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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面对(2)

来了个卖烟花的,小姑娘好像初来乍到,戴个眼镜在轰轰沸腾的人群中悄悄地穿过都不知道张罗。忽然心血来潮买了十支。以前在夜店买烟花都是为了哄不认识的小姑娘过来喝两杯热闹热闹,第一次给女朋友买,还有点不好意思,和大飞商量着低调地把烟花插瓶子里了。小蕊和小枝儿牵着手回来,看见瓶子里的烟花欢呼雀跃,赶紧点上拿在手里开心地摇。烟花在我们头顶燃烧,后面拖曳着长长的好看的痕迹,就那么一圈一圈,快完结的时候赶紧续上一支,直到完全燃尽,她俩还意犹未尽。小蕊幸福地倒在我怀里,“真好,第一次玩这个玩得这么开心,谢谢你大赫。”我也有些感动,带着她入了舞池。随着音乐摆动,汗水顺着发梢掉落在眼镜片上,怀里是同样被汗水浸得黏腻的小蕊的肩膀,享受着这个女人的欢愉带给我的欢愉,没有什么比这时候的切实拥有更令人激动。似乎烟花短暂的绚烂,迪厅狂放的音乐,酒精瞬间的迷醉遮盖了我所有的不安,让我把生活抛之脑后,只想好好把握现在。谁也不想也许这一晚的激情是我们所谓美好生活的结束。

小红鞋很顺利地签了工作,在个广告公司做文案。好像这份顺理成章的喜悦冲淡了她对我车的恋恋不舍。

“还给你了啊,大赫,别说我们用的时间太长,我们可是精心呵护就差给车轮上蜡了。”马上要上班了,小红鞋说话依旧那么给力。她和大明也算宠辱不惊地处了好几年了,奇怪怎么就是不腻歪。大飞感叹这就是平淡的力量。他们按部就班地相爱,吵架,和好,日子过得就跟小夫妻没什么两样。

“我俩那个的时候,她在床上放个屁,我都居然没啥感觉,哈哈!”大明挤眉弄眼地跟我们白话,好像这就是生活,是能够维系到世界末日的感情,其实这只是表象,生活似乎平静如水,实则暗藏离别感伤,慌张的时候唯有依靠爱情,好像地震的时候躲在桌子下。系里这样的情侣应该不算少数,偶尔在人人网能看见两人甜甜蜜蜜的婚纱照,下面标注着:我和我亲爱的。更骇人听闻的是居然有人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趁着寒假拜访了两边家长,开学的时候两人穿着情侣装行走在校园里,女的就好像回来省亲的,见着谁都恨不能讲一遍准婆婆对自己有多满意。原来早恋都是要修成精出来祸害人了。

是不是也有毕业说分手的?男的要回家乡发展,女的势必要被“遣送”回山东,在食堂里老远地听见这哥们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对这女的喊:“你就说你跟不跟我回去撒!”仨?回一个还不够?女的则不耐烦的样子,“你说你咋恁不讲理哪!我跟你回能安排工作啊?”这就是现实,操蛋的现实。甭管你在这多恩爱,四年来你都一心一意对着你那黄脸婆都没斜视过任何美女,注定在工作面前你都得缴械投降,不得不承认,她只是“陪我度过那个年代”的小芳。其实类似的问题我早想得很明白,在象牙塔里被呵护着的爱情注定出不了校门,再怎么掏心掏肺都只是浪费感情。男人无所谓,老脸搁哪都行,只要有钱到五十岁都没人嫌你老;女人不行啊,过了二十五就明日黄花,谁心疼你是美人迟暮?连讨价还价还得掂量下自己的年龄,这四年不是浪费是什么?

小蕊感叹,女人就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可时辰一到要是不翻新迟早会被男人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稳定的工作,较高的收入,和顺理成章的崭新女人。她在解释为啥她不像刚认识我的时候那般狂野。“我在你面前一直玩性感迟早你要腻啊,最近我就是喜欢贤良淑德的打扮!”自从那次绑架事件发生后,或者自从脱离了夜场生活后,小蕊确实收敛了很多。对她也再没有初见时的忐忑和不安,倒是她在家忙活时候的样子给我莫大的安全感。男人是需要安全感的,你别说我是小孩,你就当我和女人平等。

“来,尝尝我给你炖的燕窝,你最近备考写论文,体力消耗大,多吃点。”小蕊碎步子颠到我面前,放下汤碗。

我坏笑着放下书一把把她搂过来亲了一下,“我尝尝。”

“好吃吗?我第一次做。”小蕊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

“嗯,不错,一股人民币味儿。”这是挣钱了。为了这个店,小蕊和小其投入了不少心思。我一直旁观着这两个女人每天联系进货卖货,商量着搞什么VIP圈钱,连跟我看个电影还得不停出去接电话。

有一次看《全城热恋》,她接了至少七八个电话,每次回来都自觉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坐下来赶紧和着大家的笑声滥竽充数。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她,你知道笑点是什么吗?她急忙抱着我的胳膊,“哎哟,不要生气嘛,我这不为了咱们的生意嘛!”我是不知道具体挣了多少,一次用她电脑在网上寻思买张电话卡,网页自动登录到小蕊的账户,一打眼看到账面上至少五位数。我咽下口水直接关闭了。好吧,也许不是不小心登录的,反正这五六个数那一天就在我脑海里活色生香相互纠缠。

我不得不承认小蕊的过人之处,她超越了我这个年龄的女孩的现实程度,把她那个年龄的理想描画得淋漓尽致。这个想法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我从未感觉年龄是个问题,可如此精明能干的小蕊摆在我面前,把我衬托得一无是处,除了插科打诨做点男人都会做的事我还会什么?我的未来是什么?我想要什么?

回学校答辩这天我起得特别早,收拾得也格外帅。小蕊在镜子前给我整理下衬衣,眉目含情地拍拍我的胸膛,“没事,别紧张,我妹前两天刚答完,说轻松对待就行了。”我想调侃下问问她妹妹是哪根葱,还是忍住没开玩笑。开车的路上早餐的粥水就一直在胃里荡漾,堵车在霁虹桥上的时候,百无聊赖地望着上面整桥都是涂着金漆然后褪色了变成黑棕色的花圈形状装饰,那可疑的嶙峋的粗壮的一圈,透着刻意的骄傲和矜持:您能再恶心点吗?我的状态很不好,我想刻薄整个城市。

这篇论文耗费了我大学剩余的所有精力,以确保连每个标点都是原创,相比大明他们四处偷来拼凑的果实,我的绝对是“硕果”累累。可老师的一再刁难让我筋疲力尽,各种质疑,各种修改,不仅论文面目全非,到最后连我都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答辩刚开始,扫了一眼名单,来早了。从后门进等候教室,大明他们就在门口坐着,阿兰凑上来,顶着一张满是油光的脸,低声招呼:“哎哟,姚哥,好久没看见你了!”

大明还在惆怅论文,“怎么办啊,这么多让人怎么看啊?”

“放心吧,老师不会刁难你的。”直接越过好像被酱缸腌透了的阿兰,“自己的学生连论文都过不去,他还算什么老师?放轻松。”

阿兰对我的一再避让熟视无睹,挑衅似的继续往前凑,“听说你最近出息了,找到个公主养你,还大你四岁?”

望着大明。我的脸映在他背后的玻璃门上,面无表情,眼镜片和玻璃的反射光相互重叠,一片凛冽。心里和喉咙里一直翻滚着,好像小时候被妈硬逼着咽下除掉胶囊外壳的感冒药,又噎又苦。

“大赫,我不是这么说的……我去看看还有几个人到我。”大明起身磕磕绊绊地拉开门出去,门哐当地弹回来,打在门框上,回响很久。教室里虚拟的寂静就这么被打破,大家都回头往这边张望。这个瞬间我好像突然听力异常,窃窃私语在耳边环绕,我能立即捕捉到那是关于我的字眼。你大明算什么?工作找不到不一样被小红鞋养着?阿兰你算什么?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这些话就好像今早的刻薄在我胸中狠命地长着,如果可以,它们会从我脸上的每个毛孔喷薄而出。但我转过头忍住了,甚至连拳头都没握紧。有答辩完的同学进屋整理书包,被“待宰”的同学围住,更大的喧闹盖过刚刚的喧哗。我瞟了一眼阿兰,拿着包从前门走出了教室。外面大飞正在和大明交头接耳,大飞激烈地质问大明,我却又瞬间失聪。

“阿兰那小子是不是又嘴欠了?”大飞堵在我面前问我。

“不用管他,我没往心里去。”我低头往隔壁教室走。

我听见大飞在刚刚的教室外敲玻璃门,“阿兰你出来。”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大飞正在和阿兰厮打。大明哭咧咧地拉着大飞,旁边照例少不了围观群众。“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还答辩呢!”我听见自己在说话。我和大飞一直惺惺相惜,尤其即将到来的离别,更增添了这场斗殴的悲剧感。老师顺着声音过来,“干吗呢干吗呢这是!里面答辩呢,能不能安静点!”

群众作鸟兽散,看着似乎是打不起来何必浪费情绪。大飞拽着阿兰衣领的手还不放,我过去拉下,拍拍阿兰外套上的灰,“哥知道你是嫉妒,哥不怪你。”大飞诧异地看着我放走阿兰,“大赫……”

“行了,搞那么多事,你不想毕业了是吧?”

大飞还是唠唠叨叨:“大赫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熊了,我记得以前咱们在网吧那次,被人抢了机位,你冲上去把为首那个人给扇了……”

“大飞,我说行了。”

“不是,大赫,阿兰可以在你面前说就可以在别人面前说,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吗?”

大飞很认真地拉住我不让我继续走。

“大飞,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幸福?”我索性面对大飞,“你觉得你的生活贼完美,可以腾出工夫为我出头了?我在你眼里是不干脆就贼熊?”

“大赫你到底怎么了?我根本就没那么想过!”

“好了,别说你们都没这么想过。你以为你了解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你以为我需要的只是沉默地维护自己的自尊。我是不在乎阿兰他们怎么想,他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我在乎的是你们的想法!你说我熊,好啊,我是熊啊,我就是被小蕊养着!”在真正说出口的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为什么爱情小说里总有各种阻力,因为他们只能着力刻画外界因素,表达不出一个男人的真实想法,这种想法是个男人都无法启齿。我充分感受到了男女的不同:我不能大哭不能博同情不能撒娇大喊我也不乐意。

我为我的词穷恼火,为我的恼火沮丧,我愤然地拉开正在答辩的教室,“老师,我大爷死了,我一会要去奔丧,得插个队!”

我当然没有大爷,他在我爸出生前就夭折了。但是沾了那未曾谋面的大爷的光,我顺利通过了答辩。每一个停顿后都能看见老师善意谅解的微笑,有那么一瞬我简直投入到了失去大爷的悲痛中。

答辩结束后,我也如期接到了来自澳大利亚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个月就要远赴澳洲求学。妈给我打电话,明显松了一口气,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妈说:“你爸现在可高兴了,逢人就说你要出国读研了。你知道你爸最好面子,要不是托人给你改了大学成绩单你哪能这么顺利?在外要好好用功,别让你爸脸上无光。对了,过几天学校完事就回来吧,给你搞个升学宴。”

小蕊对升学宴十分好奇,百般试探,我知道她想借这个机会见见我父母。大飞对这事表示理解:“女人嘛,总是希望有个安全感,你无论走去哪都必须留给她个承诺才能安心。”

在校门口的冷饮厅,小枝儿娇滴滴地靠在大飞怀里,我知道他们肯定又在桌子下面牵手了。他俩现在的状态跟冷饮厅的气氛简直太配了。曾经有一度我怀疑这个冷饮厅是不是干脆就不用交电费,在几盏微弱好像鬼火的壁灯的映衬下,大白天愣是也阴森森的。在这,越黑的位置越抢手,偶尔路过都以为自己穿越了前世今生,身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是平添了几分刺激。今天过来时夏天正午十二点的阳光照得我正神清气爽,一进屋就瞎了眼。听声辨位摸索到组织,要了份红茶,嗯,纯正的康师傅红茶。别的我就不点了,这么黑喝啥都一样。

“其实你也该考虑给小蕊姐个名分了,”小丫头是古装剧看多了,“我们都知道小蕊姐不在乎这些,就算你不说她也不会提,但作为男人你确实应该跟她谈谈。如果要她等,她一定会好好对你,若说因为留学分手她也一定能理解。”

我暗暗苦笑,这时候就算明着笑也没人看得到。带着小蕊出国就得带着已婚的身份,爸妈要是知道肯定气晕过去;要小蕊等我又于心不忍,毕竟她老大不小了,等我回来都三十了。

“行了大赫,你就直接跟我们说你没那么喜欢小蕊吧!问了你这么多遍,你一直逃避重点,如果你真喜欢她又有什么不忍心让她等的?你自己都没信心,她难道感觉不到?告诉你,女人比你想的聪明多了,别耗着了,赶紧坦白走人吧!”大飞一语中的。这场恋爱好像大家都比我清楚状况,被大飞戳穿的时候我居然还不要脸地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我就是无法投入的木偶,是哪条线牵着我走到现在都不知道。

“你自己想想吧,我和小枝儿要去大连玩玩,下午的飞机,怎么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我送你俩去机场。”我忙不迭地站起来,对上次的事我一直深表歉疚,无数次想找机会对这对男女表示下祝福。

“行了,你坐吧!”大飞按住我的肩膀,转身跟服务生说,“给他来五瓶哈啤!”

“现在你当务之急就是想想你俩的事儿!”小枝儿挎着大飞蹦蹦跳跳地走了。奔赴美好生活,最不需要的就是祝福。

五瓶啤酒下肚已经是傍晚。其实喝到第二瓶的时候我就想走人,无奈快手服务员已经把剩下的啤酒都打开了,不喝我也得付五瓶的钱,只好一个人寂寞地喝完。外面已经很冷了,因为挨着学校,到处是不怕冷的年轻人,在冒着热气的小吃摊旁围着。青春漂亮的女大学生穿着短裙在门口打车,为丰富精彩的夜生活热身。再过几个月又将入驻一批新人重复我们的四年,希望他们不要像我这样迷茫。磨磨蹭蹭到家,小蕊还在电脑前坐着,为了开店她已经成为真正的IT人士,偶尔重装个电脑我还得靠她。

“回来了?我吃完饭了,桌上给你留着呢。”

我移过去揭开盖子,是我早上念叨的牛尾汤。小蕊啊小蕊,我在心里暗暗叫苦,你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我们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可谓完美:不吵架没分歧,小蕊好像读得到我的心,把我的生活安排得完满到让我根本没时间去想两人的未来。下午在冷饮厅坐着的几个小时,想到小蕊对我的好,我只想到一个字形容自己,那就是贱。

走过去转动小蕊的椅子,“小蕊我想和你谈谈。”脸转过来但眼睛还是对着屏幕的小蕊,对我挂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怎么了宝贝?”

“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关系。”

小蕊立刻收回笑容,“你终于想和我说了是不是?”

“嗯。我今天考虑了一下午,我觉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小蕊平静地面对我,脸上还是怎么看都无可挑剔的微笑。“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想要和我分手。”

大飞说的没错,女人绝对是比男人高一个级别的动物。我想了这么久才明白的一件事,她原来早就知道。想说的一肚子话,连开场白都没来得及吐出又硬咽回肚子里。

“那你怎么想?”其实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问句了。

“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仔细看小蕊的脸,才发现已经很久没这么近地端详过她了。说是恋爱,因为我的学业和她的事业,我们早就貌合神离。从瞬间激情到瞬间平淡,这一场恋爱是她自己的独角戏,她苦心经营才能维持到今天。还是那张美丽的脸,狡黠的眼神,你却已经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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