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前不久才被献身的恶鬼邪神.白言雪浑身乏力,原主身体薄弱,不善武,这可苦了白言雪了。
难不成,她刚穿越过来就要被过劳而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本着不能累了自己,白言雪卵足了劲,在这个屋徒四壁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较为干净的画卷,就地枕着累的睡死。
可能是幻觉。
要自我催眠或者保持清醒,梦中的白言雪假假的安慰自己,正打算捂着眼往回走,她就掉入了泥坑。
白言雪不幸的掉下去了,艰难的爬回上来后,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名黑发拖地,玄色武衣的小同学。
一小同学一女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之后,小同学一开口来了一句:“赔偿金”
什么东东?
论清水变成乌黑吧唧的水只需要一头白言雪。
“水为上古换髓汤,实奇珍异宝”
“赔偿金”
穷的只剩下破布的白言雪:……
没钱……没钱!
“我身上一点金子都没有,你搜搜看看?”
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没钱?”
白言雪耸肩,“说的是真话,你瞧瞧?”
少年掏出书卷,拿笔问道:“姓甚名谁有字否,家在何地,亲人叫甚?”
“生于祸乱年间,姓白,无名无字,幸得怜爱赐称谓言雪,家居东篱双城的灵能大族白家宅里的一处破屋里,同胞姊白愿,字忆卿,为天道者……”
“母为理”
少年拿笔记录的手一顿,飞快的收起了书卷与笔,冷若冰霜,正眼瞧她,问道:“理?可是祈福祭祀的天道者?”
“你知?”
“千年前便知”
白言雪忽而大笑,“千年前便知?我看你才区区十来岁的小家伙……再说了理是人类,不可能活的长久”
“你怎知不可?”
白言雪垂眸嫣然一笑,“除非不为人”
少年一滞,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白言雪话里带着试探,他没有回答,选择沉默。
“你叫什么?”
少年答:“古苏”
“无字?”
“无字”
白言雪算是看清了他的本性,虽然不熟,但长期生活在黑暗的地方早就已经对人心熟若无睹了,她并没有对古苏的反应感到惊讶而是跳上了离水池外的地方。
她看到了一棵会走.......会走路的树!那棵树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走到白言雪的身旁,摘下自己身上唯一成熟的果实送到白言雪面前。
白言雪歪了歪头,笑了起来,“给我的吗?”
小树绵绵的点了点头,又将果实拿近了一些。“
谢谢你。”白言雪接过果实,伸出手在小树的头上摸了摸,小树棕色的树皮上浮出了可疑的红晕,飞快的跑开。
白言雪看着小树离开的方向呆了呆:这年头连树都会害羞了,不过也是谢谢那棵树了,不然她就要饿晕在这个地方了。
“这里东西不要乱吃”古苏一个人呆了大半天之后才往白言雪的方向看去,白言雪已经把果实整个吃下去了。。。
还没说完你就吃了。。。
不过古苏的呆愣并没有持续太久而是在青石上坐下了,用手捧着头兴趣盎然的看着白言雪。
咚,咚
这是什么
呼吸,好痛苦,白言雪用手去抚摸自己脖子。
这是什么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吼叫着,皮肤感觉要被活生生扒开似的。这是什么?背部要裂开了,什么东西要出来。好烫……好烫好烫好烫!!!
“啊——————”在白言雪叫出声那一刻,她的背部裂开了,一个类似于翅膀的东西伸展开来伴随着一道道刺眼的光,古苏遮住了眼睛所以只看到了一点翅膀的影子。
凤影........吗........
白言雪最后筋疲力尽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古苏的.....膝盖上。。。
顿时白言雪生出了安慰感:来古代,要什么没什么。现在终于爽了一次。白言雪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流出了眼泪,双手还交叉的放在胸前,照射出了类似于圣光的不明白光。
“你醒啦?”古苏着看向白言雪,白言雪并没有回答,“起来。”
白言雪听着一个”手滑“往古苏脸拍去,古苏嫌弃的拍开了白言雪爪子。
白言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疼死了,古苏你对我做了什么?”
古苏并没有告诉白言雪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丢给她一个戒指。
“这是。。。。。。”白言雪一傻逼的看着古苏。
“这是空间戒指,我对你这种十四五岁的小孩没有兴趣”
“得嘞,鬼才对你有兴趣,这个怎么用?”白言雪白了古苏一眼就没在说什么了。
古苏看了看上面在看了看白言雪“你的人通二脉和灵海之前被堵,现在通了,用不用随你。”
白言雪嘴角抽搐了一下,看样子是她所谓的“兄弟姐妹和姨娘”做的好事了,真是闲着没事干啊……
“时间不早了,下次见”古苏朝着白言雪挥了挥手,白言雪觉得眼前一黑。
便什么都不知道了……