应穿在下人身上吗?”周王百口莫辩,急的跺了一下脚,道:“我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你作什么引出这么多难听话来作弄我,让旁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两兄弟不和呢!”德芳吃吃的笑个不住,周王见到德芳手中拿的梅花,一把夺下,赞道:“却系一枝好花,贤弟,送给我好吗?”德芳忙抢过来,道:“这可是我弄了来给内子玩的,你要自己再去折。”周王一发急了,道:“我眼拙,折不出这般好看的样儿,你就让与了我罢!”德芳也不想逗他了,笑道:“那也得看哥哥是送给什么人的。”周王扭扭捏捏的说:“也算不上是给什么人,只因想起白牡丹房内缺一枝花,所以就……”德芳霍然领悟,笑道:“哥哥若是想将这花送与白牡丹,也行,只是光送花还不行,必得在花枝上附上一首诗才好。”周王一听到这个“诗”字,就无故的头痛起来,揉着太阳穴道:“横竖你再做一回好人,一发帮我弄首诗来罢。”德芳看了看四周,摊了摊手道:“就是我有心帮你,此间没有纸笔,怎么写信?”周王一拍手掌,笑道:“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离此处不远就是翰林院,何不去那儿借些笔墨来呢?”德芳却道:“哥哥也糊涂了,今天是冬至节,若误了祭祖大事,可是要罚的。”说罢,虎了一张脸,用手往脖子处一抹。周王笑道:“那话儿也只是欺欺你这样新来的罢了,你去问问晋王,哪一回祭祖他不是半当间儿逃出去耍子的?况现在正是御史台颂读圣恩文章的时候,往年这种文章,必要读个三两个时辰方才罢休,现在时候还早,你与我现时去了翰林院,还来得及。”说罢拉着德芳的手,一道去了翰林院。

那翰林院中的学士和待诏已经全部上朝去了,只留下几个看院子的小厮,见两位王爷驾到,忙沏茶送水,研墨铺纸,忙个不停。德芳提起笔来,想道:“那厮是个跑江湖卖艺的,书读的定不多,诗若写的过于隐晦了,她就看不懂,况我也懒得自己作一首,不如把智觉禅师的《绿萼梅》写来充数罢。”他主意打定,用小楷工工整整写下此诗,写完后还念给周王听:

翠袖笼寒映素肌,靓妆仙子月中归。

露香清逼瑶台晓,隐约青衣待玉妃。

周王听这诗又是“仙子”、又是“玉妃”的,怪道有趣,喜的连连向德芳作揖,直呼:“我的好弟弟,你这回又救了我的命!”德芳把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王因问他笑什么,德芳忙道:“时候也不早了,花与信就让下人们送去,咱们还是快去大殿吧!”周王连连道“是”,与德芳揩手走了出来,两人径往大殿而去,只见文武百官,皆跪坐于殿前,聆听御史台陈铭闻颂读圣恩,殿中央支着一座帷帐,皇上端坐于屏风后,右首坐着太子,两旁坐着盛装的各王。德芳与周王从后面的格子门偷溜进去,苦于寻人不着的众命妇训斥道:“两位大老爷,祭祖此等大事,岂可迟到的?这是对祖宗不敬,是要得报应的!”周王无言以对,只得佯憨痴笑,德芳将狐皮裘共褂子一并脱下,与周王一道偷了进去,坐在最下首。那陈铭闻还真有些本事,几日几夜的不睡,作出了这样一篇锦绣文章,把众臣感动的纷纷垂泪。周王用胳膊肘捅了捅德芳,埋怨道:“我说早着吧,你偏不信!”德芳不胜其烦,只得敷衍道:“就快完了,哥哥忍着点!”正在说话间,陈铭闻的文章已然念完,皇上即刻下令前往天坛祭祖,他先起身后,太子方才起身,紧接着众王依次一个接一个的起身后,众臣方才起来。

这一队人,浩浩荡荡,只见其首,不见其尾。头里是百余个开道的小太监,齐齐拍手提醒路人肃穆,后头紧跟二纵队撒花提宫灯的宫女,然后是声势浩大的仪仗队,人数一时竟难以计算,众亲王与一些重臣在前头骑着马开道,然后才是皇上的龙舆,由百余轿夫所抬,黄盖较往年相比,又华丽了一些,之后又是一大票仪仗队,众人把皇上包围的水泄不通,文武百官或步行,或骑马,紧随其后。德芳他们在前面骑着马儿,周王向德芳轻声的道:“待会儿父皇颂读罪己诏,天坛上的人一多,咱们得空就能溜出来了。”这话恰好被太子看见了,咳嗽了一声以示警戒,德芳便不敢言语了。

众人浩浩荡荡往天坛而去,初时德芳还不敢怠慢,一脸严肃的站在那儿,可听皇上这罪己诏也实在无趣,无非一些套话、空话,因心里忖度这诏是不是改的去年的,恰周王在后面扯他的衣袖,教他偷溜出去,哥俩个弯着腰从人缝里钻了出去,周王引着德芳来到斋宫中,早有一僧一道迎了上来招呼着。德芳这还是头一次入斋宫,笑问道:“你这屋子可干净?我有些累了,想躺上一躺。”那和尚念了一句佛,笑道:“早知今日皇上要引领众臣祭祖,一早便教小厮们把这斋宫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熏上香的。凭王爷到哪儿安歇都是可以的。”德芳笑道:“这儿我不熟,凭你安排罢了,止一件:定要安静些儿的。”和尚忙应个不住,转到后院,将一间隐在竹林中的厢房指与德芳,笑问道:“殿下,此处可好?”德芳十分满意,与周王一道入了房,兄弟两个端坐坑沿闲话,又有一个小沙弥捧着炭盆走了进来,德芳见了,只教:“快把那物拿开!回头熏的一身炭味!除也除不掉。”小沙弥满面堆笑道:“知八殿下嫌弃这个,就不敢用那平常人家使的粗炭,此是浙江产的精炭,焚时别有一股清香,非常难得,前年皇上祭祖时赏了我家住持一些儿,他老人家一直不舍得用,今儿赶巧八殿下和周王殿下来了,就赶紧叫徒弟们拿出来给两位殿下使。”德芳向周王笑道:“你听听,咱们使了他一盆子炭,他就编出这一大套话来,回头若不打赏他,他不定又要编出什么话来说道咱们呢!”小沙弥忙道:“瞧两位殿下这话说的!您能到咱们这里来小憩,就是咱们的造化了,咱们出家人,哪敢要求什么打赏呢!”德芳见那沙弥十分伶俐乖巧,相貌也生的不差,心下十分喜欢,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可曾读过什么书?因何事遁入空门?”那小沙弥不慌不忙,一一答了:“回八殿下的话:小的法号澄空,俗家名字叫****,今年二十岁,因次兄李秀叛敌投国,导致全家获罪被抄,那时我未满十六岁,就被没入奴藉,后因这斋宫缺少人手,便入了佛门。”德芳因他这一说,忽想起登州一役来,叹道:“屈指算来,已五年整矣,李楠将军本是当世豪杰,可谁成想生出那么个孽畜来,导致后人只能在这里敲钟礼佛,虚度年华,可见人生之虚幻啊!”周王冷不防用扇子敲了敲德芳的脑袋,笑道:“这厮!是不是书读多了,变傻了?所以我才说要少读书的!”德芳无奈,只得干笑了两声。这时,恰有东宫的老太监趁人多眼杂摸了来想报信的,见这厢人多,便不敢入内,只在帘外转悠着,被德芳一眼瞧见了,因叫道:“那厮快别在帘外瞎转了,仔细找打!”老太监这才赶忙走了进来,先向两位王爷请了安,****颇为识趣,自己不声不响的退下了。那老太监涎着一张脸道:“向八殿下回事,太子在东宫设下武局,这厢事完了之后,想请八殿下过去演武来着,特遣老奴来问一声:八殿下是去不去呢?”周王在一旁听着了,皱眉道:“太子哥哥这老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德芳忙问道:“什么老毛病、新毛病的?”周王笑道:“你来长安的日子短,自然不知道。太子哥哥好武,尝在东宫里召集武士,作两军对垒之状,搞的大内杀声冲天,父皇很不喜欢,说了他多少回了,可他就是不肯改。”德芳眼珠一转,向老太监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且退下。”又与周王吃了一蛊茶才走,更不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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