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不久,每天过的浑浑噩噩,连睡觉都不得安稳。直到一个舞会,遇见了周漠生。”不安地望了身边人一眼,见他好像并未生气,握了下自己已然冰冷的手,抖着胆子继续讲。
“那次舞会是我们协会举办的,周漠生是别的学校的来访者,我负责接送。刚见到他时,倒也没什么。直到晚会开始,我坐在他的斜对面,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侧脸很像你。”
那天分别的时候,周漠生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两人便在微信上聊天,周漠生算是渃晴的学长,对她关心有佳。有时候,渃晴会不自觉的说她和陈璨的点点滴滴。周漠生被她深深吸引,江渃晴性格开朗,让人容易接近。她平日里阅读过不少书籍,古今中外,对事情有独特的看法,还有她的深情,就像一杯醇厚的葡萄酒,令人不自觉,深深沉醉。
有时,他发现,江渃晴常常对他的侧脸出神。他还曾跟她半开玩笑,是不是爱上他了。她不语,依然笑着,眼底有着融不化的忧伤。低头喝了口蓝山,皱着眉听着耳畔离别的歌曲。
终于有一天,周漠生要去外地应聘,若是成功,便不会回来。江渃晴去车站送他。他走的时候,问她可不可以拥抱他一下,就当是送别礼物。她迟疑了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周漠生忍不住吻了她的脖颈。怀里的人立马弹了出去,说了声再见,跑开了。
以后,他们便断了联系。
他曾给她发过短信,为他的冲动抱歉,她简单的回了条,没关系。
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吧。
只语片言,断续的字句道出了千言万语。
突然陈璨俯身,问她:“吻得哪边?”
渃晴略踌躇的指了指右边,“我回去之后用搓澡巾搓了好几遍,应该……”
未等她话落,陈璨便吻在她的右边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噬咬,又似吮吸……
他点着她的额头,“好了,以后不会有别的气味了。”
“幼稚。”渃晴反驳道。
他转身不再看她,“就是幼稚。”
听到别的男人吻过她的时候,他的心像被铁锤砸了一下,陷进去一块。他生气,生气当时的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他之所以幼稚,是想让她放松,减少心理负担。他并非不在乎她曾被另一个男人拥入在怀,但他的怒火,在她说那人像他的侧脸全部浇灭了。
他也曾在异地,久久的看一个女孩儿的背影发呆。
“你跟高伟?”未等他说完,她急忙忙地插进去,“我跟他没什么的,那天晚上只是送我回家,那天相亲我也不知道是他,没什么的。”
看她紧张的神情,他便知道什么都没有,安下心来。
陈璨站起身来,向前走去。渃晴见他没说话,以为他又生气了,现在的陈璨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算了,有些话,还是别说了。沉默是黄金屋,沉默是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