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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中篇(2)

兔生娘快笑死了。这两个碎,真把人笑死了。正月腊月看见,兔生娘真要笑死了,突然一阵紧张。不想就在他们不知所措时,兔生娘正常了,说,好啊,这下我可有酒喝了。正月问为啥?兔生娘说让你哥给老姨买啊。正月问为啥叫我哥给你买?兔生娘说不买我就把他们洞房里的话当戏词给大家唱啊。正月和腊月面面相觑,二人心想这下损失可大了。正月问,姨你想喝啥酒?兔生娘想了想说,当然是隆南春。正月问腊月,一瓶隆南春多少钱?腊月说好像是七块。正月的心里就痛了一下。突然,正月拍着手在兔生娘面前跳起来,嘞嘞,把老姨给哄信了,嘞嘞,把老姨给哄信了。兔生娘说你哄我?正月说当然。兔生娘就做着鬼脸走到正月面前,一把把正月抱起来。腊月以为她要像吃生萝卜一样吃了正月,上前夺正月。不想兔生娘根本不理她,“吱”地在正月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怪声怪气地说,哄我?你别看我们隔着两道院三道墙,但老姨听见他们就是这么说的。正月不屈不挠地说,哄谁呢?难道你是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兔生娘又“吱”地在正月脸上亲了一口,说,我侄子才说对了,老姨不用千里眼顺风耳就知道他们是这么说的。正月问你咋知道的?兔生娘说,告诉你个小鸡鸡吧,在正月的小鸡鸡上吱地嘬了一口,因为老姨当年也是这么说的。正月乘兔生娘不注意,腾地跳下来,躲远,问,那你说,生娃娃和××哪个更美?兔生娘说,要说嘛,它们是一回事。正月说,怎么是一回事,明明是两回事。兔生娘说,都是一个地方。只不过一个是出来,一个是进去。正月问,哪个出来,哪个进去?兔生娘又笑死了。笑完,又撵着抱正月,正月撒腿跑了。兔生娘一边追一边说,没有出来,就没有进去,没有进去,就没有出来。

两人一口气跑到家里,关上大门。爹问他们咋回事。两人只是出气,不说话。爹说你们去你哥家了?两人还是只喘气不说话。爹过来,看见正月的脸蛋上有两个牙印,问腊月这是咋了?腊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兔生娘咬的。爹就笑了,一脸的开心。腊月说她都把正月的脸蛋咬烂了,你还这样开心。爹说那是因为她喜欢,她喜欢娃娃,见着就咬。腊月想不通,为什么喜欢反而要咬呢。爹说你们也不去你哥家看看。正月问看啥。爹说看你嫂子给你把侄子生下来了没有。侄子这个词就拖拉机一样响在正月心里,说不定已经生下了,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小人人呢?就二话不说,拉了腊月的手跑起来,一边说咋给忘球了。腊月问把啥忘球了?正月说嫂子今天生娃娃啊。腊月心里也就生起一阵懊悔。就是啊,我们咋就忘了呢。正月说我们都太自私了,娘说人一自私就把别人给忘了。腊月心里再次升起对正月的佩服,娘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她怎么就记不起拿到这里用呢。娘还说过,一事当前,先为别人着想,就是君子,相反,就是小人,看来,她和正月都是小人了。他们只顾忙着找生萝卜,却把这么大的事给忘球了。但腊月立即释然,他们本来就是小人,哥才是大人呢,爹和娘才是大人呢,就又原谅自己了。跑了一会儿,腊月就跑不动了。但正月拉着她的手。她就像一个拖挂一样由正月拉着在路上飘。过了一会儿,嗓子里冒烟了。她说正月歇歇好吗,姐跑不动了。不想正月突然中弹似的倒在地上了。腊月看见,正月像一辆中弹的坦克一样直冒黑烟。腊月想,这下总可以躺下好好地歇歇了。但一口气没有出顺,正月却翻起来拉了她继续跑。

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在大声地嚎,二人想,大概就是嫂子了。

嫂子突然变成一头挨刀的猪。正月和腊月去给娘汇报,说哥打嫂子呢。不想娘慢条斯理地问,你们怎么知道他打你嫂子呢?二人抢着说他打得我嫂子像挨刀的猪一样嚎呢。娘就又笑得栽跟打斗的。正月说虽然我嫂子是别人家的人,但现在已经是我们家的人,娘你怎么能够这么看笑话呢?娘说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正月说娘你太过分了,他打我嫂子,你怎么还能够高兴呢?娘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又是长大就知道了,正月和腊月着急,就又回到新房的窗子下。不想嫂子不但不嚎了,还咯咯咯地笑呢。正月看看腊月,腊月看看正月。心想这嫂子真是狐狸精变的,一会哭一会笑的,哥算是栽在她手里了。谁想嫂子又嚎开了,正月就忍不住了。正月说,郭立生你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打人家一次就够了,怎么没个完?嫂子果然就一声不吭了。

看到老院子,正月又来气。另家时,爹本来是让哥和嫂子到新院住的,但娘却让他们住老院,说是她想到新院避心闲。其实是老院子里东西多。不说别的,一看这老院四周的杏树,就让人心疼。正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腊月。不想腊月说,不过没关系,这是哥,又不是别人。正月就觉得腊月比自己觉悟高,心里一阵惭愧。

哥在房门外抽烟。正月问哥怎么不进去。哥说你们怎么来了。正月说我们大后方来支援前线啊。哥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腊月想,这生娃娃看来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嫂子从昨天半夜开始疼,到现在还像猪一样嚎,该是多么受罪。这样一想,肚子也隐隐地疼起来。这时,娘把门开了一道缝叫过去哥,给他说了一句什么。哥就像飞机一样飞到后院去了。让正月懊恼的是,娘明明看见他们两个在这里,却像没有看见似的。但立即就对生娃娃生起一种神秘感,觉得不是吃一个生萝卜那么简单的事情。

两人悄悄地到了窗下。挨刀的声音一下子放大。腊月吓得腿都抖了,使劲握着正月的手。正月问害怕吧?腊月点了点头,说,我今后不当女人。正月没有想到姐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说,你就是女人,还说啥今后。腊月说但我可以不吃生萝卜啊。正月想这倒是个办法,但很快就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嫂子当初肯定也是不吃生萝卜的,但哥就打她,强让她吃,不然过门那晚嫂子怎么会那样嚎。由不得你,你不吃你女婿打你,正月说。腊月说那我就不要女婿。正月一怔,心里却莫名的甜,心想还是腊月有立场。

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推门,门却在里面扣着。娘伸出一只胳膊把哥手里的东西接进去,然后门又严严实实地关上了。正月发现,娘压根就不给哥说话的机会,就又觉得不公平,儿子是人家的,现在却不让人家进门,没有道理。

嫂子嚎叫的声音一会比一会大。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月既疼哥,又气哥,谁让你强迫人家吃生萝卜。这样想时,不想哥一把把他揽在怀里了。正月感觉得到哥在颤抖,就为自己能够为哥分担自豪。平时,每当别人欺负他和腊月时,总是哥挺身而出。现在,哥有了困难,他能够为哥承当,当然让他开心。像是听到正月心里的话似的,嫂子嚎叫的声音果然小了下来。正月还想给哥打个预防针,兔生娘诈酒时,千万不要承认。不想爹从大门里进来了。哥一下子松开他,叫了声爹,眼泪汪汪的。这时,正月发现哥还是个娃娃。接着,就看见姐也在用袖筒抹眼泪。

爹什么话都没有说,给哥递了一根烟。哥接过,却老是打不着火。爹先点着,然后把烟给哥。哥就把爹点着的那根接过,把手里的那根给爹。爹说,没事,我们祖上没有亏过人,肯定没事,说不定是个人物呢。爹的话给了哥巨大的安慰,他一边使劲抽着烟,一边使劲点头。爹问到灶神前烧纸了吗?哥说烧了。爹说,那年生你时,你娘折腾了一天一夜,也没事。再说,你娘也是老江湖了,都接了无数的了,难产的是有,但基本上都顺生。哥又点头,鸡一样。

第二天晚上,正月叫哥和他睡。哥口头上说行,但临完还是去和他媳妇睡了。他和腊月去听床,嫂子还是像挨刀的猪一样嚎。他要喊郭立生,腊月却把他的嘴捂上了。不想嫂子突然打起摆子来。哥也打。打完,哥说你哭啥。嫂子说我想我娘。哥说才两天。嫂子说两天也想。哥说明天就回门。嫂子说,你说怪不怪,我娘养我这么大,临完咋就睡到你怀里?哥说哪个女人不是这样。正月就看了腊月一眼。正月一想腊月将来也要像嫂子这样睡到别人怀里,不由伤心起来。腊月看着正月,似乎在向他保证她将来绝不会像嫂子那样无情无义。但正月分明从哥的口气中听出了必然。正月接着想,这不是叛变吗?她娘养了她那么多年,临完却躺在哥怀里。正月发现,这个世界是日怪的。先是哥嫂双双叛变,眼看着姐也要叛变。

随着嫂子的一阵尖叫,一声小孩的叫声子弹一样射出来。嫂子的嚎叫就像鬼子的炮火一样停止了。正月看见,哥手里的旱烟掉在地上。爹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快速地写着什么。正月过去问爹你写啥呢?爹说时辰。正月问干啥的时辰?爹说你侄子出生的时辰。正月才意识到自己真有个侄子了。正月问记我侄子出生的时辰干嘛?正月觉得,当侄子两个字出口时,有种说不出的过瘾。爹说我看你是要当干部叔叔还是牛倌叔叔。正月说当然是干部叔叔。爹笑着说,借我正月吉言吧。正月问,你说我侄子当了干部,我该干啥?爹说你嘛,就当干部的干部。正月说干部的干部,是个什么样儿呢?腊月看见,正月的小脸儿仰起来,仰起来,直仰到天上去了。

娘把头从门里探出来,一副大丰收的样子,给爹说,是个孙子。爹轻轻地啊了一声,像是咳嗽,又像是被什么噎住了。腊月看看正月,正月看看腊月。目光的瓜蔓上是一串串带着露珠的瓜儿子。正月突然有种渴望,想进去看看侄子。就问爹,现在总可以进屋了吧?爹说男孩子不能进屋的。这时,娘叫哥过去。哥一个箭步上前,随着娘的手势进屋去了。正月说我哥也是男的,怎么能够进屋?爹笑着说人家是爹,当然能进屋。正月问我为啥不是爹呢?爹就笑,你是爹,当然是爹,可是是预备爹。正月问啥叫预备爹?爹说还没娶上媳妇的爹叫预备爹。正月说你啥时候给我娶媳妇呢?爹说等你长得像你哥这么高的时候。正月就恨不能一下子长得像哥那么高。

屋里传出孩子嘹亮的哭声,冲锋号一样。正月问爹,我侄子为啥要哭呢?

没等爹回答,有人在大门外喊爹。爹到大门外,原来是村长德全。德全说,兔生娘心脏病犯了,没来得及往医院送。爹拔腿就走。腊月和正月的心里就生出一个遗憾,爹还没有见到他的孙子呢,却要去埋人了。

2006年9月草稿

2006年9月20日二稿

我们心中的雪

大年初二的早上,我正和几个侄子在厢房炕上打牌,听见母亲在上房里喊。过去,有个小伙子正给父亲磕头。母亲说,这就是地生,杏花最小的弟弟。我的心中就一下子涌上许多亲切来。等他磕完头,就格外殷勤地递烟上茶。母亲也把能拿出来的干果小吃都拿出来了,显然是把地生当上宾来对待。

寒暄过后,地生问我,今天有空吗?我说没啥事。地生说,如果没啥事,我娘让你去下面家里一趟,给我姐写封信。母亲说,我正要问你呢,杏花今年又不回来了?地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反正没见信。母亲问,多少年没回来了?地生说,就我爹过世那年回来过一次。母亲的神情就暗了一下,怅怅地望着地生,像是要从地生的脸上努力找出些杏花的消息来。父亲说,不过回来一趟也不容易,那地方,光想一想都觉得费力气呢。

母亲动手给地生热暖锅,被地生拦住。母亲就生气了。地生说,改天吧,我怕过会儿来了亲戚,我东东(我的乳名)哥就走不开了。父亲说,那就让他们早点去吧,过会儿改改(我姐)两口子一来,还真走不开了。说着,打开炕柜,把我给他买的工字牌卷烟拿出两条,让我给地生娘带上。地生不让。父亲说,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他空着两只手进门吧。母亲帮腔说,这两条烟本来就是你东东哥给你娘买的,他昨天还给我说哪天要去看你娘呢。地生的目光就在我脸上掠了一下,说,那我就替我娘谢谢东东哥了。

和地生走在通往下庄的路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条当年最亲最近的路,当年糖葫芦一样串结着我一个又一个美梦的路,竟然十多年没有踏上过了。是路生分了,还是我的脚生分了?抑或是别的什么?

地生始终低着头走路,不主动和我说一句话。而我则满肚的话头,却不知从何说起。就那样默默地走着。好在路不远,很快就到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我竟没有认出来。而对方的笑容却说明她已经认出我来了。地生说,这就是我姐。我的脑门上就亮了一下。这就是杏花?渐渐和记忆吻合的一些神态告诉我,没错,就是杏花。

我的心窝子里一下涌上许多东西。伤感而又温暖,亲切而又疼痛。

杏花的眼睛里也全是惊叹。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叫高东方的人,肯定不是当年的那个毛头小子了。

看着我在一个劲地发呆,杏花说,怎么,把你给吓着了?我说还真有点,都多少年了。

有一个小女孩站在杏花面前,扑闪着眼睛,仰着头盯了我看。我说这是女儿?杏花说是。我的心里又痛了一下,没有缘由的那种痛。当年我们玩过家家时,她用杏核当女儿,我用大豆当儿子,她摆一百个,我摆一百个,然后娶亲,然后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直到院子里的“家”满得摆不下。不想岁月在不经意间真点豆成兵,转眼,她的女儿就在眼前了。

我说还好吧。杏花说还好,你呢?我说马马虎虎。杏花说,听我弟弟说,你都上了电视了。我说,那是闹着玩的。

杏花似乎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就那么盯着我看。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我当即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把胡子剃一下,怎么没有把衣服换一下。为了让老家人容易接近,回来后,我就换上母亲做的棉袄布鞋,胡须也不修,黑茬茬的。但这一想法马上就过去了,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杏花也比我洋气不到哪里去,都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了。如果说和别人还有一点什么区别的话,就是眼神里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文化”。

还是杏花先找到话,怎么,吃不饱还是穿不暖,这么瘦?当年的口气了。那时,我们家穷,真是吃不饱,穿不暖,上学时,杏花就常常把她的窝头给我吃。

我说,既吃不饱,又穿不暖。杏花说,那说一声啊,我给你借啊。我说还真要向你借呢。

快进来啊。杏花突然回过神来,手往起扬了一下,像是要在我肩上拉一把,却在半路上停住了。

这一停,让我心里好一阵难过。当年她可不是这样的。冬天上学,我的脸冻僵了,她就把自己的一双手霍霍地搓热,贴在我的脸蛋上,给我暖。我就觉得全世界都在那一双手上了,伟大领袖毛主席都在那一双手上了,共产主义都在那一双手上了。现在,她的手明明到我的肩上了,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是我的肩变了,还是她的手变了?

手也皲得不像个样子,到处都是孩子嘴一样的小口子。可以想象,这十几年的日子,就是在这一双手上展开的。给猪和食,给牛拌料,给孩子洗衣服,穿针引线,缝新补旧,春播夏收,哪一件不是这一双手!

一进院子,我的目光就脱兔似的搜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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